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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嶽峰,我求你了,你把思思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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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嶽峰完整的知道了尤思的故事,以及之後發生的一切。
故事的前半段,石嘉信說的很模糊,嶽峰已經無從知曉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重新清醒過來的尤思的各種歇斯底里和以死抗爭,在知道自己懷孕的那一刻,全盤潰散化為烏有。
石嘉信抱著木然的尤思說:“思思,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我一定補償你,我一定十倍百倍的補償你。”
尤思沉默了很久,沒人知道那個時候她究竟想了些什麼,然後她抬起頭,唇角掠過一絲近乎詭異的笑,說了句:“好。”
她的笑容讓石嘉信脊背一涼,但他旋即安慰自己是自己多心了,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接下來的日子,尤思像極了多年前的盛澤惠,她好像突然就接受了發生的一切,不再斥罵也不再瘋狂,對石嘉信也肯輕聲細語的說話了,有的時候,她會突然向他微笑,溫柔的眼波,一如當初兩人剛剛戀愛的日子。
這段突如其來的日子,石嘉信真是幸福到惶恐,有時候睡夢裡都會驚醒,看到一旁安睡的尤思才定下心來,安慰自己一切都過去了。
思思又是以前的思思了,石嘉信覺得,生活的這趟列車,又重新回到軌道上來了,嗚哇嗚哇的冒著白煙,在鮮花盛開的田野裡穿梭。
他萬萬想不到的是,下一刻,這趟列車呼嘯著飛離原定的軌道,跌落萬丈深淵。
那一天,吃完晚飯,思思先進房間,輪到他的時候,裡頭反鎖了,怎麼擰都擰不開。
石嘉信焦急地拍門:“思思,思思,開門哪。”
尤思在屋裡咯咯地笑,瘋狂而又暢快,石嘉信一顆心都揪起來了,想也不想,一腳踹開了門。
屋裡沒開大燈,只壁燈暗暗的光籠在大床上,尤思就低著頭坐在那束幽暗的光亮之中,長髮蓋住了整張臉,然後,她抬起頭,臉上帶著詭異的笑,雙手從兩腿之間慢慢舉了起來,鮮血順著十個指頭緩緩滑落。
往下看,她的下*身浸在一攤血泊之中……
像是什麼高分貝的聲音鑽擊大腦,石嘉信無法控制地駭叫起來,尤思盯著他笑,說:“我死也不會生個怪物出來的,想讓我給你生孩子嗎?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別想。”
作者有話要說:我最近這是腫麼了?真是勤勞到我不忍直視……
哦我想起來了,主要是文下以甜不辣為代表的幾個妹紙要高考了,希望妹紙們好好考,加油加油!
131第章
廣西這邊善後的差不多之後;毛哥陪著嶽峰迴了家,他對光頭說:“我得陪著峰子一段時間;怕他心裡擰,想不開。”
毛哥在嶽峰家裡住了大概一個月;嶽峰家裡沒別人;也虧得有他在;裡裡外外忙進忙出的,公安上門過幾次;在這期間,他們找到了另外一些佐證:那個在季棠棠失聰時給她看過病的耳科大夫;很是篤定地表示這個姑娘不但耳朵聽不見,精神也很有問題。
而嶽峰這裡;也依毛哥勸的,避重就輕,他承認和季棠棠的情侶關係,但對她的家世,以及和秦守業之間的瓜葛,一概不知,事實上,他也是受害者啊,他不明不白的,就被秦守業帶人打折了一條腿。
不知道警方後來的判斷是什麼,也不知道秦家做了怎樣的活動,總之到後來,用毛哥的話說,峰子的嫌疑,應該算是洗清了。
一個月之後,毛哥離開了,上車前,他告訴嶽峰,這趟回去其實是做轉手去的,他已經決定結束尕奈的生意,後續把店開到古城去。
嶽峰當時沒說話,車開了之後,毛哥接到嶽峰的電話,他在那頭沉默了一會,說:“毛子,我現在覺得,棠棠真跟一場夢似的,一點預兆也沒有的,就成了夢裡的人了,再然後一聲招呼都不打的,就從夢裡消失了。你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棠棠的地方,現在也要轉手了……我有時候想想,汗毛都豎起來,總覺得像有隻看不見的手一樣,從我的世界裡,一點一點把她的痕跡都抹掉了,會不會有一天,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她存在過,只是我夢出來的一個女孩兒。”
毛哥嘆了口氣說:“峰子,你想太多了。”
嶽峰苦澀地笑笑:“不是的,毛子,說出來你都不信,我連她一張照片都沒有。”
毛哥不說話了,車子上了土路,很顛,道旁的樹一棵棵地往後飛掠,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先掛的電話,毛哥的心冰冰涼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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