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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房,司馬棟急聲道:“太子爺,出事了,其中兩個死了,另一個正在搶救中!”
“什麼?你是怎麼看的人?刑部裡也都是內奸了嗎?剛剛誰來過了?我現在要的是證據,證據……”宛烈揚聞言,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每每有點頭緒,總被人提前給掐斷了。
司馬棟歉疚地道:“對不起,太子爺,是為臣不周。這些該死的,收了賄賂,任其找人,說是一位兄弟關在這裡許久了,衙役信以為真,誰知他是找這幾個人著,幸虧發現的早……”
“你啊,司馬棟,你明知這關係的不只是本太子死一個太子妃,丟一個孩子那麼簡單,你為何不找地單獨關押?看來百姓所說的是事都是真的了,進牢要收進門費,就連那些人犯都要交人頭費、酒稅,飯稅給牢頭是不是?可惡……”宛烈揚暴跳如雷,只覺得眼前一黑,往前一個踉蹌。
“太子爺……”司馬楓驚撥出聲,宛烈揚面如死灰,讓他心口陡然一驚。何時他的身體變得這麼虛了,急忙扶住他,驚聲道:“太子爺,別動怒了,都是我們不好,你放心,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這件事一定會水落石出的。我司馬楓發誓,從現在起,若是不破這個案,不揪出這個人,我司馬楓就輩子不碰女人!快進去,歇一下!”
“報……太子爺、大人,那個人醒了……”衙役衝進了門,喜出望外。若是事情砸在這裡,守牢的那幾個兄弟,連命都沒有了。
宛烈揚這才吁了口氣,急忙探問道:“情況怎麼樣?若是能走,不,將他抬到這裡來。不要嚇他,好好的對他……”
司馬棟欣喜地道:“是,太子爺,臣有數,臣親自去辦!”
片刻,一個臉色蒼白的人被抬了進來,司馬模糊厲聲道:“許都,看清楚了,這是太子爺,太子爺有令,你若是如實回報,從輕處置,否則誅滅九族。你聽明白了嗎?”
那人掙扎起來,趴在地上,哀求道:“太子爺饒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剛剛謀得這份差事。那日他說自己是太子爺派來的,小的們以為跟司馬大人是一起的。也是太子爺派的,跟他說司馬大人走了,那人說,這事急,要進去看看太子妃,只問一句話。小的就放他進去了,一枚玉戒突得滾落下來了,只聽是一輕輕聲響,不見蹤影,他讓大家幫著找,說是這是皇上賞的,找著了有重賞,於是……後來,他就走了,一早就看見太子妃跟丫環都掛在窗框上了……”
“那玉戒呢?打到了嗎?”司馬棟探問道。
“沒,牢裡黑漆漆的,許久都沒找到,他就給了一百兩銀子,說是給大家辛苦費,就走了。大家一高興,就喝酒……”
司馬楓也迫不及待地道:“那人是誰?姓什麼叫什麼,長相如何?”
“他說他姓紀,對了他是太監,所以我們以為是太子爺派來的,還有宮裡的牌子,很年青,多大,小的不敢說,燈火景反正沒鬍鬚……太子爺饒命啊,小的們真的以為是太子爺派來的……”
“真的不長鬍須,還是沒留鬍鬚?”司馬楓翻著眼白,太監長鬍須,還是太監嗎?
“不清楚,小的不盯著看,宮裡來的公公,得罪不起啊!”
宛烈揚拍案而起,厲聲道:“司馬棟,派人去找,聽到聲音,必然是有東西,不管是不是玉戒,派自己人小心看護,他就是人證。讓他將那人的體態說出來,畫個像看看……”
“是,太子爺……”二兄弟異口同聲,心情不由地高漲起來。司馬楓關好人犯後,回到房裡。見宛烈揚趴在桌上睡著了,昨夜跟皇帝因為朝事,又因太子宮的事,父子倆第一次這樣坦誠的聊天。皇帝似乎也知道了些什麼,但是他並未挑明,只是說後宮之事,危及朝綱,一定查膽真像,不可臆斷。宛烈揚回到太子宮,一夜未眠。反反覆覆想著這些事,想得頭都炸了,卻依然千絲萬縷。
司馬楓正欲退出房,門吱丫的輕微聲將他吵醒。宛烈揚立刻抬起了頭,探問道:“找人畫像了嗎?我已派應子榮去查,姓紀的太監,不過,想必查了也白查!”
司馬楓皺眉道:“太子爺,你先歇歇吧,身體要緊。你可別害瞭如霜,你要長命百歲,不然如霜沒有子嗣,就要為你陪葬。他日,太子爺有權時,能否將這個殯葬的體制給廢了。女人多可憐啊!”
宛烈揚斜了他一眼,喝了口茶,輕哼道:“你管的真夠多的,你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大情聖不成?”
“何苦來著,這些人又不是心甘情願地跟著走,多的只是冤魂……不說了,大不敬話的,我還是不說了,不過我看是有望廢了,我不管,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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