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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振雖然被人踢出老遠,卻好像不知痛一樣,爬起來,跪在起上,繼續往前爬,不一會兒又爬到了剛才踢他那人身前,那人剛要抬腳踢馮振,馮振卻規規距距的跪在那人身前,磕起頭來。
雖然這裡的地上也鋪了厚厚的地毯,可是馮振的頭磕在地上卻發出了“砰、砰、砰”的聲音,可見馮振是真的用力了。
而且馮振邊磕邊求饒道:“求求你,讓我過去吧,求求您了。”
那名壯漢跟馮振出來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這種軟骨頭也見過不少,可還沒見過這麼軟骨頭的。他對這種人也沒了辦法,而且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別說是不斷對自己磕頭的人了。
這壯漢雖然平時也是脾氣暴躁,但也實在是無法對眼前這個不斷給自己磕頭的人下狠手。只好回頭看了看馮振口中的戴爺,問戴爺是什麼意思。
戴爺也不言語,馮振更不敢停止磕頭,生怕再引得戴爺不高興。那壯漢也樂得被人當祖宗,任由馮振繼續磕頭。
林夕等人看著眼前這怪異的一幕也不敢多事。一直等馮振磕了幾十個響頭,戴爺才對馮振身前的壯漢道:“讓他過來吧。”
馮振一聽戴爺終於發話了,連忙從幾名壯漢中間爬了出來,爬到戴爺腳前,也顧不得剛才已經磕得紅腫的額頭,趴在地上又狠勁的磕起頭來。
“戴爺,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剛才我們實在是不知道您老人家在這裡,要不然借我們幾個膽子也不敢驚擾了您,求求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說完又是使勁的磕頭。
那被馮振稱為戴爺的年青人瞄了馮振一眼,輕蔑地道:“喲,我當是誰,這不是咱們燕京有名的馬屁王嗎?今天怎麼搞成這樣了?”
馮振聽了戴爺的話,既不敢反駁也不敢回答,只是把頭嗑得更響了。只希望眼前這人今天心情不錯,能放自己一馬,不然自己這條小命有可能就要交待在這兒了。
馮振在燕京呆的時間比較長,對燕京的情況都比較瞭解。而且因為姓馮,去掉兩點既為馬,平時又以會討好人著稱,所以被圈裡人稱為馬屁王,最大的本事就是見風使舵。
不過今天這個馬屁王卻踢到了鐵板,竟惹到了燕京有名的四不惹之一。這四不惹說得是四個人,而且都是世家子弟,家裡人脈都是極廣,不乏高官富商。
而眼前這位戴爺就是四不惹中的一個。戴家原本只是普通農民出身,只因為戴家有位戴可曾是正統國第一位主席警衛營的一名排長。
'奉獻'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戴家少爺(上)】………
戴可因為立過大功,在正統國成立後,得到了當時國家領導人的照顧,戴家才在短短几十年中成為正統有名的家族。
當時是在長征途中,軍委縱隊小憩以後,正繼續北進。由於當時天氣忽然晴朗起來。雨後山色,青翠欲滴,藍天白雲,飛燕凌空。也許是一夜的疲勞,人們的腦子有些遲鈍了;也許是醉人的景色,麻痺了人們的警覺。
人們竟沒有想到這裡離益州只有300裡,向東又無高山阻隔,同盟會的飛機是很容易飛來的。就在部隊行進在山間小路上的時候,數架敵機凌空,向行進的紅軍轟炸掃射。
一輪轟炸過去,主席和軍委警衛營的同志還沒有來得及隱蔽好,敵機又飛來了。情況十分緊急,只聽空中傳來“嗖嗖”的響聲,眼看有炸彈即將落在主席的附近。
瞬間,警衛排長戴可喊了一聲“主席!”一個箭步撲過去,把主席推到一邊。霎時,炸彈在附近爆炸,主席安全無事,戴可卻倒在血泊中。主席顧不上還在天上盤旋的飛機,而是蹲下來雙手抱起戴可,不停地喊著:“戴可、戴可”同時招呼跟前的人:“叫衛生員趕快上來,給戴可上藥包紮!”
躺在*臂彎裡的戴可,腹部鮮血直流,他自覺革命要“成功”了,但還能意識到*沒有負傷,很安全,他的臉上綻出了笑容:“主席……我不行了……你,你要多保重……我,不能跟著你勝利到達目的地了……”
主席道:“戴可,你是負傷了,衛生員馬上到。”
戴可此時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小聲的道:“我家是豫章廬陵的,叫戴文告訴我爹孃,我是為革命死的……”衛生員趕來了,給戴可簡單止血後,戴可清醒了一些,對主席道:“主席,我不能跟主席……繼續走了,你們……要好好保護主席……革命會……會成……成功的……”說完戴可的眼睛輕輕地合上了。
戴可犧牲後就被葬在了一個小山坡上。革命勝利後,主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