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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風寒,可謂是病來如山倒;雖是發了汗退了熱,但又犯了咳嗽。再加上剛好趕上每月月信的日子,因著之前在冰上落了寒症;疼得滿腦門的冷汗;臉色煞白。
濟蘭摸著她被汗浸潮的後襟;又掩好被子。一面讓富察沁去喊虹筱過來,一面為佟玖揉著小腿上的穴位。
虹筱進來看佟玖疼得這個樣子;心疼的埋怨道“早就囑咐你;日子近時少去碰那些冰的涼的;偏偏當耳旁風。”說著拭了拭佟玖額上的冷汗道“非但不見得有人承你的情義;看看現在,是誰遭罪?”
“你說我就是了。”佟玖虛弱的喘了喘;咬著牙道“還不忘捎上別人。”
說來倒也怪;濟蘭平日裡對富察家的丫鬟婆子們都嚴厲;就算是富察姐妹那樣親厚的,也不敢出言頂撞她半句。偏偏虹筱就敢這樣不管不顧的頂著濟蘭說話;濟蘭卻從來不惱她,想來也是愛屋及烏。
濟蘭隨手寫了方子給虹筱道“去前面抓了來煎,方子不要經沁姐姐她們的手。”
想來也是,總不能讓富察沁她們去拿著這治行經腹痛的方子來煎給佟玖喝,那與直白的告訴丫鬟們佟玖是女人,有什麼分別?
虹筱拍了拍佟玖搭在布老虎身上的腦門,不解氣的道“疼成這樣還嘴硬的護著她,真是懶得管你。老天爺有眼讓你現世報,看你以後還長不長記性?”
“若不是你過生日——。”佟玖伸手從腦門上拽下虹筱的手,又是一陣咳嗽,此刻小腹到腰本就是鑽心的疼,再這麼咳了幾下,讓她伏在那,半死不活的不想說話。
“哎,行了,行了。”虹筱握了握她這一手是冷汗的手,揣回到被窩裡裹好,道“我這就去給你煎藥,你忍會兒啊。”說著出去了。
濟蘭放下佟玖的左腿,又移過她的右腿按著,有些懊惱的道“虹筱丫頭說的對,是我沒照看好你。這段日子,你就好生的在家裡歇著喝藥調理,外面有我。”
濟蘭自己的體質天生就涼,每月的這種切膚之痛她又怎麼會不知道。正如虹筱所說,佟玖是前段日子著了涼,又為保定的事上了股急火,被自己雪上加霜的纏了一晚,虧了血氣。
看著佟玖喝了藥,睡下了,濟蘭守了她一會兒,才出來到外面正廳。
匯正升的大掌櫃在此候她多時了,見她出來了,拱手客氣的道“二姑奶奶,我有些買賣上的事,要跟姑爺商量。”
“鹿祈她喝了藥,才睡下。”濟蘭伸了伸手,請他落座,自己也坐下道“保定這一趟,她染了風寒,怕是得閉門靜養些日子。大掌櫃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看著他欲言又止有些遲疑,濟蘭開玩笑似的問道“怎麼?這匯正升,還有我做不得主的事嗎?”
“自然不是。”大掌櫃以前也是養正堂的老人了,後來濟蘭在京城開了匯正升,需要個能持重的掌櫃,就把他調到了匯正升管事。
“是這麼一檔子事,食必居酒樓前些日子,拿他們鋪面後邊的宅子做抵押,跟咱們借了十萬兩的銀子。”大掌櫃道“今個兒早晨他們店裡的二掌櫃來說,這筆銀子他們還不上了,前面的酒樓也不惦著開了,想把酒樓作價賣給咱們。這麼大的事,我自然得問問東家們的意思。”
“做生意都有做生意的難處,咱們的銀子緩他們些日子也行。”濟蘭不解的道“怎麼好端端的酒樓就不開了呢?”
“嗨,這事啊,按說也有我的錯兒在裡面。”大掌櫃跟濟蘭細說道“早年這食必居的周東家是靠殺豬,給各個酒樓送豬肉起的家。我在來咱們養正堂學徒之前啊,還給他當過夥計,送過豬肉。”
“沒聽說大掌櫃還有這手藝呢?”濟蘭對養正堂這些老人,就像對自己長輩一樣,還是有說有笑的。
“嗨,這都是早年間的事了,不提了。反正呢,我們老哥兒倆關係一直都不錯。”大掌櫃道“他做了些買賣也攢了點銀子,就想給他兒子捐個官,可苦於沒什麼門路兒。我就仗著咱們大姑奶奶的關係,幫他託了怡王府的永喜貝勒爺。”
濟蘭聽後,輕挑了下眉頭,這後來的事兒她都清楚了。永喜那個沒長眼的踩了自家順毛驢的尾巴,結果雙雙被算計了,倆人一起下了大獄。
“前幾天,這周東家倒是給放出來了,可這十萬兩被官府收了去。他一則是沒銀子還咱們,二則是受了驚嚇,不想再在京城待了。就想把酒樓抵點銀子,回保定老家重操舊業養豬去。”大掌櫃的說著,問著濟蘭的意思“您看。。。。。。?”
“他想抵多少?”濟蘭思忖著。
“這要在平時,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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