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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就杜幕裳那種殘花敗柳、欲語淚先流的倒黴德行,”青芷不屑的說道:“能賣幾個錢啊?恐怕連一顆煙的錢都賣不來吧;況且;那個精神病杜雨婷還剛剛因為謀殺沈隨心和梁致中而被抓到了警察局,估計就算是不在牢裡住一輩子,也得在精神病院度過餘生了……”
“你的意思是……”花澤類有些明白了青芷的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是啊;”青芷點了點頭:“我想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你說夏寒山的債主;要是實在找不到夏寒山的話,會不會去打擾初蕾啊?”
“這個嘛……”花澤類想了想,說道:“我想可能不會的——畢竟如果他要是想找初蕾的麻煩的話,早就找了;況且,他現在畢竟還得想辦法不讓這把火引到自己的身上呢——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去招惹谷玉農啊?不過,你要是實太擔心的話,不如給谷玉農打個電話,跟他說一下這個事——不要直接打給初蕾,畢竟她現在也不是太方便!然後,我再跟玲說一聲,讓他多注意一些……”
“還是算了吧,”青芷想了想,說道:“先不要跟玲說了——萬一那個人本來沒想起初蕾跟夏寒山的關係,然後因為這件事,再想起來了怎麼樣?我還是先打給谷玉農吧,讓他來注意這件事,會更好一些的……”
“這回安心了?”花澤類笑著問道。
“嗯!”青芷點了點頭:“今天時間有些晚了,我明天一早就給谷玉農打電話。這麼晚了,免得再因為我冒冒失失的電話而嚇到初蕾。”
“好。”花澤類點了點頭,接著想了想,又說道:“青芷,今天……”
這時,花澤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花澤類未說完的話。花澤類詫異的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靜字,微微的皺了皺眉,輕輕的對青芷說道:“是靜打來的……”
青芷勾起嘴角笑了笑:“你接電話吧;我先去洗澡了!”
看著青芷轉身走向浴室的背影,花澤類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浴室裡,青芷向臉上潑了幾捧冷水,抬起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才算是冷靜下來,而不是讓自己衝出去,搶下花澤類的手機狠狠的摔在地上——倒不是青芷怕花澤類會被藤堂靜動搖,只是藤堂靜的做法,讓青芷的心裡覺得很不舒服……
其實,白天在醫院裡的時候,藤堂靜在遇到紫菱糾纏的時候,不向張雅芙求助,或是直接以英文或者法文與楚濂、紫菱交談,而是向花澤類求助的眼神青芷並非沒有察覺,只是青芷選擇了一笑了之;然而,在青芷內心中,她卻實在無法說服自己相信藤堂靜是真的為了看望費雲帆,而不是因為聽說了花澤類也在臺北、想見到花澤類才找個藉口飛到臺北來的……
甚至,當初青芷陪著花澤類再次回到日本看望生病的花澤老先生的時候,青芷就能夠感覺到藤堂靜對她隱隱的敵意,以及隱藏在她內心深處、恐怕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失去了花澤類的悔意……
然而,對青芷來說,無論當時藤堂靜的處境有多麼的難堪,青芷都不會對她產生什麼同情之心——她一直對藤堂靜對花澤類的曖昧態度感到厭惡;只是現在,青芷實在是搞不清楚藤堂靜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因此,青芷的心裡也十分的想弄清楚:美作信明明知道花澤類就在臺北,卻還是打電話告訴藤堂靜關於費雲帆的現狀,令藤堂靜特意從東京飛來臺北,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做為從小看著花澤類等人長大的長輩,說美作信不知道花澤類當年與藤堂靜之間的曖昧,青芷根本就不可能會相信……
“看來,”青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輕輕的低喃道:“得找個機會問一問爸爸了,他給藤堂靜打那個電話,到底是想做什麼?”
等到青芷洗過了澡,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回到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花澤類正坐在青芷房間的陽臺上,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還不回房休息?”青芷抿抿嘴,走到了花澤類的身邊,輕輕的問道。
“沒什麼!”花澤類笑著接過青芷手中的毛巾,笨手笨腳的給青芷擦著頭髮。
花澤類沉默了一會兒,才溫柔的說道:“剛剛靜給我打電話,只是想問問我們兩個,明天有沒有時間,可不可以帶著她到處的轉一轉……”
“我們兩個?”青芷抬起頭看著花澤類,挑了挑眉毛:“其實她問的是你一個吧?不過,也無所謂啦!那要不然這樣吧,明天你去陪著藤堂小姐到處轉一轉好了,我自己去接爺爺他們也是可以的……”
“口是心非!”花澤類點了點青芷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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