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說話,在這簡短的報告中,她都感到自己的舌頭在打結了。
她一緊張就會語無倫次。很不幸的,她總是緊張。
蘭斯洛特狐疑地看著凱瑟琳,似乎是懷疑情報的正確性。
不過,數十秒後,這個警報就奏效了。因為運動探測器的確探測到了在數層之下,不斷運動著的大量紅點。
“小隊注意,檢測到蟲潮。”當確認了這個情報後,公共頻道內蘭斯洛特無視了通訊靜默的規定大喊道,“現在以β模式後撤,前路應該已完全被堵死,撤向樓頂並呼喚運輸機才是正確出路。”
十一盞綠燈亮起。儘管凱瑟琳跟著按下了綠燈,但她的恐懼並未因此消減。少女神經質的端起步槍又放下,跟隨著大家的步調。
這時少女的運動探測器上浮現出數十個紅點。僅僅是幾秒鐘過後,紅點數量增加到了數百個。這不是他們可以應付的數量,現在的任務是逃跑。但一旦敵人在運動探測器上顯示出來,說明雙方已經就差一點距離。恐怕一場惡戰是很難避免的了。
隨即,戰士們聽見跳蟲們的吼叫聲。這些跳蟲吱吱喳喳地蜂擁而來,如果沒見過它們殘暴一面的人,只聽聲音還有點可愛。
少女在心裡對即將死掉的蟲子們說了聲“對不起”(她就是這樣的爛好人)然後用力對著走廊盡頭第一個出現的跳蟲扣下了扳機。
“rockroll!”不知是哪位陸戰隊員喊了這句,噴火兵越過他們站在前方抵抗,而槍兵們也一起開火,最先出現在轉角的蟲族被擊中,它踉蹌著衝向前方,但在幾步後就倒下了。其他的蟲族立刻跨過它的屍體,這樣拉近了雙方的距離。噴火兵們噴射出等離子火焰,在長條形的走廊中這種高溫帶來了超乎想象的效果,整條走廊被火焰淹沒,就連數十米外的跳蟲都受到了灼燒,發出痛苦的嘶叫。在這種掩護下,剛剛打空了子彈的陸戰隊員們抓緊時間更換自己的彈匣。蘭斯洛特第一個換好,立刻朝著敵軍的方向射擊,同時緩步後退,始終保證自己面朝敵軍。他們的想法是憑藉屍體堵住這條走廊,然後從另外的走廊逃脫。如果他們的手腳夠快,而屍體構成的牆壁夠結實的話,這種想法也並非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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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內側 I
readx; 破碎的窗戶巨獸般猙獰,而我則單手舉槍,另一隻手抓著處於自動回收狀態的液壓鉤爪,只一翻便跳進了巨嘴中。
裡面比外面還要黑暗幾倍,螢視系統自動執行,眼前的一切變成了不自然的綠色,但至少能看得清了。我把固定的鉤爪收入機甲,仔細掃描了一遍周圍。
地上橫躺著一具屍體,下半身已被糟蹋得不成樣子,膝蓋以下的部分全部消失,而腦袋似乎已經被某位蟲子嚼爛消化掉了。看到他的一瞬間我感到一陣噁心,但還是儘量鼓起勇氣走過去,屍體周圍已經乾涸的血液在夜視鏡下泛著幽暗的深色。
我半跪下身子檢查殘缺的屍體,又把運動探測器調到最敏感,防止突然有敵人從背後突擊。藉著夜視儀的熒光,我看見屍體手裡死死握著的手槍,附近還散佈著幾十個彈殼。我試著把手槍拿下來,但那隻手與手槍就如粘住一般的分不開。顯然這個男人奮力戰鬥到最後一刻,在倒在地上的時候仍然將武器指向敵人開火。儘管我們並非一個陣營,但我尊重英勇的戰士。
我從屍體的口袋中摸出一個號碼牌。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亨利馬突爾上尉〃,聯邦舊式設計,內建的訊號發生器在戰場上起辨別敵友的作用,在其主人失去生命訊號後,會自動銷燬,現在大約已經成了一塊普通的牌子。但我想,至少應該有一兩個記住這些戰士的人,於是我把己自毀的身份牌收進了儲物槽,對屍體敬了個禮,現在可不能為他收屍。
綠色的指向標標識出目的地的所在,但指向標毫無疑問只能指出直線方向,那裡僅僅是一堵牆。我找到了門的所在,途中試圖把浮空燈1開啟,但那個飄浮的光源已經耗盡了自身的能源,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門好像需要密碼才能開啟,可我沒有什麼密碼,不過這裡還有一個解碼專家在。我又喊了一聲鈴木。
聽到少女懶洋洋的聲音,我不禁一喜。現在我才知道為什麼孤膽英雄會這麼稀少,那種孤身一人的恐懼簡直可以把人摧垮。
〃啊,為您服務,艦長。〃鈴木慢悠悠地說道,〃有什麼事嗎?〃
〃剛剛為什麼不回應我的詢問?〃
〃難道就只准護士賣萌不準鈴木傲嬌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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