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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筆,她畫的是抽象畫,主題為孤島的少女,她先畫出個輪廓,將熟褐和象牙黑調合成微暖的中間調子,要以熟褐為主,然後畫人體的最暗區域——頭髮,畫頭髮要用稍厚一點的顏色,頭髮遮住了整個臉部,但卻表達出畫中人的強烈表情,用幹掃的筆法,將頭髮的邊緣,伸直的腿的下緣及靠攏的大腿的底部變僵硬,表現出少女害怕孤獨,然後,開始用不透明顏料,先從拱起的膝頭和肩部開始,因為這些地方將是最亮的亮部,它們同頭髮的暗色塊並列在一起,組成這幅畫的焦點。
背景是一片黑暗,讓人產生比較強烈的視覺效應,也更能襯托出少女心情深應和,更喻示著少女的悲劇結局。
陸禛曾說過她的畫過於悲情,甚至有些憤世嫉俗的傾向在裡面,這點她並不否認。
當她畫完最後一筆時,考官同時宣佈比賽結束,八幅作品擺在一起,所有評委的視線幾乎都是定格在小離的畫作,並不時點頭討論。
比寒結果三天後才公佈,考官讓同學們先回去,等待結果公佈。
正當同學們一個個準備退出教室裡,主考官突然來了一句:“夏小離同學請留下來。”
所有同學又嫉又恨的目光射向小離,小離本也跟隨著大流走,聽到考官的話,一回頭便接觸到柏亦謙含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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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選擇
夏小離以為評委們要對她講什麼,結果那些個評委一句話都沒說,就魚貫而入,連韓琛也搖搖噹噹地走出去,臨走了還在小離這邊停留了一下,痞痞地朝她笑了下。
小離的目光隨著眾人而出,腰部陡然一緊,小離吃驚地扭過頭去,發現不知何時柏亦謙已來到她的身後,一隻搭上她的腰上,嘴巴貼著她的耳朵,態度親暱:“幾日不見,有沒有想我?”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小離又急又惱,想掙開,卻顯然力氣沒有柏亦謙大:“想要這個機會嗎?”
小離手一頓,沒有再掙扎,再掙扎也沒他力氣大,不得不說柏亦謙那招敲山震虎確實有效,他能那麼輕易就取消謝梓玉的資格,當然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讓她連冤都無處可訴。
她確實想要這個機會,很想很想,當初走上這條路有多難,她現在就有多想,藝術生這條路並不好走,畫具學費哪一個不是貴得要死,就是沒有特別請老師輔導,也有些負擔不起,也就是那個時候嬸嬸對她的態度冷淡到了極點,她那個時候就想著,以後一定要出人頭地,不會讓任何人看扁。
“你想要什麼?”雖然很想要這個機會,但不至於昏了頭。
低沉的笑聲在她的耳邊響起:“你知道的。”順勢吻了吻她的耳垂。
“你……”小離羞惱得耳根子都泛紅,沒想到在校園這地方,他也敢這麼放肆,再一想,又覺得是自己傻了,連校領導都對他畢恭畢敬,他需要顧忌些什麼。
使勁一掙開,柏亦謙倒還真放了她,只見小離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就往外走,而那一眼在柏亦謙看來那就是含嗔帶怒,煞是無限風情,撩撥得他心癢癢,他要不把她拿下,他就跟她姓。
“夏小離,父親夏明辰,小學教師,早亡,母親改嫁,自幼被叔嬸收養,寄人籬下,自幼學畫,得到不少老師的賞識,更與一位老師傳出戀情,以致那老師寧願引咎辭職,也要保住你,從此再也不與任何一位老師交往過密……”
“住口,你憑什麼調查我?”夏小離怒道,轉回身,她感覺自己好像被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似的,赤(諧)裸裸的,沒有半分*。
柏亦謙君子如玉般笑了笑,卻不回她的問題:“你難道不想出人頭地,不想拿出成績給所有人看看,你選擇是對的,是靠著自己的本事,而不是跟老師睡來的,難道你不想出一出這麼多年的怨氣?”
不得不說柏亦謙確實是個奸商,每一句話都正中夏小離的心裡最深處,牽動著她最內心的最渴望。
梅老師為了蒙受不白之冤,到現在也沒個結果,當初走到學畫這條路的時候有多難,叔叔嬸嬸成天吵架,她為堅持這條路,奶奶把棺材本都拿出來了,如果她就這麼一直默默無聞下去,對不起的不僅僅是她自己,還有奶奶叔叔,老師。
感情和理智在腦海裡拉扯,她不願出賣了自己,可是現實又總是殘忍,這些有錢人玩弄著遊戲,她們卻連自主的權力都沒有。
“別說我強權政治,我會給你選擇的權力,記住,我要的是心甘情願。”柏亦謙的笑容就跟狐狸似的,看得她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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