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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始作俑者卻在那邊裝瘋賣傻做無辜。
關景軒就是這樣一種人,而且還絕對是這一類人的鼻祖。
是的,舒冉覺得自己真的是被氣瘋了;因為被氣瘋了,所以她豁出去了。
“是啊,我是吃醋了,吃你的醋;可是,難道不應該麼?我是你的老婆,難道看著你跟別的女人一起約會,看著你很是紳士地為她開啟車門,看著你的眸光一直追隨著她,難道就不應該吃醋麼?
還有你那個親愛的表妹,聽著她在我的面前講著你和姚蔓姿多麼多麼的般配,難道就不應該不舒服麼?”
舒冉的情緒很激動,胸口因為激動的情緒而劇烈地上下起伏著;這樣一幕,還真的是把關景軒給震懾到了,被震懾到的不僅僅是舒冉此刻異常激動的表情,更多的是因為她的話:
關景軒承認,他需要一點時間來完全消化掉:
“關景軒,你要求我解釋我和艾瑞克之間的關係;但是,你在要求我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先解釋一下你和姚蔓姿之間的?而不是,從你那個親愛的表妹口中得知?”
吼完了,舒冉覺得好像比剛才也舒服多了;沒有關景軒的鉗制,人就是自由的,不理會尚未從震驚中完全反應過來的這個可惡男人,舒冉起身就要往辦公室外走。
卻,不曾想;她才轉身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雙大掌卻在這個時候把她的腰給圈住了,一緊,再大力一扯,因為重心不穩,舒冉整個人便就這樣跌落了下去。
身體不是跌落在沙發上,而是坐在了關景軒的大/腿上;而舒冉的雙手,在剛才失去平衡的那一刻本能地就圈住了關景軒的脖子。
所以,此時此刻,關景軒和舒冉的姿勢好不ai mei。
舒冉想要再次起身,一動,才尷尬地發現自己的股/間正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給抵著。
是什麼?舒冉不是無知少女,她當然知道。
她不能動,亦不敢動:因為她怕她自己一動,這個硬/邦/邦的東西就真的會甦醒過來。
——噓,別動,再動它就真的要醒了——
這是那天酒會上,關景軒對自己的警告,舒冉記得。
女人因為被男人的小兄弟抵著而難受的坐立難安,而男人卻相當地享受這種懷/玉/在懷的感覺。
尤其是,在聽了剛才這個小女那麼一番長篇大論之後,關景軒的心情能不好的就像是要飛起似得?
十分故意地,緊了幾分圈在舒冉腰上的雙手,關景軒貼耳關心地問道:
“怎麼了,關太太你的臉怎麼這樣紅?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你,你明知故問!”
舒冉惡狠狠地瞪了關景軒一眼,氣惱道。
這個可惡的男人實在是太,太過分了!
“唔,關太太,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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