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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心頭一涼,他儘量穩住心神:“盛夏,這件事跟苗苗沒有關係,我們可以慢慢談。”
季棠棠冷笑:“見面再談,帶上嶽峰來見我,你要是遲一遲,我拆了苗苗的骨頭。”
秦守業手臂都在抖了,他想了想,故作鎮定:“盛夏,你不是這樣的人,你用不著拿苗苗嚇唬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秦守業輕舒一口氣,正想說什麼,那頭突然忽然傳來暴怒的斥罵聲:“誰讓你停的,我有說讓你不彈嗎?”
隨之響起的是重重的耳光聲,凳子摔倒的聲音還有苗苗驚懼的壓的低低的哭聲,秦守業的血一下子衝上了腦子:“盛夏!你敢!”
季棠棠笑起來,笑到後來她有些止不下來,聲音裡透著濃重的怨毒之氣,聽得秦守業毛骨悚然。
“秦守業,我忘了告訴你,我沒治好就出了盛家的音陣,我現在是個病人,我不能受刺激,我對自己做的任何事情都不負責任。你最好快點來,否則夜長夢多,我會做出什麼來,自己都不敢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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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光頭接到朋友電話,說是接到嶽峰了,多處外傷,腿傷尤其重,剛送進手術室,估計得有幾個小時才能出來。
光頭聽的心驚肉跳的,讓不惜任何代價,一定得全力去治,嶽峰年紀輕輕的,不能就這麼著落個殘廢,掛了電話他就忙活轉錢的事,晚上銀行不開門,他又搞不來銀行轉賬,還是託了朋友,好說歹說的,先把錢打過去了。
匯完錢想著是不是該通知嶽峰親近的人,想來想去居然不知道通知誰,末了撥了個電話給毛哥,還沒來得及說岳峰的事,毛哥先逮住他問了:“哎我一忙給忘了,你最近跟峰子有聯絡嗎?”
光頭心裡打了個突,先不說有:“怎麼了啊?”
“我惦記著問他呢,棠棠早上問我苗苗二叔的電話和家裡地址,我一琢磨怪不對勁的,她打聽苗苗幹嘛啊。我給峰子打電話沒打通,發了簡訊問他也沒回,臭小子怎麼回事啊,是不是跟棠棠吵架了?”
126番外2
再過兩個月;尤思的身體越來越差;每天晚上痛醒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開始還能咬著牙忍;忍過去了床單上一層水汗;後來痛的受不了;整個身體都在抽;只能拽著身底下的床單往嘴裡咬,早上起來;偷偷把床單調個向;窟窿藏到另一頭;或者疊好的被子挪到中間壓住;假裝著從來沒有這回事。
到了後來,再也裝不了;因為痛的無法忍受,往往都是在睡夢時,身體像被摜死在砧板上的魚一樣猛的一抽,鑽心的疼痛從蝴蝶斑向四面八方延伸,極度的痛苦中,尤思常常會有恍惚的幻覺:她覺得背後的那塊蝴蝶斑,像是一口黑色的深不見底的油井,每逢發作的時候,就有無數密密麻麻張著鉗子的食人蟻井噴一樣湧出來,爭先恐後撕她的肉,吸她的血,她痛的撕心裂肺的大叫,從床上滾到地上,拿頭去撞任何能撞到的東西,然後總有一個瞬間,忽然一頭撞到嶽峰的懷裡。
每次熬過去,她都不覺得自己還活著,她覺得自己能平靜的看到那群螞蟻黑壓壓有秩序的褪去,慢慢露出一副白森森被啃噬的乾乾淨淨的骨架。
嶽峰摸摸她的頭,說:“思思,好好休息。”
尤思從來不回答,她木然的睜著眼睛,看天花板上那盞細伶伶虯枝的吊燈,嶽峰的別墅裝修的很好,每件物品的選擇都精緻質感,看得出是女人手筆,她問起過,嶽峰說是潔瑜一手操辦的。
有一次,吩咐她好好休息之後,嶽峰起身想走,尤思口渴,她伸手拉嶽峰的衣服,想讓他幫忙倒杯水,拉的時候,方向不對,袖子扯開,她看到嶽峰的手臂上一道道的血道子,都是被她給抓的。
尤思愣住了,嶽峰起身給她倒水,水來了,她捧著杯子不喝,嶽峰以為是水燙,拿過來幫她吹,尤思看著他,忽然說了一句:“嶽峰,我覺得我愛上你了。”
嶽峰笑了笑,把杯子遞迴給她:“你不是真愛上我了,你覺得而已,其實你是感激我。”
尤思不說話了,沉默了一會之後,她給嶽峰道歉:“對不起啊嶽峰,我不該說那種話的,棠棠知道了,會打我的。”
嶽峰說:“棠棠不會的。”
但是過了一會之後,他仔細想了想,忽然又冒了句:“真沒準,我吃不准她。”
說完了,兩個人都笑,笑著笑著,尤思覺得很心酸,她慢慢躺回去,貼著枕面閉上眼睛,說:“我累了,睡會。”
再過半個月,嶽峰停了為尤思請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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