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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她。
至於林雨霏,她正處於戀愛和學習高度繁榮的上升時期。她的司法考試已經透過,全班三十多人,只有她透過了。
陶成溪差了一點,她下了狠心,決定繼續努力,明年爭取透過。林雨霏倒是奇怪,她本來以為陶成溪會透過無疑的。
相比於林雨霏的高峰期,陶成溪則處於低潮期,低潮的不僅是愛情,還有友情。
自考試失敗後,陶成溪便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學習中,平時不是在教室就是在圖書館,就算回到宿舍,手裡也是片刻不離課本。
那天,陶成溪從快遞處取來新買的司法考試教材,就看到何月氣喘吁吁地跑到宿舍,說:“成溪,你知不知道蘇璨最近的狀況。”
陶成溪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聞言頭一低就看向手中的課本,淡淡道:“不知道。”
何月恨鐵不成鋼地走到陶成溪面前說:“田恬對我說,蘇璨跟你分手後天天混在酒吧,已經一個多禮拜沒上課了。”
陶成溪“噢”了一聲,就沒了下文。
何月生氣了,抽走陶成溪手中的書籍,陶成溪抬頭不悅地看向她。何月受不了她的漠不關心,大吼一聲道:“陶成溪,你到底有心沒有。你的前男友因為你變成那樣,你就這樣無動於衷嗎?”
陶成溪微微驚訝,何月從來沒有連名帶姓地叫過她,更沒對她吼過,收起驚訝,她平心靜氣地回答:“你也說了,他只是我的前男友,所以他現在怎麼樣都與我無關。更何況,他以前不就是這樣天天混酒吧嗎?”
何月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彷彿不相信這冷血冷情的話是從陶成溪口中說出來的,她試圖平息自己的怒氣,可是心裡異樣的難受:“成溪,我是真不知道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成的。以前我認為雨霏冷冰冰的,可是後來發現她的心是熱乎乎的。可是成溪你連人帶心都是冷的。我挺害怕跟你這種人做朋友的。”說完她就跑出宿舍了。
陶成溪依舊盯著手中重新拾起的課本,可是久久地,一頁都沒有翻動。
晚上陶成溪一個人回宿舍,樓底下聽了好幾輛車,路過其中一輛黑色奧迪時,聽到車子的喇叭鳴了幾聲。
她回頭看了看,就看到蘇璨的父親一身戎裝地走了出來。他示意陶成溪跟上他,走到離操場不遠處的空地,既不偏僻,也不顯眼。
陶成溪出於禮貌,客氣地問道:“伯父,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嗎?”相比於陶成溪的拘謹,蘇父倒是爽朗一笑,聲音渾厚有力,散發出軍人的威嚴:“小丫頭怎麼不見那日的牙尖嘴利?”
陶成溪微微一愣,沒想到他也會有開玩笑的時候,便解釋道:“那日本來就是伯父的不對,我才會據理力爭,今天伯父又沒做錯什麼事。”
蘇父很是讚賞地看著陶成溪,跟她聊了很多,最後嘆口氣說:“蘇璨這孩子是我疏於管教,這是我的過錯。不過他也沒犯下什麼滔天大罪,所以我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自從他和你好上以後,這孩子倒是發生了很大變化,不怎麼出去鬼混,也很少對長輩出言不遜了。只是最近他又開始天天泡在酒吧,甚至變本加厲,有次我去找他,他喝得伶仃大醉,連我都認不出來。你倆出什麼問題了嗎?”
蘇璨極少對她提起他的家庭,不過陶成溪還是從他的隻言片語中感受到他對父親的不滿。
只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哪有不關心自己兒女的父母呢?陶成溪有些動容,想起自己的父母,他們在另一個世界過得可還好?
陶成溪收起這些憂傷的思緒,認真地說:“伯父,我會去勸他的。不過我也不能保證他一定就會聽我的話,我只能說我會盡力而為。畢竟,我跟他已經分手了。”
蘇伯父沒有再多說,又嘆了口氣,幾不可聞地說了句:“那孩子也是可憐。”
路燈把蘇伯父的背影照得昏黃暗淡,陶成溪覺得他一定很孤獨。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1 章
何月已經好幾天沒有跟陶成溪說話了。
林雨霏知道原委後,當著陶成溪的面勸何月,何月只是冷冷地說了句“我不願和鐵石心腸的人做朋友。”林雨霏也頗感無力。
趁著週末有空,陶成溪徑自一人去了酒吧。
酒吧人很多很擠,五光十色,音樂聲、嚎叫聲、拍掌聲,各種聲音夾雜在一起,對於這樣的環境,陶成溪總要等一會兒才能適應。
等耳朵適應了這嘈雜的環境,她才向酒吧深處走過去。
蘇璨是很好找的,哪怕周圍人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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