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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她想快點離開這,這時於太太跟老人說了幾句話,然後喊道:“陶成溪。”
陶成溪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走到於太太面前,於太太的手被老奶奶拉著,她笑道:“這時我一百零一歲的老母親,得了老年痴呆,我天天陪著我母親在這附近轉轉。”
她的語速很慢,大概是離國太久的緣故,有的字咬得不是很清楚。“那是你丈夫和你女兒吧,想不到你都有女兒了。要是皓兒還在的話,他的孩子也應該有這麼大了。”於太太就像一個慈祥的老人一樣,說:“也好,我的皓兒也沒有白死。我母親累了,我先回家了。”她說完不再理會陶成溪,慢悠悠地推著輪椅走在滿是楓葉的地上。
許晚楓帶著妻子和女兒去小姨家。這是陶成溪第一次接觸許晚楓的家人,她明顯地感受到小姨的冷落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不過驚訝只是一閃而過,剩下的全是漠不關心。
小姨對陶成溪不冷不淡,對許之韻卻是又抱又親的。小姨還有一個兒子,比許晚楓小了七八歲,還沒有結婚,陶成溪聽著小姨與許晚楓的交談,意思是讓許晚楓多勸勸他表弟結婚。
許晚楓也知道小姨對陶成溪不是很喜歡,當晚並沒有在小姨家留宿,而是另外預定了旅館。
原本女兒也要帶走,小姨硬是不讓她走,許之韻也不認生,跟叔叔打成一片,以前被陶成溪束縛的愛玩的心理激發了出來,也不願離開,沒辦法夫妻二人只好留女兒在那了。
許晚楓找的旅館是個很偏僻的地方,車子七拐八彎才到。
旅館外面看上去毫不起眼,進去才知道內有乾坤,果然是有錢人消費的場所,娛樂設施應有盡有,溫泉、酒吧、賭場,而且這地方隱秘,不對外公開,只有有關係的人才能進來。
當晚,陶成溪一個人睡在床上,不知為何,心有點慌,許晚楓在旅館碰見了熟人,出去應酬了,還沒回來。
她索性披了件外衣來到花園裡,看見竟然有螢火蟲飛來飛去,陶成溪心安了不少,蹲在地上看螢火蟲。
突然,離花園不遠處的小樹林裡傳來了奇怪的聲音,陶成溪原本不想去看,可是突然一聲慘叫聲傳來,陶成溪在花園隨便撿了塊石頭慢慢地朝樹林走去。
小樹林中有幾盞燈,但光線很暗。
陶成溪躲在一顆很大的銀杏樹後面,看清眼前的一幕,手上一鬆,手中的石頭掉在地上,發出不小的響動。
她突然覺得很難受,只覺得呼吸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心臟也劇烈地跳著,疼痛難忍,滿頭大汗。
只見一男一女裸著,男的躺在下面,蒙著眼,女的在上面,似乎在拍打著男的臉,女的注意到石頭落地,從男子身上下來,不顧還有人在觀看,撿起石頭就朝男子的頭部砸去。
男子剛要叫出聲,女子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任手被他的牙齒咬破,另一隻手毫不心軟的砸著,石頭上沾滿血液,男子漸漸沒出聲了。
陶成溪驚恐地想要叫出聲來,可是嗓子怎麼也發不出聲來。她彷彿回到了十七歲那年,方於皓就這樣滿身是血,然後再也睜不開眼了。
陶成溪渾身無力地倒在地上,她以為這只是一場噩夢,祈求夢快點醒。可是前面傳來的血腥味卻提醒她這不是夢,她在身體和心理的疼痛中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旅館的病號房裡。她驚慌地坐起來,把正守在床邊的許晚楓嚇了一跳,他關切地問道:“成溪,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回來找不到你,發動旅館的全部工作人員才在小樹林找到你。那個被砸死的男子怎麼會在你身邊?”
許晚楓問了很多問題,陶成溪一個字都不想說,她頭一撇發現房間還有好幾個她不認識的人。
許晚楓解釋道:“他們是受害者的家屬,想問你看到了什麼。”
陶成溪只好說道:“你們問吧。我就是晚上在花園看螢火蟲,聽到樹林裡傳來奇怪的聲音,走過去就看見一個女的用石頭砸著一個男的,當時我嚇壞了,然後我就昏了,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
“那你看清那個女的長的什麼模樣嗎?”其中一人心急地問道。
陶成溪搖搖頭,後來那幾人又問了其他問題,陶成溪都搖頭說不知道,許晚楓便說:“對不起,諸位,我妻子累了,改天再說吧。”
那幾人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出去了。陶成溪一下子撲到許晚楓懷裡說:“晚楓,我很害怕。”
等在許晚楓懷裡漸漸平靜下來,陶成溪才問道:“發生這麼大的事,怎麼也沒見警察來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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