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4/4 頁)
關景軒的顏面盡失;咬著唇,這一刻舒冉只覺得自己好委屈。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被父親舒榮國打的那一巴掌是有形的,而婆婆蘇梅的這句句話則像是一把無形的刀子;字字句句落在耳畔,實則卻遠遠比父親舒榮國甩自己的那一巴掌所承受著的肉/體上的痛還要痛得厲害。
明明事實並不是這樣的,怎麼從婆婆蘇梅的嘴裡說出來卻又好像是煞有其事一般?
同樣是面對著“被誤解之後的指責”,舒冉可以完全接受父親舒榮國一口一句的“傷/風/敗/俗”,卻介意婆婆蘇梅口口聲聲的“顏面盡失”,“安分守己”,“蒙羞”。
之於舒冉而言,這是一種被羞辱般的無地自容,也是父親和婆婆之間的區別,她可以在跟父親大吵一架之後親暱撒嬌,卻不能夠在面對著婆婆時不有所顧忌。反之,亦是如此。
蘇梅對舒冉的不滿,並沒有因為瞧見著她此刻咬唇,臉色蒼白的模樣而消減,反而因為在無意間瞟看到她平坦的小腹處時,更甚了。
“冉冉,不是媽我囉嗦,不過有些提醒還是必須的;作為一個男人疼愛自己的老婆是應該的,景軒給你煮紅糖水媽沒有意見,但是你,你怎麼能夠讓他……”
——媽,冉冉來例假痛經特別厲害——
——媽,不就是在抱冉冉的時候不小心沾到了,什麼倒黴不倒黴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兒子關景軒打來的那一通電話,蘇梅原本蹙緊的眉心皺的更緊了,臉色也越發變得難看:
“但是你怎麼可以讓他沾到你的經/血?你知不知道一個大男人的沾到女人的經/血是多麼不吉利的一件事情,是要倒黴好幾年的!”
婆婆蘇梅斷斷續續地氣憤講著,亦是這斷斷續續地氣憤講述拼湊成一個舒冉所不知道的事情:
她是知道昨晚上關景軒打電話給婆婆蘇梅的事情的,她也知道紅糖水能夠減緩痛經;這些都是關景軒告訴自己的。
但是……
什麼被沾染到經/血?什麼會倒黴?不吉利?這一些,舒冉真的是一無所知的。
婆婆蘇梅說的話資訊量太大了,此時此刻舒冉需要一點時間來完全把他們消化掉。
秀眉下意識地擰起,有記憶的片段在腦海當中浮現:應該是關景軒在打橫抱起自己的時候沾染到的吧,所以再見到他的時候才會看到他已然洗了澡穿上了浴袍的模樣。
舒冉不迷信,所以她不會跟婆婆蘇梅一樣相信男人沾到女人的經/血會有倒黴,會不吉利。
只是……
為什麼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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