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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便知道春喜成功了,她掩飾住心中的竊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應蕪的目光逐漸銳利,眉頭越皺越緊,似乎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或者仇家。
“怎麼也不知道請安了?”屋子裡太靜了,靜的發冷,皇后轉過身子與他四目相對,原以為他會像以前那樣躲避開她,沒想到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反倒是那瞳孔裡陌生感讓自己很是心寒。
“母后,為什麼?”其實他怎麼會不知道為什麼皇后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但是他還是要問,他不甘心,不願意承認。
………【112:千萬憂愁】………
“太子妃沒有辦法為你生子,母后只是找個人替代而已,你放心,太子妃不會受到任何影響的。”皇后很深刻的能感覺到應蕪是真心喜歡童茗的,成婚之後他有些改變,變得更進取了也不不再那麼膽小了。
“母后,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應蕪很傷,他只想知道到底這個女人為了皇權還有出賣什麼。
“哀家的心意你真的不懂嗎?”皇后也傷,她不明白為什麼應蕪就是不理解她的良苦用心,語調略顯激動:“你真的以為已經將畫妃他們打敗了嗎?以為應漣把兵權讓出來就沒有辦法翻身了?那些將士都是與他出生入死的,兵權算什麼?一句話而已!”
可應蕪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只是淡淡的問:“為什麼不跟我商量下?”
見他完全不理會自己皇后也失去了耐心:“哀家沒有時間跟你浪費唇舌,你會同意嗎?放心,產下的如果是男嬰我們就對外說是童茗生的,童茗的地位沒有誰可以改變。她永遠都是你的太子妃皇后。”
沒想到應蕪笑了,像是在嘲笑她拙劣的演技,像是在揭穿一個江湖騙子:“你只是知道父王很注重身份,若非得以不會讓一個宮女的孩子繼承江山的。”這也是為什麼應漣的功勞足可以名流千古卻至今還沒有絕對勝算的原因,比起才略魄力自己沒有一點比他強,除了出身。
自己是開朝忠臣名門望族的女兒的兒子,而應漣的母親畫妃只是皇后孃家的一個小丫鬟。
“將來你會知道母后是對的。母后怎麼樣都無所謂,可怕你會受苦啊。”看著皇后傷心的眼色,應蕪也說不出來什麼了。命運牽引到此,自己還能夠改變什麼嗎?
從出生開始自己就已經註定了一生的爭鬥,想過掙脫卻沒有想到辦法。
“不要再逼我。”看著他態度漸漸放緩,皇后心中的石頭便落了下來。
“就這一次,童茗那邊母后會去說的。”
外面的翠鳥嘰嘰喳喳的叫的好聽,像是在報喜事似的,只是不知道這人世間幾人笑來幾人愁,它報的是太平盛世還是千萬煩愁。
………【113:受寵若驚】………
應蕪回到朔望宮,春喜已經藏在屋子裡不願出來怕見到人控制不住自己露出什麼馬腳。
“你回來了。”昨夜他與春喜都一夜未歸,童茗想去看看,可因為春喜在她是放心的,又想著近幾日他的公務愈發繁忙也不好去打攪。
“茗兒,我……”看她的樣子與往日沒有任何變化,想來春喜還沒有說出來,他很想此刻抱住她跟她解釋,告訴她那不是自己願意的,可是說不出口啊,難道要她與自己一起去怪罪母后嗎?縱使皇后再不對也是自己的母后呀。
“累了吧?”童茗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正是端來溫水給他梳洗。
他更說不口了,怕一說出來這樣的童茗就在眼前消失,再也找不回來了。
這一日,他再沒心情去看什麼奏摺在院子裡來回徘徊,也不想進屋去看到童茗,怕一個不小心就說出來了,後果不得知讓他沒有膽量冒險,身為太子有幾個女人是很正常的,可是他不一樣,也不感興趣,只想就這麼平平安安的和童茗過著最普通夫妻的日子,為何這麼難呢?
“太子殿下,太子妃讓奴婢跟你送衣服來了。”一個小女孩兒兩手端著長袍恭恭敬敬的遞給應蕪。
“你是?”他發現這是個很陌生的面孔,看樣子也就十三四上下,還是個孩子的樣子呢,哆哆嗦嗦的像是很怕自己。
“奴婢叫環芳,是剛來伺候太子太子妃的,以前一直在黛妃那。”戴妃也是個不得寵的女人,身邊的下人自然是能減則減,誰又去關心她過得怎麼樣呢?倒是朔望宮最近被派來了一些人伺候,別以前熱鬧多了。
應蕪接過衣服,披上了身環芳顫抖著小手幫他整理衣服,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太子呢,對於一個在不得寵的妃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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