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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王妃,果然是醜了點。//
婉兒暗中琢磨著她的一舉一動,繼而發現,朱可可不僅在相貌上稱不上傾國絕色,連言行舉止,也少了大家閨秀那種從內到外散出的雅緻。即便她此刻裝得很像,可是,骨子裡卻透出一種大大咧咧的氣場來。
女人的眼睛,向來是毒辣的。
婉兒唇角一勾,極親切地詢問朱可可,“婉兒一向聽聞王妃的美名,知道王妃是留國有名的才女,最賢良淑德、聰穎不過了。不知婉兒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向王妃討教一二?”
從前的那個朱可可確實極有才名,她只認為自個兒長得醜,所以將心思全部花在了讀書寫字上,就算沒什麼天分,也能寫幾首好詩懂一些典故,正所謂:勤能補拙。
只可惜,現在這個朱可可,卻是真正的胸無點墨。
她總覺得花時間精力去背誦那些晦澀迂腐的文章,實在是浪費精力,所以朱太傅強迫她唸書的時候,朱可可一向心猿意馬、託著腦袋發呆。
“婉兒姑娘是客,今天還是看看戲談談風月,不說其它、不說其它。”朱可可聞言,趕緊敷衍地搖搖手,推辭道。
“王妃一定是嫌棄婉兒自不量力,身份低下,不配向王妃討教,連說話都不配,對嗎?”婉兒的臉果然說變就變,剛剛還笑容滿面、陽光明媚。轉眼便淚眼兒朦朦,如梨花帶水,我見猶憐。
朱可可看得目瞪口呆:她雖然也是學過表演的,卻從未見過表演得如此……如此戲劇化的高手。
司馬恪本沒有留意兩人的談話,這時覺到他的袖子被人扯了扯,他低頭一看,便見到了婉兒那張讓女人抓狂、男人心碎的戚容。
他的目光,很快便狐疑地轉到了朱可可身上。
朱可可連忙擺出一副無辜無害的模樣,連連搖手道,“我可沒欺負她。”
“不關王妃的事,是婉兒……婉兒唐突了……本想請教王妃一些琴棋書畫的事……情急之下,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讓王妃笑話,是婉兒活該……”婉兒又扯過司馬恪的衣袖,楚楚可憐地分辯道。
只是這解釋,簡直不解釋還要糟糕。
朱可可頭上飄過三根黑線。
司馬恪漂亮的臉皺了皺,琉璃般的眼眸有點冷淡地掃過朱可可,無甚表情道,“怎麼?愛妃是不屑於和婉兒姑娘切磋交流麼?”
正文 (三十七)挑釁(9)
(三十七)挑釁()
被司馬恪這樣問,朱可可簡直是有苦難言。'
慮及身份,她還是好脾氣地推辭道,“臣妾才疏學淺……”
“王妃何必客氣,一年前遊春,王妃一鳴驚人,至今都為京城中人津津樂道呢。”司馬恪不懷好意地笑著打斷她。
他不說還好,一說,朱可可頓時火冒三丈。
差點忘了,一年前朱可可的真身就是因為鋒芒太露,讓這位花心王爺給打擊了,這才活活氣死的。
她得為死去的朱可可討回一口氣,否則,怎麼對得起這具肉身?
念及此,朱可可忽而笑了,也不再推辭,只是美目在司馬恪身上瞟了幾瞟,很賢惠地建議道,“既如此,臣妾都獻醜了。只不過,既是切磋,總要有彩頭,方才好玩吧。”
“不知愛妃要什麼彩頭?”司馬恪還是笑容滿臉,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可是眸底深處,卻是精光頓射,像犀利的針,洞悉著一切世情。
——朱可可,確實不一樣了。
面前這個女子,哪裡還有一年前的半絲影子?
笑得那麼狡黠,狐狸一樣,靈動慧黠,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為她所動。
“這彩頭嘛,便是王爺了。”朱可可嬌滴滴地說。
司馬恪一怔,連婉兒也吃了一驚。
至於座下的其它人,更是滿懷好奇,等著朱可可接下來的話。
“我和婉兒姑娘,誰若是贏了,今晚便能與王爺*****一度。而且,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哦。”她非常非常大方地說出下文。
宰相公子上官雲遊正在喝茶,聞言‘噗’得一聲,一口茶全部噴在了桌上。
其它人更是當場傻眼。
朱可可卻渾然沒有察覺,手指撥了撥鬢角的散發,笑容不改,繼續道,“婉兒姑娘,王府裡皮鞭啊蠟燭啊,可是一應俱全,到時候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千萬別不好意思。”
眾人石化。
司馬恪的嘴角抽了抽。
婉兒傻笑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