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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轉了個彎,就看見原本死鎖的門敞開了,你正往邊上移動,我走上去,叫住你,然後你朝我走來,叫我方於皓,然後你就昏倒了。”
陶成溪認真地聽著,直到蘇璨說完才問:“你明天就走,什麼時候?”
“十點”
“早上?”
“嗯”
“也就是說就剩十來個小時,你不用回去準備什麼東西嗎?”
蘇璨苦笑道:“不用了,東西都準備好了。何況,總有些東西要丟掉的。”
陶成溪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什麼了,剛好她看見點滴打完了,就按了下床頭的門鈴,護士就來了。
打完點滴後,陶成溪下床對蘇璨說:“今天謝謝你,我先走了。”
她走出病房,蘇璨在後面說了句:“你不打算跟我說些什麼嗎?”
陶成溪想了想,回頭說:“祝你幸福。”
蘇璨重複了一遍“祝我幸福?”
他笑了出來,說:“忘記你,我就會幸福的。”
陶成溪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處下去了,只好順著他的話說:“好啊,那希望你早點忘記我。”
陶成溪沒有直接回宿舍。
深冬晚上,大雪紛飛。陶成溪依舊冷得厲害,她把手放在羽絨服的口袋裡,就急急忙忙走到主教那去了。
主教已經封了起來,不少經過主教的同學都在議論著剛發生的事件。
來到主教西北邊,在一個花壇前面,陶成溪看見一個男生蹲在雪地上,頭上積了很厚的雪。花壇內側就是林雨霏落地的地方。
餘信看到一雙雪地靴出現在眼前,迷茫地抬起頭,恍恍惚惚彷彿見到了林雨霏,他猛地站起來,頭上的雪散落在地上,頭也因蹲久了血液不通暢而有點發昏,過了幾秒鐘才恢復正常,這才發現眼前站著的是陶成溪。
他的眼睛又黯淡無神了,只是問道:“她死前跟你說了什麼沒有?”
陶成溪說:“說了很多,她要我謝謝你。”
餘信則是一臉自責的樣子,陶成溪邊說:“你不用自責,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不用為她傷心,因為這個世上真正該為她傷心的人沒傷心。”
餘信發起狂來:“怎麼能不內疚。前幾天,我一直在找她,我罵她不知廉恥,我怎麼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恨死自己了。天啊,她那麼孤獨無依的時候我在做什麼啊?”
“不知廉恥?你為什麼這樣說?”
餘信陷入了自責與後悔的深淵,沒聽到陶成溪的疑問,只是在回憶道:“我聽到警察要抓她的訊息,就想找她,趕來你們學校,就看到最高的教學樓站著一個人,我衝了過去,想看清那是誰,沒想到剛走到樓底下,她就跳了下來,就掉在我眼前,就是現在我的前方,流了一地的血。我當時就發懵了,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暈血。等我醒來跑到這裡的時候,這裡已經打掃得很乾淨了。你看,雪把所有的血都衝乾淨了。”
陶成溪不願打擾他的回憶,也不想在這呆下去了,只是緩緩地朝宿舍走去。
後面傳來餘信偏低的聲音“那個叫田恬的,小心點。”她加快腳步回到宿舍。
一回到宿舍,陶成溪脫掉外衣和鞋就往被子裡鑽,腦袋又變得昏昏沉沉的。
隔天是週六,沒有課,何月因為找了份工作很早就出去了。
陶成溪原本還想睡會兒的,又想起這一週因為林雨霏的事沒有去楊教授家打掃衛生,於是拖著沉重的身子起了床。喝了一大杯水,她覺得自己清醒好多了,不過鼻子還是不通氣,又吞了幾粒藥片,就往楊教授家趕去了。
楊教授又不在家,她去國外參加論壇了。
陶成溪認真仔細打掃了別墅,又把垃圾扔到後倉庫囤放垃圾的地方,然後又去打掃了下地下停車場。
等從地下車庫出來的時候,陶成溪微微出了點汗,不過身體也精神許多了。等她收拾好一切關上別墅大門的時候,她走在馬路上,就看見許晚楓站在路邊。
他說:“來我家坐坐吧。”
陶成溪點了點頭。
到他家,沒有別的人,還是像以前那樣空蕩蕩的,不過很溫暖,屋子裡熱烘烘的。
許晚楓問:“要不要喝點什麼?”
陶成溪說:“不用了。”
許晚楓從廚房端了杯熱氣騰騰的牛奶說:“喝點吧,剛乾完活,補充下體力。
陶成溪說了聲謝謝,接過牛奶,捧在手心裡,呆呆地看著騰騰的熱氣。也許是熱氣的緣故,陶成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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