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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道：“難道是那些人找你麻煩麼？可是之前不是沒什麼事了麼？”而且這麼久也沒什麼動靜。他們那些人應該不會和她們這麼小人物計較吧？可是這麼一想，夏閃閃遲疑了。

電話那端沉默了許久，程諾輕輕的說道：“不是，我自己的原因。”程諾粗略的找個理由。那個人不讓她和旁人有過多的接觸，只是夏閃閃是她好不容易交的一個好朋友，如果她不打招呼的消失了，恐怕她會擔心，所以想了想，她還是揹著他告訴了夏閃閃。

夏閃閃聽到了她話中有所隱瞞，其中肯定有什麼她不能知道的事，可是越不讓她知道她越擔心，程諾在A市舉目無親，她曾經問過她可有什麼認識的人，恍惚了許久她才低低說道：“只有我一個人了。”

而且這份工作對她那麼重要，她不會一聲不吭，沒有任何原因的辭職。

夏閃閃很擔心，立馬打定主意，“我去你家找你。”

說著就打算到路邊打車。

“閃閃。”程諾叫住了她：“不用了，我搬家了。”

“……”

夏閃閃停住腳步，“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急？小諾，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我……”程諾想不出藉口。

“你說不說，你要急死我嗎？不行，你現在在哪裡？我這就過去找你。”

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關心過的感覺了。程諾心裡微暖，聽到她說過來，急忙攔住她：“不是，

我……我家人來找我了，我家人來找我，所以，我可能要走了。”

騙人。這麼拙劣的藉口。

夏閃閃根本不信，可是無可奈何。

“你要去哪裡？我們還能再見嗎？”有些感傷。

程諾：“……”

程諾也有些不捨：“會的。會再見的。”沉默了一會兒，她輕聲說道：“……閃閃，認識你很高興。”

“……恩，認識你我也很高興。”

……

不捨的掛了電話，程諾轉身，顧昔年陰鬱的站在她的身後，森森的看著她，程諾被嚇了一跳。

顧昔年哼了一聲，轉身坐在沙發上，低眸的瞬間，掩飾了從她那裡聽到的家人二字所引起的波動。家人？他們是家人嗎？

或許是吧？那個時候白痴如他，不也是這樣相信著她的甜言蜜語嗎？可是現在，她以為所有的一切還是像從前那樣如她所願麼？

“我……”程諾驚悸未定，結結巴巴。

顧昔年冷笑了一聲：“看來你是沒有把我說的話記在心裡。”

程諾乾澀的說道：“我沒有，我……只是不想讓她擔心。”

這句話說出口，顧昔年的眼神冰冷的幾分，不想讓她擔心？他冷笑，可能現在隨便哪個人都比他重要，都比他更能夠進了她的心裡。

透骨的冷，帶著不屑的眼神落在程諾的身上，她只能無措的站在他的面前，拉著剛過大腿的襯衫，努力想要遮掩的更多，他的眼神像刀，能將她割的體無完膚。背後是落地窗，窗外除了巨大的天幕什麼都沒有，她覺得自己就像浮在半空的浮毛，無落腳之地，也沒有什麼地方能讓她隱藏，只能這麼赤果果的呈現在他面前，懦弱的，不堪的。

顧昔年隨意的躺在沙發上，看著她徒勞無功的動作，白皙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瘦削的肩膀在陽光中更顯得單薄，因為衣服往下拉扯的動作，顯出優美的鎖骨上點點齒痕，哪怕衣領豎了起來，無法遮住那麼深豔的顏色。

顧昔年眼神微暗，壓制住心裡的臊動。

“我……能不能換件衣服？”程諾剋制住從他身邊逃離的衝動問道。

顧昔年只是抬了抬眼皮，程諾的腳趾在空氣中不安的動著。

他低頭看著自己隨意敞開的衣領，慢慢抬頭：“我要洗澡。”

“……恩？”

顧昔年冷笑挑唇：“怎麼？沒有聽懂麼？”

“現在是白天……”程諾說不下去，因為他根本不會聽。

她眼裡帶著難堪，隨著顧昔年走向浴室，淋浴開啟，程諾顫抖著雙手替他解開衣服。

顧昔年感覺自己背上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慢慢摸著，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望有了抬頭的趨勢。他心裡暗惱，恨自己這麼沒有自持力。只消她不經意的撩動自己就把持不住了麼。

他的眼裡帶著對自己的懊惱。

程諾儘量不去看他的身軀，眼神看向一邊，卻不想旁邊都是鏡子，她這麼一看不要緊，直接看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