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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觀推了推我,我不由分說地用力執住他的兩個手腕,並習慣性地把它們都扣到了他的頭頂!
我們一動不動。
彼此的心跳都能感覺到激烈的存在:我是因為怕被發現,至於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四目相對,他放棄了掙扎,好整以暇地看著我。我慢慢閉上了眼睛。感覺到嘴唇被什麼東西一撥,任憑我怎樣抵住都沒什麼用,緊接著湖水和他的舌尖一起湧了進來。
我們就這樣……徹底尷尬了。
然後,我想,我終於搞明白那個閃入水中的“夜遊鬼”是誰了。
而表妹在跳入水中之後,近距離一寸一寸地檢查過去,當她的身影出現在我們附近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竟然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為了配合我,西觀一直一動不動和我保持那種不尷不尬的姿勢。
十五分鐘後,表妹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撓撓頭,又竄回了水面。
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我放開了抓著西觀的雙手,誠懇地說:“我們回岸上去吧。”
“你覺得可能嗎?”他拽住了我的手腕,“剛才你扣我手腕的動作讓我有種被壓迫感。”
我不好意思地抽了下嘴角:“不好意思,我道歉。”
“不接受。要不讓我對你也那麼來一次,算是扯平,你覺得怎麼樣?”
我腦抽了:“好吧。”於是,他一個翻身,輕易就把我壓在了下面,我的雙手被他放到頭上反扣起來。
他寧靜地看著我的眼睛:“我心裡一直有個結,但願今天你能把它解開。”
“什麼結?”
他低下頭吻了我的額頭:“等會你就知道了。”
被束縛住雙手的感覺不大好受,畢竟這姿勢跟犯罪現場似的。我動了動,發現自己完全動不了,就小小地反抗了一下:“差不多了,回岸上去吧。”
他卻沒理睬我。
我不得不承認,我又虧了。我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密密麻麻的水草給纏住了。我竭力動了動,越動越被束縛得緊。
事態在朝著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我竭力挺了挺身子:“那個……西觀,剛才我也是迫不得已,並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得跟過去的人照面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這麼做也是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你說是不是?”現學現賣,那可是你不久前剛教過我的,“如果你覺得我□□了你什麼東西,你可以告訴我……現在我們已經兩清了,你覺得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嗚呼,他根本沒理我。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好好討論下這個事,因為我反悔了。我剛才可沒把你的手給綁住,你這麼做有點不道德。”
他說:“作為聖地亞哥學院唯一因智商而被吸收進來的平民學生,我不覺得你在關鍵時刻的理解能力差到這個地步。現在我只關心你的其它反應。”頓一頓,他又加一句,“因為我已經有了。”
“你完全誤解我了。對了,我忘記了一件事,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我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嘴唇僵硬了,“我還是……”
“處|女”兩個字還沒從喉嚨深處滑出,已經被自己生生嚥了下去,因為張著口的自己,竟然斷斷續續發不出一個有力的字眼。
我想我此刻有多後悔當時為什麼不穿著我那麼多外衣一道跳進水裡來,雖然這是悶熱的夏天,雖然行動不自由點,但在關鍵時刻能為自己爭取點時間。這下事後就算被他說我主動勾引我也百口莫辯了:因為我太像是主動勾引的老手了,就算我本質真的很純潔。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他突然說了一句讓我吐血的話:“是你主動的。”
作者有話要說:
☆、行動值為負數
他肯定認為我是故作單純的情場老手。
我記得我還在唸初中時,鄰居正處於少年期的阿東哥出去購片子,我趁勢把頭伸出陽臺,扔一張兩元錢的票子到樓下:“哥,也給我帶一盒。”
他仰起臉:“你要什麼樣的?”
“只有兩個人表演的那種,時間地點場合都不變,讓人看了很高興的。”我想了想,又加了句,“你應該知道的!”
他臉色紅了綠、綠了紅,跟表演川劇似的。最後,他嘆了口氣,無比鬱悶地搖著頭走了:“小小年紀……唉……
我當時因為太過興奮,完全沒留意到他恨鐵不成鋼的痛苦表情。
等他買完東西回來,我迫不及待地放到影碟機一放,才知道他給我帶回來的不是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