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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解開,隨著肚兜解開,胸前一陣清涼,她本能的依偎進他的懷裡,縱然是她,此時此刻,亦是難掩的羞澀,她的手撫上他的背,儘管是隔著衣衫,但依然可見那玄黑的寬袍下紋理糾結,他的身體蓄勢待發。
他不動,是不知要怎麼辦,她的控訴,像是一把無聲的刀,割著他的心,慾望,早已脫韁,他陰晦的看著她,卻是沒有半分責怪,若不是他沒有告知她而來了這煙花之地,她又怎會對他下手,只是她也回報了他,堂堂三皇妃竟也這般巧合的出現在這裡?他們兩人,當真是心有靈犀嗎?
他把她趕出門外,只是因為不想她不甘心,只是因為想讓她看清眼前的究竟是何人,然,她打了他一巴掌,那一掌,像是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是那樣的重,重的他呼吸困難。然而當她轉身離去的那一瞬間,他心痛的彷彿要滴出血來,於是情不自禁的拉住了她離去的腳步。罷了罷了,早就知道她不會停留的,那又何必強求呢,難道真要禁錮她在這永無止境的深宮中嗎?裳兒,且讓你再等三年吧,三年之後,不管如何的心痛,我定當放你走……裳兒,裳兒,每一次的吶喊,他都斂盡一份心疼。
胸前是*的她,且讓他暫時沉淪一下吧。輕輕的,將她放倒在錦被間,卻是長久的沒有等到他下一步的動作,她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眸開一線,在那細縫中,她看到了他深褐色的眸子,溫柔如水,毫無阻攔的悉數落進她的眼裡。
沒來由,她沉溺在了這樣的眸光中,她感覺自己像是一件稀世的珍寶,被他呵護著,不想再責怪他了,沒都有身不由己,就像尹拓,除了奪去帝業之外,所有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沒有意義,他生來的使命,就是為了皇位而來。
有一個女子能真心與他睥睨天下,是他幸,若沒有,便是他命。那時縱然會有不甘,但她知道自己不會是那一人。這道深宮紅牆,已困住了她太久,太久……
她朝他嫣然一笑,拋卻所有的羞怯,拉住他的手,襲上她的胸,如每一次的肌膚相親一般,他指尖的溫度毫無阻礙的穿透她的肌膚,滲透到皮肉深處,她仰起頭,在他耳邊輕聲呵氣,嗓音媚入骨髓:“相公,要我吧……”
他的頭略微一側,精準的含住那含羞帶笑的紅唇,滾燙的舌在她的口腔內遊走,帶來一陣又一陣酥麻的電流。她與他的身子緊密的相貼,毫無罅隙。
他看著她,褐色的眸子裡浮起深深的疼寵與眷戀,好似這般看著她,便是天荒地老。深沉的慾望開始在體內翻騰,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迷離的眸子,與酡紅的臉頰,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慾望,那樣的巨大深抵著她的嬌豔。
紅腫的嘴唇微微張開,因著長久的凝視而微微溼潤的水眸漾滿柔情,她頓覺口乾舌燥,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紅唇,撥出一口氣,凝視著他:“為何不動了?”
他赤紅的眼睛裡閃過一道笑意,隨即俯下身,貼著她的耳道:“秀色可餐。當好好欣賞才是。”
“秀色可餐——”她回味似得咀嚼著他的話,一道強烈的意念閃進她的腦子裡,不自覺的掐進了他後背的肌理。遙遠的記憶裡,順著那和緩的柔風,在六月天的西湖邊……她又恍惚了,看不清眼前之人,只是她儘量讓自己保持著清醒,想把記憶中的人看得更清楚些。
“裳兒,”他輕叫,淡淡的口氣卻是極力隱忍的慾望。她夢囈一般的喊著:“是誰,是誰……”記憶中太多的過客,來來去去,去了又來,來了又走,她已經記不得誰是誰,誰又把誰真正挽留……到頭來,似乎總還是她一人。其實她比任何人都需要溫暖,只是溫暖的代價太大,而她不想停留,所以,選擇了讓陌生人來暫時溫暖她,可是這一次,她竟想得到這恆久的暖意,是她變了嗎?
“是我,裳兒,是我,我的尹拓,”像是回應她一般,尹拓呢喃著,一遍又一遍,是我,是我……可是他究竟是何人?
她微微的睜開眼,看著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只是一瞬間,眼睛便模糊了,淚水溢位眼眶,她用盡全身力氣擁抱住眼前之人,只求這片刻的安寧。
是否是夢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他在她身邊,這就夠了。如果此生,能有一人與她相諧,縱使上瓊碧落下黃河,她亦是無悔。
像大婚的那一夜,她曲意承歡,像是要散盡最深的痴纏,雙腿勾住他的腰身,忍不住輕顫,他的吻溫柔似水,帶著深深的疼惜,她的身子定格在他*的胸膛上,淚水再次溢位眼眶,他們都是深沉的帶著面具生活的人呵,多少苦,多少累,只有他們自己心知。
許是再也不滿足這淺嘗輒止,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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