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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堆中爬起,一看這日頭有點高,猛然一想到今日是入門考核的第一關,她隨意淨了臉,便跑了出去。
這邊,等待入門考核的數百名弟子都已經整裝列隊,等候長老前來出題。
陵越站在前頭點名,只是點到秦鏡處便卡在哪兒了:“秦鏡……”他喊過數聲都未有反應。
秦鏡在遠處聽得有人喊自個兒名字,飛奔上來排在最末,因前面的男子個子太高,她只能舉起手一蹦一跳的應道:“有!”
陵越見人群中伸出一隻手又聽及聲音,愣了楞繼續點其他名字。
待考核的弟子聽得聲音轉過身去,紛紛掩嘴偷笑。秦鏡無所謂的抬頭望天,又裝模作樣理了理衣衫。
過了一會,一位長老站於新弟子面前,秦鏡歪頭從空縫中偷偷望去,心下一沉,那人正是凝丹長老,而凝丹長老也好似知曉秦鏡真正偷望他,順著視線對秦鏡一笑,而這笑不是鼓勵,而是一種陰謀味很重的笑意。
秦鏡心道,這次定是完了,他定會挾私報復。不過回去也定要好好訓一頓知了才好,打探來的訊息也太不靠譜了些。
凝丹長老這次出題雖說不像前次那般胡來,但也是匪夷所思,他拿了十幾個鳥籠並將裡頭的鳥放飛,並以此為題,若誰能活捉此鳥,便是過了第一關。凝丹長老話一出口,待考核的弟子個個施展輕功飛身去抓鳥,只是那些人輕功如何好都飛不過那些鳥,所以整個天墉城上空上演著幾百號人追逐著十來只鳥的場景,場面之凌亂當真不能任何言語來描繪,想來掌教真人下次定不會冒險讓他出這個試題。
有好些人被撞得頭破血流的掉下地來,秦鏡只是杵在原地,瞧著上頭扶額無奈著。倏爾,眼前一亮,扯了片樹葉,貼近唇畔,一聲鳥鳴發出。幾聲下來,那些鳥紛紛飛向秦鏡,立在肩頭,頭頂等等……
凝丹長老露出讚許之色,這丫頭果真有點能耐,本想為難她一番,知曉她輕功不怎麼好,可竟是這般輕易過關,當真是失策。
有一人站在高處,遠目著一切,嘴角微翹,溫潤一笑。
秦鏡好似發覺有人正瞧向她,側過頭去看,未尋著蹤跡,她也不知到底在期待些什麼,只是滿心的空落落。
這第一關考核,自然是秦鏡拔得頭籌,這十來只鳥竟有一半是落在她身上的,剩下一半是被其他弟子所擒獲,這第一關下來,所剩之人也不過七人而已。
第一關比試落幕,一干人等都收拾了包袱走人,只留下七人,稍作休息便開始了下一輪考核。
秦鏡站在展劍臺之上,清風徐來,這人少就是空氣清新,只是看了一圈人,忽然沒了把握,她對於那劍術根本是一竅不通,往常她一急使出來的招式都是她練鏡術中得出的。
兩人對劍,七人之中總有一人落單,很不巧那人便是秦鏡,可跟她對劍之人竟然陵端。
陵端一臉陰冷,揚了揚手中的劍,笑道:“秦鏡師妹,莫擔心,我們只是切磋一下。想來你也是執劍長老的徒兒跟其他弟子對陣有失公允。”
秦鏡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真是太瞧得起她了。覺得她今日非輸不可,握著手中清境劍,拔劍之時本想換一把劍,可又覺得著實沒那個必要,好劍不用,當真太不開竅。
秦守得知跟她對陣的人竟是陵端,頓時心情大好,不論她這一年武功劍術精進多少都不可能贏了掌教真人的首徒,天墉城的二師兄的,他笑意滿滿的走至秦鏡跟前,好心提醒一句道:“小鏡,你還是回家算了,別給你師尊丟這個人了。”
秦鏡抽出劍,將劍鞘丟給秦守,提劍而起衝向陵端:“他要是怕丟人,早就出來制止我了,阿爹你著急什麼?”
陵端也提劍而上,一時間劍聲碰撞之聲想起,劍影流光暗起,秦鏡雖處於弱勢之下,但畢竟有清境劍在手,也不至於立馬輸了,但陵端招招緊逼,也不像切磋的樣子,眼瞧著秦鏡就要落敗之時,陵端一招用盡全力掃向秦鏡脖頸之間並冷哼一聲:“執劍長老的徒兒也不過如此。”
秦鏡聽此怒火中燒,一咬牙使出全力用劍擋住陵端的劍砍來的劍,可他終不敵陵端的力氣,反之被清境劍砍傷肩頭,點點血紅冒出,染透水藍色的衣衫,秦鏡悶哼一聲,氣沉丹田,繃緊住血脈,使之不會流血太多。
在一旁看戲的秦守見自家閨女受了傷自然也不好過,對著陵端吼道:“天墉城的弟子幾時變得這般沒分寸,只是入門考核而已,何以出手傷人。”
“刀劍無眼,受傷自然是有的,要怪只能怪秦鏡師妹技不如人。”陵端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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