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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猜測試探著前面的路是深是淺,耳邊還有蟲叫,這就是夜了。
“陽陽。”不知最近是否流行只叫別人的名字,再不講其他,於是我側目望著他,希望他可以講出更多的話,比如今晚鬱結的因果,可是他沒有,只是望著漫天星光發呆,光年的距離在於我們實在太遠,也許此刻我們之間也並沒有好太多。
“林冬陽,能抱我一下嗎?”不知為何,應該說著“過的好嗎”這類從頭開始的問候,然後再順勢引到今晚他對於我和張亦琛獨處的看法,偏偏不受控制的來了一句“抱我一下”,情至於此,已經沒有什麼冷漠可以在此刻為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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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這一行大家都各懷鬼胎,似乎醞釀著不為人知的駭世大計,只不過只有滿懷野心的人才會不知疲倦且心意堅決地做下去,張亦心是,張亦琛也是。
“林冬陽與你講了什麼?”張亦心和她親愛的哥哥站在長廊下,在這裡甚至可以看到另一對顛簸曲折的兄妹談天論地。張亦琛終於回覆到以往的玩世不恭表情,“負有責任感的哥哥當然是要言辭激烈的保護心愛的妹妹了。”一個小時之前,林冬陽將他叫到自己房間,其實是猜得出的對話,本就是關係極好的兄弟,平時找其他的女人上床喝酒也就罷了,偏偏這次與他走得最近的是自己的妹妹,林冬陽自然不放心。
“亦琛,”還未繼續說,張亦琛便搶了話白。“不用介懷,四個人的旅行倆倆組合的兄妹似乎並沒有什麼有趣的話題可聊,我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
“這麼說,是我想多了。”林冬陽並未完全寬心。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要知道是我勸陽光第一次耐心聽你懺悔的,我不至於做出背叛兄弟的事情。”拿出兄弟情誼來開脫,完全便將所有的猜疑和不放心擦除的乾乾淨淨,如此輕而易舉的便解除兄弟危機,彼此只是朋友,哪怕是花花公子也有基本原則和堅守。
“真沒想到我居然會幫曾經玩弄過我朋友的哥哥重新追我如今最好的朋友,這算不算一種諷刺。”說著也心酸的笑了起來,“我恨你們,真的特別特別的恨,恨不得媽媽去死,你也是。”每一個字都是出於真心,帶著這些年的羞恥的忍受和介意噴薄而出的敵意,難以平復,只得報復。
“張亦心,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所有的一切我都是為你好,我做了一個哥哥最該有的擔當,我努力的保護著你,你不應該只依賴李英桓,還有我。”張亦琛將燃盡的香菸丟進前面的垃圾桶,並不期待此時的張亦心會明白他的用心,“看,他們在擁抱,”張亦琛指給張亦心看,“怎麼樣,應該是我的功勞吧。”張亦琛為遠處的兄妹合聚得意,這也算是他傍晚表白所帶來的額外收益吧。
“為了所謂的遺傳繼承,我終究要當一個徹徹底底的惡人,”張亦心看到他手指所指的方向更覺心酸無常,她怎能期待與張亦琛這般親密無間,性格中相像的特點教他們都更需要丟情棄愛,捨得犧牲留在他們身邊所有可以利用的東西,人或者物都必須隨時捨得拋棄。“哥,你不能傷害她。”張亦心還是不捨得,還是叫了他一聲哥,張亦琛沒有說話,徑直離去,沒人看得見那時候張亦心流過淚,一直以為她無堅不摧,但是她真的從未吝嗇對於喜歡的人的盛情款待,一直以為是小時候太過好強的個性才讓母親不喜歡,因為不討喜甚至招人厭煩才讓張亦琛也欺負她,所以她努力更加偽裝成百毒不侵的樣子,於是她愈加渴望聲望,歡喜奢侈的生活。
“聲望會換的我想要的所有東西。我堅信,且永不改變。”這是她一生的座右銘。
所以她要將屬於她的東西奪回來,一分錢都不可以給他們,她要全部奪回來,所有的,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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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愛本就是一個很寬泛的概念,因為愛人,他便乖乖的在你面前表白,似對於你情有獨鍾,一萬年都不會改變,正所謂“天雨粟,鬼夜哭,思念漫太古。”可是在別人面前便一反常態,說著髒話,打著遊戲,甚至加班到深夜然後去酒吧嗨皮,看一眼旁的露出半胸脯的妹子,請一杯酒,然後便來到地下停車場在狹窄的車裡,撫慰寂寞,一晌貪歡。現時代的男女關係實在太過浪蕩,時間每過一秒鐘,總聽得到“從一而終”之類的詞語離這個世界愈來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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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掃興,怎麼就林冬陽的工作這麼重要,說走就走。”一大早準備去爬山,天公作美,白雲藍天一樣都不吝惜的現身於眼中。不過林冬陽的半夜離去,倒惹得張亦心一肚子不爽。我並不覺得驚嚇,昨晚他已經告訴過我,可是在我看來,並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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