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啊,陪我上床。”她突然笑了,笑容很嫵媚。
“倩兒,”他瞪著她,為她這句話,然後毫不猶豫的打了她一巴掌,“你變了。”他說,語氣裡幾多失望。更多的心寒,再看著她時,眸光變得晦澀不明。
但是她會變成今日這模樣,他不是沒有責任的。
“是啊,我變了,我變得自私自利,我變得陰險毒辣,我變得不像自己。”她承認,扯下自己身上透明的衣裙,光潔的身子站在他面前。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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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無情的流逝,不知不覺已是秋末,*滿庭,然奼紫嫣紅已過,怒放之後便逃不過凋謝的命運,最後都將化為殘泥,在那繽紛秀色之中,只是想在盡情的綻放一回吧。綻放著最後的妖嬈,最後一次吸引眾人的目光。
龔自珍詩云:落紅本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所有的離開都是為了更好的迴歸嗎?來年,他們是否還有機會?花開花謝,不過自然的規律,那麼人呢?走了,還可回去嗎?她不禁淡然的問,她在這裡住了大半個秋季吧。是不是都該把她忘了啊。
十二月初旬寒意乍臨。這樣的寒冷襲來恰巧足以拂去秋季殘留在空氣中所加身的餘熱燥悶,真正的好時光。或許很多人不喜歡,但是她知道這個時節正是厚積薄發的時刻。那蘊藏在溫暖的表面下的無情的陰謀詭計,正在慢慢的生成。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那深秋的夕陽,像極了戀人眷戀的眸光,深藏不捨,卻滿是無奈。
解羅裳坐在石椅上將畫了滿絹紙的*,下了落款終究沒有把絢麗的天空,加入畫紙中增色。她不喜作畫,只是喜歡品畫,不禁想起了那日在鬧市買下的那一幅錦鯉,杜天陵吧,廟堂之上風雲變色,但憑尹拓一人之力,卻也將他送上了狀元的寶座。看來他一直在深藏不露。這不過是她偶然所起的一個念頭,將他納入自己的羽翼下罷了。一旦他真的高中,那麼必有一天,她索要的時候。想了許久沒有答案,也沒有作畫的興致。
時間最難描繪的便是日光。幼年懵懂,少年輕狂,不知世間事,冥冥之中早有註定,凡人索求的,不過是那至高的頂點。
不過很多事物是達不到頂端的。那達到頂端又如何?是呀,那就是無力感的產生原由了。
她不想,以生為人而言,當上了皇帝已是人所能得到層級的頂點,有權、有錢、操萬民生死於指掌間,那麼他會有什麼希望未達成的嗎?抑或他什麼都可以得到、什麼都輕易被滿足,那麼他可否有過無力感,認為人生於世已沒有更多的追求?
或許這並不能相提並論吧!九五之尊是人的極致點,但因手控天下,所以必須管理天下間層出不窮的種種事端。這種忙碌大抵不會有時間讓他去想一些空泛的愁思吧?大抵她也是希望過那種逍遙的無拘無束的日子的,當真應了那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是她的江湖,變成了宮廷罷了。
為了那個至尊天下的位置,她不得不爭,忽而淡淡笑了聲,以紙*住畫紙,不讓秋風掃落。她緩緩踱步進入這花叢,撥開裡面的嫩蕊,能多挽留一下就多挽留一下吧。短暫的絢爛過後便是無盡的黑暗夢靨。
然而她的安靜時光沒有享受太久,恍然襲上心的震動令她不由自主地望向拱形門的方向。想了許久之人竟然恍如夢境一般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定身在*叢中愕然又不信地瞪著眼,不請自來的淚光沾濡了眼眶,遲遲不肯落成珠淚。終是思念得償的淚,然而卻是不該流下的。
不能飛奔而去迎接、不能投懷送抱的熱切,他與她常是在淡然中品味雋永。何況他的來意還未知呵,她不能自戀地認定他為思她而來。
只是他為何而來?粗茶淡飯的日子恍若昨日一般,卻是過去月半有餘,他自前幾次之後便從不曾涉足這冷宮之地,而她,正在慢慢學習淡忘,淡忘了情,卻淡忘不了那遺留的使命,她知道,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接她出去,一切,不過做給世人的表象罷了。
尹拓站定在她面前俯身與她相望。短暫的無語互視正好傾盡相思意。
“你來了。”她說,平靜的好像與自身無關,“看這些花開得漂亮嗎?”她笑。
“你一直在種花?”
“是的,開得很好。”她拍了拍裙子起身將衣冠整好才盈盈然看著他微笑。
她有如這花一般淡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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