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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這看著還小呢,將來再大些,出落成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出去走上幾遭,豈還了得麼?
想到在關外,佟玖中邪那次,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把這樣的人物單單的留在這世上,誰家的父母能閉得上眼呢。
“唉。”濟蘭又是嘆了聲氣,不省得你前世做了什麼,今世好端端要受這些個劫難。若是再大些,怕是自己想護也護不住了,福兮禍兮,就要看造化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我又建了個群。
第四十六章
佟玖雖是這樣捱了通板子;但關家告濟蘭的案子卻稀裡糊塗的便給結了。
濟蘭聽佟玖說了這其中的緣由後;讓人放出話去;只說是陳景逸在其中做了好些個周旋,幫了佟玖和富察家。又打發了養正堂的掌櫃登門到陳府上,送了許些名貴的補藥;算是謝禮。
陳景逸心裡還不解,他始終都不知道這場官司富察家怎的就贏了。但看著手裡富察家送來得豐厚禮單;濟蘭這是錯承了自己的人情。不禁心花怒放起來;覺得自己白白的就佔了這些個便宜。
而那廂邊;與陳景逸同在都察院為官的瓜爾佳·博穆爾,聽說佟玖拍了三十板子就給放出來了不論,自己告濟蘭的案子也因證據不足,被宗人府駁了回來。當即氣得暴跳如雷,砸了好幾個花瓶。
可他忌憚著主審官是諴親王,駁回來就是駁回來了,別說他本就是有他自己的私心,縱使他當真有天大的冤情,也不敢越了諴親王的定奪,再舊事重提。
定奪下來當日,他百思不得其解,官場上哪裡不是官官相護,尤其是他們旗人之間,斷然沒有偏袒了漢人的道理。
此案主審官又是諴親王爺,豈是韓鹿祈這樣的漢商和濟蘭那寡婦能夠巴結的上的。細想了下,那就該是這個漢臣陳景逸了!當日在堂上就見得諴親王什麼都先詢問於他,他也處處為那寡婦開脫。
早就聽說他跟富察家早年間有些淵源,不曾想他與自己同衙為官,竟真敢這樣做將出來!
再過幾日,陳景逸助了富察家的話頭兒傳到了他的耳中,他派了小廝去盯梢,結果回話是,親眼看著陳景逸送了養正堂大掌櫃從府內出來。
聽了回稟,博穆爾捏著藤椅的把手“吱吱”作響,陰狠的道“陳景逸,你膽敢壞了小爺的好事,咱們來日方長!”
再說佟玖這邊,終日的趴在床上,不得翻身,久了腰和胳膊肩膀都痠疼的緊。富察家不愧是供御藥的,佟玖的傷處用藥不過兩日,便沒有了之前辛辣的痛楚,每每上過藥好有些清涼之感。
其實,伺候在側的虹筱,看著外間托盤裡的大大小小不下三十幾個的藥瓶,心裡明白,左右不過這兩日裡,濟蘭是給她換著法吊著樣的用著這些個名貴的藥,看得她心裡也受用了些。
三日頭上換藥,看她青紫的瘀傷好了七七八八,其他破了的傷處都封了口,按這樣的情形,用不了幾日便可稍微的下地行走了。
濟蘭一直衣不解帶的伺候著她,佟玖精神恢復了後,趴在那耐不住,動輒就是“哎呀哎呀”的叫,偏偏惹了濟蘭去噓寒問暖通才甘心。
看著倆人嬉嬉笑笑的倒也和氣,下人們就是累些,也一掃前幾日的沉悶,跟著都活泛了起來,臉上掛了笑模樣。
佟玖昨個覺得不似那麼疼了,就有些百無聊賴,低頭時看到脖子上的玉鎖牌,一時興起就說要刻一方小印。
濟蘭就讓人去取了塊玉料來打發她,佟玖總算消停的趴在那,手裡捏著刻刀,仔仔細細的刻了起來,濟蘭取了書坐在榻邊閒翻著,陪著她。
“哎呀——。”聽著床裡面的佟玖哼唧了一聲,濟蘭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書,拿眼瞧著她,耐著性子的道“又哪裡不對了?”
佟玖眯了一隻眼,抄著滿是玉屑的手,眨巴了幾下,道“好端端的,不曉得哪過了股子風,迷眼了。”
“這隻?”濟蘭探身過去,察看著她眯著有些發紅的右眼,一面拿了帕子一面捧過她的臉,端詳道“睜開些,我給你吹吹。”
守在外間的富察姐妹,聽得佟玖在裡面隱約一聲,不約而同的放下手上的活計,支起耳朵聽,怕主子們有什麼吩咐,聽了會兒沒見傳喚,放下了心。
“姑爺啊,這次是因禍得福了。”富察米撇了下嘴,小聲說道“咱們那位,我可是頭一次見她對誰這麼上心這麼寵著呢。”
富察沁欣慰的笑了笑,並不接話。
富察米繼續道“沒瞧昨個兒說要刻印子,我想著不過是閒來打發時候的,就隨意的取了方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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