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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一片清靜之地,四周景緻極美,比之天墉城的景色,有過之而無不及,琴音與水聲流轉之下,共譜成一段天籟妙音,聲聲扣人心絃,似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至心口,這時潺潺水聲與那天籟琴聲與那奪命符一般無二,她捂住耳朵驚慌失措的想要逃離,卻是無論怎的走都處於原地。
她忽得瞧見那執琴之人,是個女子,白衣勝雪,美貌自是無雙,她長這麼大卻是第一次見著這麼美的人,不,說是仙女也不為過,她坐於石頭上,手拂瑤琴陶醉其中,四中景緻與他倒像是從畫裡頭出來的一般,心口處的疼痛剎那間消逝於無形。
她不知為何出現在此地,若只是夢境卻又是這般真實。
女子止了音,悽音哀哀:“長琴,你在何處?你可知我在榣山等了你多久,如今我仙魂皆損,怕是再也等不了,如今我將自己的一魂封印在這冰魄血髓之中,還想著有人能存得我對你的思念。”女子慢慢消逝於如畫的景緻中,她手中的冰魄血髓落在地上,一道紅光注入,那幾近透明的冰魄血髓之中忽得生出一道血絲,綿綿惻惻,道不盡的淒涼苦澀。
秦鏡早已淚眼婆娑,她也不知為何而哭,只是她好像知曉這女子心中所有的悲慼也那一份的不捨。
她哭累了便只得趴在草地上。
她閉著眼承載著那種本不屬於她,卻又如此清晰刻骨的的思緒。可當他睜眼的剎那,入眼,卻見一人銀髮藍衣,這天地美景之下一層光暈縈繞,如那天神一般傲然立於天地間,那樣的遙不可及,只是夢境中他竟是一反往常的清冷,只是溫潤如玉得笑著,如此模樣她倒是未見過,她頓時臉紅心跳起來。
“小鏡,為師帶你走。”紫胤伸手,示意秦鏡起身,這時的她心中那份思緒瞬間分崩離析,她笑了笑,不由己的伸出手覆上他的手……可觸碰之時,化為煙燼,於此同時她睜開了眼,瞧這九兮鏡中折射而出的星蘊圖,她頓時明瞭,那是一把劍和一面鏡交疊而成的。
如此星蘊倒也怪異。
剛才夢境之事再她眼前呈現,一陣酸楚而來,也不知究竟所謂何事,那夢境過於真實。只是不明瞭最後一刻竟然出現了師尊,那是何緣由,她也不敢細想,只是呆望著星蘊。
不消片刻,星蘊圖消失不見。再後來,她便也召喚不出了。
這時秦鏡終於明瞭根骨差到極致的她終是不適合修習法術,只是她平日裡也無甚要緊事,也知道勤能補拙之理,所以此等凝神靜氣陶冶性情之事便成了每日的必修,也順道把那套鏡術也練得如魚得水。
只是宋知了有些覺得不可思議,她表姐竟能每日打坐兩個時辰且不說話的當真是足夠深沉,想來作為紫胤真人的徒弟都有這種淡然於世的傾向。
秦鏡這般安靜,她倒覺得無聊起來,所以也只能靜心修習法術,總不好有朝一日打架都打不過她。
兩人暗中較起勁來,這一較勁,二人的修為也上升得極快,只是宋知了有人手把手教著,秦鏡只能對著一本天書一般的書研究半日才尋得其道,於是乎她在心裡頭哀怨自個兒的師父為何這般懶,這書怎的也不註釋得明瞭一些。
一日二人去膳堂用飯,秦鏡手捧著那書看一頁吃一口的,宋知了卻在埋頭扒飯吃,這偶然見一抬頭見著秦鏡如此用功,詫異得都將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
“知了師姐,你的筷子。”一少女拾起地上的筷子,掏出帕子擦拭後遞還給了宋知了。
“謝謝晴雪師妹。”宋知了繼續低頭吃飯,她這麼大一個的吃個飯,筷子都能掉落,當真是丟臉。
風晴雪見著秦鏡的旁處還空著一位置,便道:“這位師姐,我能坐這兒嗎?”
“你隨意。”秦鏡未抬眼,緊盯著那書的內容。
大概風晴雪覺得這氣氛略怪異,只好先開口道:“我叫風晴雪,這位師姐怎稱呼?平日裡也沒瞧見你上早課晚課,御劍課讀經課也未瞧見你的。”
秦鏡翻了一頁書,吃了口飯,淡淡道:“我不是天墉城的弟子,不必喊我師姐,叫我秦鏡便好。”
“恩,秦姐,可我聽他們說是紫胤真人的徒弟,你怎的不是天墉城的弟子?”風晴雪乾脆放下筷子,細問起事來,想來她也不是單純只是來吃飯的,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秦鏡聽及“秦姐”二字微微皺了皺眉,秦姐這稱呼不是藏劍山莊中那劍冢看火的老太太,因為她看火有些年頭,臉上都爬滿了皺紋,但凡是山莊之人包括她老爹秦守都要喊一聲秦姐。秦鏡摸了摸自個兒的臉,也沒摸出個甚皺紋來,心想道也是她隨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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