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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國濤也急著嚐嚐這傳說中的佳釀,也沒有費話,端起酒杯,細品了一口。這樣的好酒當然沒人急著一口喝了,林夕酒一進口,就覺得滿口生香,全身舒坦,彷彿連毛細血管都已經全部張開,那種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其萬一。
等這口酒勁過後,大家又吃了幾口菜,林夕覺得洪國濤果然沒有說錯,這白利良作菜的水平的確有一套。
好酒當然不可能管夠,雖然今天有林夕在場,可白利良只是每人三匙後就再也不給眾人倒了。在坐的這三人都是酒精殺場的老將,這一斤不到的酒只能是當解解饞而已,根本不可能盡興。雖然白利良說過茅臺管夠。可喝過了這百年陳酒,再喝什麼酒都好像白開水一樣,沒有味道。所以每人只喝了三杯,就不再喝了。
吃過飯,林夕和洪國濤坐在客廳裡喝著茶水,白利良又去收搭桌子。一切都收拾利索了,白利良這才回到客廳坐下。
洪國濤見林夕表情嚴肅。知道終於要進入今天地正題了。
雖然開始介紹時,白利良只是說林夕是他的朋友。可從剛才的酒桌上,不管是從白利良將從來沒有示過人的百年陳釀都拿了出來,還是從白利良向林夕敬酒來看,洪國濤都覺得白利良和林夕的關係決不是像他們說的僅是朋友那麼簡單。白利稱呼林夕雖然是小林,可是那恭敬的模樣,看上去白利良竟好像欠了林夕多大人情似地,而且林夕竟沒有半點推辭。彷彿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其實白利良這也是沒辦法,林夕交待他,不許他說出林夕和自己地關係,可不說出來又不足以採信洪國濤,沒辦法,白利良只好用這種方法來顯示林夕和自己的關係了。
洪國濤不知林夕找自己到底有什麼事,只能在那兒老實的坐著。
林夕看了看洪國濤,又看了看白利良。以林夕和白利良的關係,這件事也不需要滿著白利良,而且以後也許還需要白利良的幫助。現在林夕是能多找一個支援是一個。
“洪司令員,今天我請利良把你找來是有些事想與你探討一下。”
“林市長,咱們以前接觸雖然不多,但是你是我的領導。又有利良的關係在,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洪國濤最怕地就是官場上的這種客套,彷彿就是在拿著把鈍刀割人肉一樣。
白利良對洪國濤極為了解,也知道洪國濤的脾氣,也道:“小林,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們軍人講的就是直來直去。”
林夕一聽,點點頭,心裡暗自叫好,也認為軍人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像那些政客。本來一件小事也搞得興師動眾,勾心鬥角的。“那好,我就直說了。洪司令員你在天安也有些年頭了,對天安現狀也應該有些瞭解。我今天請你來是想請你幫忙,一起對付天安的那些官場貪官和黑道大佬。”
洪國濤一聽,沒有馬上回答林夕,而是看了看白利良。洪國濤在天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他對天安政界瞭解不多,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軍隊裡,可他對天安的情況也是知道一些。但他還是有些信不過林夕,畢竟兩人算上這次也不過只見過三四次面,而且前幾次都是在市委常委會上,也沒有過什麼接觸。
今天突然聽到林夕想請他幫忙,他知道,如果成功了當然功勞不少,可如果失敗了,以自己在軍界的背景,恐怕很容易被人當作替罪羊。所以他才看向白利良,想徵求他地意見。以兩人的關係,白利良應該不會害自己才對。
白利良也看明白了洪國濤的意思,雖然不能說與林夕的關係,但他可以給洪國濤一些信心,道:“國濤,你就放心吧,如果出了什麼事,我給你兜著。”白利良心裡明白,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也輪不到自己出面,有林夕在,柯振當然不會讓林夕有什麼危險。這可以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可以幫著自己的好友洪國濤再進一步。
洪國濤得到了白利良地回答,也放心了,道:“林市長,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利良的關係,但我信得過他。可我只是軍分割槽的司令員,不知能幫得上什麼忙?”
林夕一笑道:“當然幫得上。說實話,以我瞭解,現在天安的公安系統基本上已經爛了,他們與天安的黑社會相互勾結,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將他們一網打盡。”
洪國濤聽後,點點頭,深以為然的道:“我也聽說過,說現在天安的警察與黑社會已經是合穿一條褲子,林市長,你放心,有什麼能用得著我的,你儘管開口,這種為民除害的事我洪國濤決不落人後。”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不過回去後,希望洪司令員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到行動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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