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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眼睛裡卻絲毫沒有這份感情,猶如一方神物。
白神物甚至沒看鱗片一眼,但是露在陽光下的那張俊秀的臉卻讓鱗片不寒而慄到渾身忍不住的顫抖,慌忙的捂著手臂跪著退到一邊,恐防擋了他的路,更是驚慌失措的用乾淨的袖子毫無用處的擦拭著地上自己的鮮血,更怕自己的血會弄髒此人一般。
白神物慢條斯理的走到犯花面前,蹲下身來將她抱起,優雅的轉身,好似足下生蓮般的走向大門。
“不、不要……”鱗片突然出聲,跪著用膝蓋蹭過去一點,驚恐的看著白神物單薄的背影,因為恐懼聲音變得有些嘶啞,“別……”
白神物停下腳步,慢慢的轉過頭來,含笑淡淡的問:“什麼?”
聲音清澈舒服,笑容乾淨溫潤。
鱗片卻已經恐懼的說不出話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無力的搖頭。
道士睡了一大覺,渾身都不舒服,尤其腦袋最不舒服,毫無道理的把這個也歸功於鱗片,想著非把這個禍害扔給含羞草不可,從床上坐起來一抬眼,就看含羞草就坐在他屋裡窗戶下的案几上,手邊還有一隻鴿子,一人一鳥同樣滿眼不耐煩的看著他。
道士這叫一個悲從中來,忙從床上跳下來,尷尬的咳嗽:“你倆……幹嘛?”
那鴿子明顯是個信鴿,可爪子上的信卻已經被含羞草迫不及待的拽下來自己先看一遍了,醋意橫生的扯平這罪證給道士看:“好啊你,你說,你什麼時候有個什麼都知道的好兄弟,咱倆光屁、股長大的你居然不告訴我,你說,這上面說的要不是我看見你是不是絕對不會告訴我?”
道士一頭霧水,搶了那張紙條去:“你說啥啊。”自己看了兩眼,慢騰騰的念著,“青龍、朱雀嗜殺,嗯……玄武善詛咒,白……白什麼玩意?”那個字就寫了一半,似乎很匆忙間被強迫中斷。道士頭疼沒耐心認,粗魯的甩著紙條問含羞草。
“白虎啊,是白虎。”含羞草鬱悶的搖著小短腿,“你不會理解一下,意會一下,怎麼那麼笨。”
道士瞥他一眼:“你來幹嘛的。”
含羞草鬱悶的抓著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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