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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扳指蹭著她的臉頰,輕聲道“韓鹿祈,還記得,以前我對你說的話麼?”
佟玖睜開雙眼,望上濟蘭,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怯怯的道“我頭被砸了。”
濟蘭早就料到她那點小聰明,好笑的點點頭,將胳膊搭在佟玖的肩上,道“那我就再說一遍。我不會害你,自此,我們便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佟玖聽後朗然的咧嘴一笑,如釋重負的道“哦,這句啊,我記得。”
濟蘭翻了個白眼,輕拍了下她的臉後,收回胳膊。抱著肩膀道“我的確是應了陳景逸,養正堂給他一半。可一旦養正堂沒了,變成什麼達正堂之類的,我也就無能為力嘍。”
“達正堂?”濟蘭扯了扯嘴角,直覺告訴她,這事跟她脫不了干係。
濟蘭一把勾過她的胳膊,道“那奴家都嫁到你們韓家來了,你還捨得讓我出去拋頭露面,打理藥鋪啊?”邊說還邊晃盪著佟玖的胳膊“換了東家,不就成達正堂了麼。”
這一晃盪不要緊,佟玖就覺得自己的手臂,正有一下沒一下的輕碰著濟蘭的胸前。於是,臉瞬間紅了個通透。
“今天的佛經抄完了麼?”濟蘭察覺出她突然通紅的臉,知她對自己動了歪心思,鬆開她的胳膊,正兒八經的問。
不等佟玖回話,濟蘭推著她到案前“現在時辰尚早,再抄會兒。”
“濟蘭——。”濟蘭才轉身,佟玖扯住她道“酒坊現在正連夜的趕著工呢!你明天別走了,過幾天咱一起走。”說著抖了抖她的手,軟著語氣央道“你這樣走,我不放心。”
“先把佛經抄了。”濟蘭心裡暖了下,這些年走南闖北的她說走就走,哪有誰跟她說過這樣的話。抽出手,喊富察沁服侍她沐浴。
看濟蘭出去,佟玖坐在那並未動筆,腦中琢磨著,昨日江南家裡陸掌櫃的來信。信上說,明年年初,皇上要下江南。
早在半年前,沿途的官府都在陸續修建行宮,爭先恐後的大量採購物品,準備迎駕。這無疑是個能讓達正昌在御前翻身的大好機會。
可佟玖琢磨著,怎麼才能讓達正昌跟御用沾上邊兒呢。又想到養正堂這邊兒眼瞅著被停了御用,雖然濟蘭嘴上說不在意,可這是商人和店鋪的殊榮,被停了,她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於是,更是心煩意亂,拿了案上抄經的紙疊來折去。
濟蘭沐浴後進門的時候,看著佟玖下巴壓在桌案上,一手舉著個風車,正被她吹的直轉,另一隻手發愁的覆在腦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朝後面捋著頭髮。
小臉上掛著愁容,百思不得其解的彆扭樣兒。像足了在預謀什麼壞事,深怕不能得手的頑童,實在憨態可掬。
“不是讓你抄佛經麼?”濟蘭倚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後,笑著走過去,用手指扒拉著風車。
“樹欲靜而風不止,人已倦卻夜未央。”佟玖從桌子上抬起下巴,疲憊的站起身,道“今天心不靜,不抄了罷?去沐浴,回來睡了。”
“去罷。”濟蘭坐到佟玖方才坐的地方,盤腿在床,拿起那個風車,擺弄著。
是啊,自己想要的,不正是份如青梅竹馬般,輕鬆而又純真的感情麼?自己想找的,不就是個心裡乾乾淨淨的人麼。
自己能不能試著給眼前這個人一次機會呢?她覺得,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留言裡,一句說濟蘭看信,嬌羞一笑什麼的是bug。說我回復的言辭都是狡辯,說我不虛心的話。
嚴重的影響了我今晚碼字和週末的好心情。
第一,常看我文的人應該瞭解,我對於文的構思和處理上,慣用伏筆。不見得會馬上在下一章就會寫明,心急的人也許會覺得眼前一亮,這是個bug。留了言,我也很認真的答覆了,而且還是在我上班時間,用手機。但那時因為我並不想劇透,所以沒做劇情上的解釋。因此,也許這讓有些人覺得我是在強詞奪理。
第二,我怎麼想的我就怎麼寫了出來,跟大家交流我構思時的想法。我覺得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任何去狡辯的成分和必要。我尊重每位讀者,所以,請你也尊重我,在留言時,注意下你的言辭。
第三,關於那句,小說寫的尚可,你就不能虛心點的看法。
當看到了你們對我寫文態度的不信任和質疑時,由於本人個人修養有限。而且,我的層次和態度呢,短時期內也就只能停留在目前這個水準上。
所以,如果我的做法,讓你們覺得我人品不佳,或者其他。那真的很抱歉讓各位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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