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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突發事件還死了人,劇組的主要負責人事發之後一直奔波在各個部門忙著做筆錄回答一些必要的問題,就連白馨這兒也是半個小時前才送走了警察局的警察清閒下來。
郭進那邊就更不要說了,劇組遇到這樣的事各個方面都需要協調,成樂雖然已經透過許多渠道幫劇組處理掉了大量的麻煩,可還是有一些小問題需要劇組的幾個頭頭自己去跑。
人情社會嘛,許多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老於世故的郭進在這一行摸爬滾打多年怎麼可能不清楚?只要成樂處理掉最麻煩的那幾個斬掉一些別有心的爪子,剩下的事情對於郭進來說都是小菜一碟,頂多浪費點唾沫跟送送禮跑跑腿的時間。
七樓七號房門前,宋新虎屈指在門上敲了敲,等了幾秒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入病房他就看到左小腿打著石膏纏著紗布的白馨,站在掛著窗紗的窗戶前看著窗外的雨夜,注意到推門聲發現他進來後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淡淡的對他笑了笑,就再次恢復到之前的姿勢。
撓撓頭,宋新虎顯然沒感覺有什麼不對,乾脆利落的走到椅子旁坐下將隨身揹包丟在了地上。
他跟白馨認識沒多久沒什麼好說的也不習慣哄女人,想讓他想方設法的安慰一個人沒有可能,白馨又不是那些跟他同生共死的基地兄弟。
久久的沉默,宋新虎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白馨一身病號服左小腿上打著石膏纏著紗布濃濃的藥味中,就剩下窗外雨水敲擊在玻璃上的噼啪聲。
白馨站在那裡透過窗紗看著外面的雨夜不知道什麼心情,明明心裡很痛眼睛酸澀卻偏偏流不出一滴淚來。
今天的這場事故讓她感覺這將近三十年的人生根本就是一場笑話。
名不是最頂級、錢沒有賺多少、頂多身上揹負了一些虛名,卻讓親人、家庭、愛情、友情、一個不落,一次又一次的揚起巴掌重重的扇在她的臉上。
跟前夫的婚姻她承認自己耳根子軟聽信了他的甜言蜜語。可最主要的原因難道不是倦了累了想找個人分擔身上的責任?
既賭又毒的母親,一直將她當成提款機的親人,讓十幾歲就因為家庭原因進入這一行的她累了,真的累了……
天真也好,傻氣也罷,她總是告訴自己那是她唯一的親人,犯過錯保證過不會再犯就一定會改過自新。
出賣她、包庇前夫的助理跟經紀人她可以不在乎,但她唯一的親人卻不行,一次次的給她機會相信她能變回那個小時候記憶裡最親切的母親,卻換來了一次又一次因為經濟利益的背叛。
上一次,她因為家暴流_產住院時,她這個母親在媒體面前好不風光,事後更是上了無數的節目,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出風頭。
這一次又是因為錢,在她前夫面前透露了她的行程導致出了這一切,這一次她不能再心軟了!絕對不能再心軟了!必須給她這個母親一個教訓!讓她記住自己做出的事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宋新虎,我的腿沒事,我要出院。”
沉寂之中白馨突然轉身出聲,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宋新虎也睜開了眼睛。
視線相對,一雙杏眼一雙虎目,杏眼中少了面對鏡頭時的溫柔嫵媚,虎目中多了一絲驚訝跟探究。
宋新虎沒打算勸說白馨,他感覺自己沒立場勸說白馨,要求她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他宋新虎是哪根蔥啊只不過是成樂的助理,白馨也只是成樂的合夥人跟他又沒關係,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唄。
“你要出院?醫院樓下已經被記者圍了,你打算怎麼出院?”
方面不動聲色闊口一開,宋新虎實話實說雙手一攤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可白馨是誰?幾年前就憑藉演技達到一線位置的當紅女星,宋新虎那點兒故作姿態的水平想瞞過她根本就不可能。
更何況以白馨從杏山鎮到現在對他的觀察,絕對敢肯定眼前這個身高一米九一身材健壯男人味兒十足的傢伙有本事幫助她離開,他跟成樂早上鍛鍊時她可是看過好幾次的,那種強度的訓練比她認識的所有士兵都強,而且強了不止一倍兩倍。
“宋新虎。”
她一蹦一跳的用右腳作支撐離開窗邊來到椅子前,胸前的雙峰上下起伏一陣洶湧。
“我想出院,我必須出院。”
她語帶堅持表情認真,看像宋新虎的眼神與以往笑鬧時截然不同。
“我一定要靠著《日子》這部戲讓風潮娛樂成功!我一定要讓那些小看我嘲笑我的人在我的面前低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