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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沅秀眉一擰,這是甚想法,看來也只能為紫胤默哀了,這往後只能當個女兒養著了嗎?
晨起無事,便散著步來後山。總覺得身後跟著一人,可一回頭人卻不見了。
秦鏡忍無可忍,便吼道:“出來!”
“你可認識秦鏡,我瞧著你有點面熟?”遠處走來一人,身著天墉城的紫色道服,應該是天墉城的弟子,可看清那張臉,秦鏡忽然意識過來是誰,立馬捂住臉,扭頭嚷道:“她……她不在這裡。你作甚找她?”
那人一臉陰沉的瞧著秦鏡,恨恨道:“她是仇人,我入天墉城,就是為了能一雪前恥,如今她卻成了個縮頭烏龜,真叫你不齒。”
居然把她比作縮頭烏龜,拔劍道:“你才烏龜,不服來戰!”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秦鏡。”那人朗聲大笑。
秦鏡冷眼一瞥,道:“王蠢才,你怎的不去打俠義榜了,那日真的謝謝你了,若不是你為我鋪了路,我怎能拔得頭籌。”
兩人相互挑釁,這勢必會有一戰,如今秦鏡已然恢復了大半靈力,自是不會怕了他,只是平日裡為了遮掩,雖然這劍術舞的七零八落,紫胤也早已說過,她不適合用劍,只能用九兮鏡。
於是她乾脆一手拿劍一手拿九兮鏡,左手跟右手打,鬧出許多笑話來,
兩人劍拔弩張,可都沒有上前一步,原因無他,王蘊星現如今已是天墉城弟子,他也知道這砍傷人的後果有多嚴重,雖說他是來報仇的,可面對著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他怎的下得去手。
而秦鏡若是拔了劍,這靈力一出,這紫胤自然知曉了她打架鬧事了。
於是這兩人一直韁著不動了。
秦鏡朦朦朧朧間瞧見紫胤走來,暗叫不好。
“哎呦!”她滾倒在地。
王蘊星一臉茫然,她這是作甚?
紫胤緩步走來,對著在地上滾了一身塵土的秦鏡冷聲道:“起來。”
這個時候,她師尊應該不是狠狠教訓那個王蠢才,為何他毫無反應,這人是不師尊?
秦鏡趴在地上就是不起來,一臉委屈道:“師尊,這人居然對一個小孩子下毒手,太不要臉了。”
紫胤自然知曉兩人根本未動過手,而這王蘊星他也記得是誰,只是不知他為何上天墉城?
“我這還沒打你呢!”王蘊星極為氣憤道。
紫胤瞥了王蘊星一眼,寒光乍現:“幸好你還未動手。”
“執劍長老明鑑,我們這屬於私人仇怨,望長老不要插手。”王蘊星的腦子的確不是這般好使。
紫胤倒是一臉淡然:“如今你已拜入天墉城門下,定是要已修行為上,年末的考核快要到了,你快些去準備。”
王蘊星雲裡霧裡,這仇怨與年末考核有何關係?不過也對,他來天墉城一半是為了報仇,一半也是想學點真本事,若是過不了年末的考核他這面子往哪裡掛。
秦鏡聽此噗嗤一笑,這都甚時候了,他竟然說出這般逗趣的話。
紫胤低頭看向趴在地上的秦鏡道:“好笑嗎?”
秦鏡笑著點了點頭,拍了拍手中的塵土,張開雙臂:“師尊,抱我起來!”
紫胤無奈只得將她抱起,從王蘊星旁處走過。
王蘊星愣怔的杵在原地,卻見秦鏡探出小腦袋,吐出舌頭,對著王蘊星扮了個鬼臉。
“莫要胡鬧!”
秦鏡恢復了扭曲著的小臉,轉過臉來,淚眼婆娑道:“師尊,我背疼,你給我揉揉。”
方才她倒地上,一個用力過猛給壓在石頭上,還真是咎由自取,可紫胤只是以為她又在扯謊便沒有搭理她。
直到回了屋中,瞧著她後背有一大塊血漬,紫胤眸色微斂,冷聲道:“你這怎弄的?”
“石頭給壓的。”秦鏡眨了眨眼,甚為鎮定,剛剛還疼著的,如今已然疼的麻木了。
紫胤將她抱至床榻上,脫去她的外衫,想要去解裡衫時,秦鏡卻漲紅了臉:“我……我自己來。”
若說秦鏡膽子大,只是表面而已,卻也只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
其實這孩子的身材,紫胤已然是抱也抱了,瞧了也瞧過了,覺得也無甚大礙,倒是極其淡然的拿了藥。
秦鏡趴在被子上,幸好傷口不深,只是磨破了些皮,洗了傷口,上了藥應該不日變會好。
一股涼意一點點的滲入傷口之中,這時她才感覺到了疼意,眸中騰起一片水霧:“疼!”
“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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