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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微慍道:“所以你就鼓動他妻子去法院告他,弄得人盡皆知?”
陶成溪本來不想管這檔子事的,奈何每次楊志梅都鼻青臉腫地出現在陶成溪面前訴苦,沒事就說她欠她的。
陶成溪很奇怪,她只是個學生,而她已經結婚了,她不去向她的親朋好友求助卻向與她有過節的自己求助,她百思不得其解。
沒辦法,陶成溪只好建議她去法院告他,楊志梅說她沒錢,她的錢都是她丈夫的,現在他不給她錢花了。
陶成溪自己出了點錢,算是畢業實習吧,結果當然是她的家教工作就丟了。
陶成溪不明白楊教授為何生氣,又不願曲意逢迎,對峙道:“難道一個丈夫暴打自己的妻子,我去告他有什麼不對嗎?”
楊教授青著臉說:“你當然錯了。那是他的家務事,與你無關。況且他是商人,你知不知道名聲對一個商人有多重要?”“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個人若是要名聲就要行得正,坐得直,而不是一邊背地裡做虧心事,外面裹著一層正義的外皮。”
楊教授氣得都說不出話了,她努力調節呼吸,良久才揮手道:“你還是太年輕了,你先回去吧。”
陶成溪見她臉色有些憔悴和疲憊,後悔自己說話這麼衝,可是她並不後悔自己的法律行為,只好鞠躬道:“對不起,我先走了。”
正當陶成溪躊躇滿志地要伸張正義時,楊志梅的一通電話打斷了她的幻想。她說:“我已經跟他達成協議了,他給我錢,我撤訴,離婚。這個案子不必繼續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0 章
陶成溪有一瞬間的空白。
等她鎮靜下來,陶成溪直奔易晗家。
楊志梅就坐在客廳,易老闆坐在她旁邊。
他看見陶成溪冷哼了聲,礙於她與楊教授的關係,到底什麼話也沒說,就上樓了。
陶成溪徑自走到楊志梅面前,怒道:“你什麼意思?”
楊志梅視若無睹地修剪指甲,頭也不抬地說:“我在手機裡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哦,對,你是來要錢的嗎?多少?”
陶成溪冷靜下來,不過語氣還是不善:“你倒是悠閒,繼續打下去說不定你可以拿到更多的錢,甚至得到道歉和尊嚴。”
楊志梅放下指甲刀,抬頭輕蔑一笑:“尊嚴是什麼,我不需要,別給我扯這些虛的。我只要錢,另外人人都有不能公開的秘密,他有,我也有,原本打官司就是嚇唬嚇唬他,我一個無權無勢的怎麼敢跟他打官司。你看,這不就有成效嗎?還有,你一定很奇怪我打得不成人形的時候為什麼只求你,哈哈,你肯定不知道我是什麼地方出來的。那個地方的人只認錢不認人,沒有朋友,至於家人,他們早就不認我了。所以,陶成溪,你別指望我會感謝你,要知道,這是你欠我的。”
陶成溪的心涼透了,怒氣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有氣無力地說:“我沒欠你什麼。另外,再也不見。”
她想走出去,易晗的聲音傳來:“姐姐。”
陶成溪回過頭,易晗跑下樓梯,來到陶成溪面前,說:“爸爸要我把項鍊換回來,姐姐,我不願意的。”
楊志梅在旁邊輕笑著。
陶成溪沒再說什麼,從脖子上摘下鑽石項鍊戴到易晗脖子上說:“以後不準再摘下來了。”
陶成溪取過自己的蘭花項鍊,最後再擁抱了易晗一下,在他耳邊說:“易晗每天都要開心啊。”
然後她站起來不再去看易晗朦朧的淚眼。
接下來的日子,陶成溪好像陷入了混沌狀態,每天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何月去實習了。只有她一個人,直到許晚楓打電話過來,她才意識到最冷的那個月份已經過了。
她匆匆來到許晚楓的別墅,車子在別墅群的山腳下就停下了。
她的臉不知道是因為跑得太快還是風吹得太大變得通紅通紅的。
許晚楓下意識碰了碰她的額頭。皺了下眉,從抽屜拿出一個溫度計給她,陶成溪順手接過,幾分鐘後拿出來,37。5,發了點小燒,她又喝了杯熱牛奶。
許晚楓見她臉色依舊不好,便問:“你怎麼了?”
陶成溪頭靠在許晚楓肩上,把做家教的事說了一遍,許晚楓說:“我覺得楊教授說得很有道理,你太認死理了,不過成溪,我支援你。”
陶成溪說:“謝謝。”
許晚楓見她還是打不起精神來,便走到鋼琴前,彈了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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