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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

“放心吧，姑娘，請隨我們走。”叫玉兒的女人其實已經二十多歲了，在這行裡，也算是人老珠黃，一臉滄桑之色。邊上的珠兒也不小，故兒兩人招人排斥，心裡憋著一團的火。

兩人一陣嘀咕，決定收白如霜為徒弟，將媚惑男人的招數全數教給她，等她得了王爺的寵愛，說不定少不了她們的好處。

白如霜撅著小嘴，跟二個女人往後院走。心裡暗自失落，跟這些女人比起來，真是差太多了。她一定要學，好好的學，要不然司馬楓也不喜歡她，不疼她了。如果那個壞王爺欺侮她，她找誰訴苦。

“這位姑娘別看了，快走吧，我們幫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一定比誰都美！”珠兒一臉奉承地打量著，在她們的眼裡白如霜就是一塊美玉。這裡無人可敵，清水出芙蓉，天然來雕飾。

“真的嗎？我可以嗎？”白如霜聽說比誰都美，美眸閃動著盈盈的光澤。司馬楓一定會讚美她，那個王爺應該也不會這麼兇。司馬楓說，男人對美人總是狠不下心的，她就迷死那個壞王爺，讓他鑽進她的褲管裡，憋死他。

“當然，姑娘，你可別小看我們，相當年我們也是花魁出身，只可惜人老色衰，比不上這些新來的丫頭。姑娘，你自於我們不同，姑娘是王爺的人，是高貴的玉體。如果成了王妃，就可享受榮華富貴，錦衣玉食。咱們做女人的，圖的不就是這些嗎？像我們沒有男人疼，那才叫可憐，老了也無處可歸啊！”玉兒深深嘆息，想當年她才十歲，因為家中出了事，被貶為官妓，幾年來，迎來送去，見多了男人的虛情假意，無情摧花，花隨東風去，後事堪憂。

“我才不要男人疼呢？男人一點也不疼，疼的是我……”白如霜扁著嘴，想著那股疼痛，連連搖頭。

兩個女人面面相覷，聽她這麼一說，臉上的笑容又綻開了些，忍俊不禁，還以為她開玩笑，急忙扶著白如霜。她已是王爺的人，又這樣美，不是妻也是妾。珠兒笑嗔道：“姑娘，第一次總是會疼的，以後就不會了。男人總是心急，圄圇吞棗似的。這得要姑娘使出本事，讓男人好好疼你，肯定就不會疼了！”

“怎麼樣才能讓男人討厭我，將我拋棄了？”白如霜撲閃著眼睛探問著。

“啊？姑娘是什麼意思？你不喜歡王爺？姑娘，你就別傻了，有多少女人想成為王爺的妻妾，再說你已經是王爺的人。姑娘，你可要聽珠兒一聲勸，王爺長得這樣偉岸俊朗，你要好好抓住王爺的心才是！”珠兒一臉訕然，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居然還有人不要王爺的。

白如霜苦拉著臉，深深地嘆了口氣，看來她真的沒希望跟司馬楓好了。

白如霜跟著兩人進了房，一股淡淡的香氣瀰漫撲面而來，沁人肺腑。白如霜好奇地摸著椅子，又輕拂著帳縵，拿起那玉瓶兒看個究竟，迅速地立在床前，看著繡著花朵的緯帳，還有那紅色的牡丹錦繡被面，就連那枕頭兒都是那個的好看。

珠兒跟玉兒閃了閃眸子，想著她撞壞了腦子，細說了一遍。白如霜頭點得像搗蒜似的，突又拿起一枚銅鏡，不由地睜大了眸子，指著鏡中的人問道：“這個人是誰？是我嗎？好美噢……”

僕人將木浴桶抬了進來，珠兒跟玉兒一臉訕笑，兩人都開始洩氣，這樣的人能教得好嗎？簡直就是個傻瓜嘛！想不到王爺飢不擇食，拿傻瓜洩慾。

可是立刻，她們對她又刮目相看了，因為白如霜不是笨，而是像是學事的孩子，一學就會。珠兒跟玉兒脫去了她的衣服，白如肌雪的豐潤身子呈現在兩人面前，珠兒跟玉兒不由地輕呼了聲，簡直是玉琢的美人兒，全身無一點瑕斑，前挺後翹，別說男人，就是女人見了，也兩眼發直，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還有她的眼睛真是天生的媚眼，微微一瞟，讓人似觸了電，魂不守舍了，這是勾魂眼啊！這男人哪裡抵得住這副媚態，如果她改改這大咧咧的樣子，王爺一定魂不守舍。

第一卷 人之初　性本善　第023章傾倒一片

大房裡音聲、歌聲繞梁，如天籟之聲，悅耳動聽。白如霜在門口，聽了許久，跟著輕哼了幾聲，又學著舞妓的樣子，扭了扭腰，轉了轉圈，裙襬飛揚，真是有趣極了。

樂聲停罷，她抬頭望裡探去，只見司馬楓摟著身邊的美妓，早已卸去了將軍的氣勢，多了一分文人雅士的儒雅。彷彿他從未殺過人，笑容裡盛滿了柔情與不羈。

白如霜撅起了嘴，這些男人都摟著美人兒，那她穿這樣美，給誰看呢？

宛烈揚坐在正中的几案前，案上擺放著佳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