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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上,每一枚骨釘的尖頭,都有紫紅色的焰頭飄忽,左手的掌心似乎沒有異樣,但是……
季棠棠駭然之下,趕緊把手背翻過來,她五根手指的上半部分全部轉成了幽碧的顏色,指甲卻是紫紅色的,瑩然生光,居然跟鬼爪的狀態是一模一樣的!
這是什麼意思?
季棠棠嚇的連連甩手,好像這樣就能把這些詭異的顏色甩掉一樣,確認完全無濟於事之後,她的心一陣陣發涼:什麼意思這是?這是鬼爪要反噬她了?
她盯著自己的左手發呆,約莫五分鐘之後,讓人欣慰的事情發生了:異樣的顏色漸漸隱了下去,她的手又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季棠棠簡直不敢相信事情就這麼完了,捏捏,還是疼的,摸摸,還是感覺得到的——還好,還是隻正常的手。
但是剛剛,算是怎麼回事呢?
她回想左手起變化之前自己的一些動作和行為,目光落到散落車座的鬼爪身上。
記得當時,她是把鬼爪合在掌心的,似乎停留了半分多鐘,再然後,左手掌心就灼痛起來……
季棠棠猶豫了一下,伸手把五根鬼爪撥弄到一起,想伸左手又縮回來,換了右手覆蓋上去。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沒有異樣,也沒有特殊的感覺。
季棠棠心裡一動:只有左手有感覺,難道是因為,這五根骨釘,是來自人左手的五個骨節?
她又換成了左手覆上去,這一次,掌心灼痛的感覺來的更快些,好像只有十來秒鐘,跟先前一樣,五根手指的上半部分變成了幽碧色,指甲是紫紅色。
她什麼都不做,看著自己的手指發生變化,約莫五分鐘之後,顏色又黯淡下去,一切恢復如常。
季棠棠的心有點踏實了,她有一種奇怪的直覺:這不是反噬,這是一種感應。
第三次時,她沒有聽任這種詭異的現象自行消失,她舉起手看了看,隔空向著車玻璃輕輕抓了一下。
嗤啦嗤啦極其難聽的聲音,五根清晰的抓痕,每一根都深進去有幾毫米,細碎的玻璃屑慢慢落下,像滑落的沙子。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是剩下的新年福利,上班前,是該有個福利,明兒上班啦。祝每逢佳節胖三斤的萌妹紙們上班愉快哦也。手機黨儘量換電腦看圖片吧,如果實在換不了,過一陣子我補貼回去。因為據說點選過後二次點選即便加了字數也不用再收費了,但是如果新購買就會補齊收費,所以等兩天。
102第①②章
夏城已經連續幾天掛出停業的牌子;慕名遠道而來的遊客大為失望,很是不死心地趴著玻璃向裡頭張望;然後悻悻走人,上一撥是這樣;下一撥還是這樣,像是不同的人演一場相同的戲。
夏城的斜對面是幢三層小樓,一樓被一個臺灣人租掉;做紋身生意,四壁掛著各種各樣奇異的圖案模子,店裡的兩夥計長的粗壯,常年精赤著上身,都紋的大花臂,乍一看像是黑社會的堂口;二樓三樓是家庭旅館,三樓是頂層,視野好,光照也足,圍欄一圈種滿了花花草草,三月一到,開的分外茂盛喜慶,中間還起了個玻璃頂的屋子,沒事時搬個藤椅,泡杯茶,吹著徐徐涼風,閒看古城風物,分外愜意。
十多天之前,秦守業包下了整個頂層,一行十幾個人,佔著一層樓,白天晚上都無聲無息,弄得旅館老闆的心慌慌的,經常探頭上來看看到底有沒有人。
玻璃頂屋子前頭,立了個大的三腳架,上頭裝了個長焦單反,最長能拉到400mm,很大塊頭,看起來特專業,當初架起來的時候,旅館老闆就很羨慕:“老闆是搞攝影的吧?”
當時秦守業眼睛湊著取景器目鏡,三腳架的懸臺一轉,對準了夏城二樓開啟的那扇窗戶,鏡頭拉近,對焦,看到閔子華驚嚇過甚的蒼白的臉。
他笑了笑,回答老闆:“是啊,拍點風物照。”
近距離觀察,這玩意比望遠鏡來的管用,古城的每一個季節都吸引大批前來採風的攝友,但凡視野好的高處,都架著長槍短炮,這一杆並不起眼。
又過了兩天,快傍晚的時候,鏡頭撲捉到一個憔悴的女孩,哭的太多,眼窩下頭都是青黑色的,秦守業很感慨,覺得女孩兒怪可憐的,真是不忍心看下去了——於是他坐回藤椅裡,一點點掰壓實的普洱茶餅,衝開了慢慢品,咂摸了又咂摸,然後給秦守成也倒了一杯:“嚐嚐看,雲南的茶,是怪不錯的。”
秦守成狠狠把杯子推開,熱水濺出來,在玻璃桌面上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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