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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屬於她的。
朱可可的手頓住,摸了摸,又按了按,再摸一摸,再按一按。
手感極好。
緊緻的機理下是堅韌的肌肉,滑而不柔,韌而不硬,隱隱的,像會呼吸一樣,湧著勃勃的生機。
——讓人不由自主地想知道,它動起來的時候,流汗的時候,又是什麼觸感。
朱可可為自己不純潔的想法感到臉紅,手一時忘了縮回來,旁邊突然有一個睡意濃濃的聲音嘟噥道,“你想摸到什麼時候?”
男人的聲音,清越中帶著嘶啞,很……。
朱可可卻猛地坐了起來,吃驚地望向旁邊。
至此,她才算徹底地醒了。
躺在旁邊的人慵懶地翻了個身,側對著她,眼睛半闔半張,似未睡醒。
然而偏偏這似醒未醒的感覺,如嬰孩一樣純白無害,長睫輕顫,白皙的面容染著一絲絲淺淡的紅暈,薄唇潤得能滴出水來,魅惑得無以復加,朱可可本欲高聲質疑什麼,見到這幅景象,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半天,她才沉著臉,問,“司馬恪,你為什麼沒穿衣服?”
方才她的手放著的位置,正是司馬恪*****的胸膛。
晨曦灑進來,映著他的胸口竟比臉上的膚色還要白上一分,但不覺孱弱,緊緻的機理密密匝匝,觸之溫良,如玉。
只是,上身並沒有著一絲一縷,絲綢薄被鬆鬆地滑了下來,搭在他緊窄的腰身上——至於下面有沒有穿衣服,朱可可根本不敢去想。
……哪怕隨便想一想,就有流鼻血、想抓狂的衝動。
“我習慣睡覺不穿衣服。”司馬恪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又翻了個身——光滑的被子也往下滑了一分。依舊白皙緊緻,赤赤條條。
朱可可看得目瞪口呆:一大早就上演美男裸睡圖?
只是……既然已經上演了,也沒必要這樣半遮半掩吧!
朱可可斂眸,唇角微微上揚,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另一邊,假寐的司馬恪也暗暗地得意了一把:再彪悍的女子,到底是未出閣的小姐,真的見到了真刀實槍的男人,大概也會嚇得花容失色吧。
司馬恪等著朱可可自己嚇得哇啦啦叫,然後含羞帶怯地滾落下床。他剛好可以獨自留在房內處理一點事。
他正打著如意算盤呢,腰間忽而一涼。
司馬恪下意識地睜大眼睛。
朱可可已經坐了起來,手裡拿著剛剛掀開的被子,歪著頭,眯著眼,玩味地打量著他——被子下的風景。
正文 (二十五)新婚(4)
(二十五)新婚(4)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司馬恪在經過片刻怔忪後,驀然坐起,將被子拉過來捂住。//又驚又囧。
“切,不是穿了褲子嗎。”朱可可早已在那驚鴻一瞥中瞧見司馬恪穿著的中褲,滿心好奇全部摔得七零八落。
“不然呢,你想看到什麼?”司馬恪黑著臉,沉聲問道。
朱可可興致索然地聳聳肩,目光朝上一瞟,又望向了窗外,突然伸了個懶腰,高聲歡呼道:“啊,陽光明媚的一天啊。”
只要陽光兀自明媚,那麼日子總不會太差。
雖然——
她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不等司馬恪再做反應,朱可可已經自顧自地坐了起來,隨手拿起掛在床架上的外衫,繫上帶子,將長髮鬆鬆地挽了,用木簪別住。'然後,她甩甩胳膊,舒緩舒緩睡得痠痛的四肢,大喇喇地走了出去。
做這些的時候,她幾乎沒朝的司馬恪看上一眼。
他被徹底無視了。
這本是他想要的結果,可是——這樣被無視,司馬恪還是覺得很不爽,不爽至極。
難道他對女人已經沒有了吸引力嗎?何況,還是這樣的醜女,竟也不待見他?!
或者,是欲擒故縱的把戲?
司馬恪暗自琢磨著,漂亮的眸慢慢地斂了起來。
另一邊,朱可可把房門拉開,正要踢踏踢踏地出門,腳突然踹到了什麼。
她低頭一看,竟是大睡不醒的青兒。
她愣了愣,很快想起昨晚的關節——她們都醉了……
那麼,又是誰為她換好衣服,抱她的呢?
朱可可心中微動,扭過頭去,看了看那個還在鬱悶的少年。
司馬恪抱膝坐在,晨曦剛好蒙著他的臉龐,有種金燦燦的豔。豔得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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