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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這樣,在感情上只要有一點小的風吹草動,你都會立刻把自己保護的嚴嚴實實,讓我都錯以為你沒有感情呢。”林楓舉起酒來,喧鬧的pub角落,我甚至連他苦笑的側臉都難以看得清楚。
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明明是他**,偏偏說得好像我不對一樣,是不是非得當著你的面前哭得梨花帶雨問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才會甘心嗎。
“林楓,我為你**哭過,為我們感情終結哭過,當然更為我瞎了眼喜歡你而哭,我消沉了很久,才得以在你面前寵辱不驚,如果你來只是想確定我的狀態,正如你所見,我已經痊癒,但願後會無期。”我的手指在黑暗中顫抖,但是字字句句裡能做到的便是保留住我全部的尊嚴。
“陽陽,我知道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但是我還是愛你的。只要你答應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我保證從今以後不再犯了,求求你。”
“她應該已經住在你家了吧,換句話說,你們已經**了吧。”原本只是猜測,但看他立刻沒了聲音,我就知道我說對了。我平靜的把他因為激動懇求抓著我的手的手放開,“你想要的不是我,是激情,是情慾而已,如果你真的只是單純的愛我,就會在我發現你**的下一秒,與她一刀兩斷,果真你做的那麼決絕,那天之後陪你睡得也一定是我,只能是我,只不過你根本自己都無法確定,你不敢下決定。你們曾經相愛,如今又藕斷絲連,換做以前我們相愛的時候,我會嫉妒為什麼她會先我享受你的疼愛和呵護,為什麼你會遇見她,而不是一直等我,”我擦拭了眼角的那滴多餘的眼淚,“以後就當一個陌路人吧,祝你們幸福。”
說出了壓抑很久的話,終於覺得暢快,“就這樣吧,我走了。”
“等等,”手腕猝不及防的被他緊緊握住,我暗暗的想掙脫出來,豈知他握得很用力,“我想我再怎麼解釋都於事無補,現在我愛的是你,雖然我有一瞬間的沉迷不知所措,但是我依舊只愛你,我知道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我也配不上你,但我要你知道我的心意,這樣我才會離開的安心。”
在喧鬧的pub裡,我倆在角落的站著,對視著,有一瞬間我被他的深情,他很內在的憂傷所迷惑,我以為我可以原諒他,直到他沾滿酒精的嘴角顫抖的貼在我的唇,我才終於反應過來,觸電般的把他推開,飛也似的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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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出乎意料的瘋長,蔓延,在上一秒互不相識的兩個人,偏偏因為如蔓草般亂入的緣,而走在一起,相扶相知。我在中學起就很喜歡廖一梅的作品,犀利的語言和麻辣的視角是我所難以學會的,很喜歡《悲觀主義的花朵》這本書,也許就是因為她這本書讓我本來悲觀的人生,告訴我可以默默的開出一朵花來,頹廢也好,堅強也好,軟弱也好,歇斯底里也好,無論怎樣我都還可以在漫長庸碌無望的人生裡開出一朵花來。在《琥珀》中,我更明白兩句話“我心愛的”和“因為你,我害怕死去”是可以催人淚下,毫不做作的。而《戀愛的犀牛》裡我甚至學會了純美的表白,“你如同我溫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帶著陽**息的襯衫,帶著日復一日的夢想。”無論是馬路和明明還是高轅和小優,都是分叉的緣分令他們的命運有了交集,中文系學生的通病就是多愁善感,自怨自艾,我經常想在我失戀後屬於我的一份緣,不知道上天將怎樣用心心相印的紅繩系在誰的手上。
後來我知道那個人原來叫做張亦琛。
在我走出酒吧以後,便開始跟在我的身後。
不經意聽到的對白,不知怎的居然讓張亦琛可以忽略懷抱裡漂亮柔軟的女人,他聽到旁邊的女孩用輕柔倔強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和對方斬斷以前的愛情,昏暗中看到她散落在雙肩的長髮,撇得見的瘦弱的肩膀,穿著正式,想著似乎是下班以後直接過來的,在她單薄的背影下他想象著她清秀美麗的臉龐,迷人的雙眼和單純的氣息,在這一秒,他選擇輕而易舉的對她著了魔。
他對著懷裡的妖嬈女子輕聲耳語了幾句甜言蜜語,精緻冷峻的側臉透露著閒人勿擾的高冷氣質,挺拔的身姿漸漸消失在pub喧囂的門口,銳利的眼睛在他所能掃視的範圍裡一直如雷達般尋找著,尋找著那一抹身影。
“再見了,背向你,眉頭多少傷悲
也許不必再講所有道理何時放鬆我自己才能花天酒地
如重溫昨日傷悲但會否疲倦了嬉戲這天只想帶走還是你
給我體貼入微但你手如明日便要遠離
願你可以留下共我愉快的憶記
當世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