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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昊一步都沒落下。也許是剛才自己一場大戰之後生命被逼到極限的緣故,給“封神印”修復後的身體力量大了很多,比自己沒有變老前的17歲青chūn都要好數倍,令他可以像個武林高手一般的一躍三五米,儘管動作絕對不瀟灑,甚至還有點笨拙。
絕焰故意在轉路使壞他也看得出來,但是,一個曾經是優秀軍人的老爹,會教出來一個路痴的兒子麼?那簡直太可笑了!這方面恰恰是姜昊最自信的,比記xìng,他自問不弱於那些所謂的天才,否則又怎能在17歲便博覽群書?
心中大體估算著距離,姜昊認為他們至少行走了十公里左右,到達一處絕壁之下,開始攀登一條近乎垂直的棧道,那純粹是用一米長一尺直徑的方形石條在絕壁上步步高昇嵌進去的,上下左右一點扶手都沒有,比華山一條道險峻更多,長度更是沒法比!
絕焰故意一走一頓的在前面引路,驟行驟停全無一點規矩。姜昊若想完全跟得上,就必須隨時準備變幻自己的步伐和節奏,不能太快裝上他的後背,不能太慢忽略需要小心的陷阱,並不是所有石條都鑲嵌的牢固。
足有三百米長的石條棧橋終於走到盡頭,出現在姜昊面前的是一個半月形寬達一里長至少十幾裡的大石臺,似乎是硬生生貼著絕壁挖進山體中似的,zhōng yāng位置構建著一大排粗糙的巨大石屋,最裡面環形擺開一長溜黑漆漆的山洞,如同黃土高原上的窯洞人家般。
默不作聲走到正中一間石屋前,絕焰昂頭直進,姜昊卻在門檻前停了下來,抬頭打量這怪異的建築。他發現,這是用整塊的巨石隨意就著石頭形狀堆砌起來的高達二十米的巨屋,最大的石頭絕不比金字塔上那些小,少說也有幾十噸,難得的是每一塊石頭中間看不到任何的粘合劑,七扭八拐凹凸不平的摞在一起,穩固如山,充滿說不出的自然氣象。
自然最難!能夠以最簡單的方式體現道法自然之氣象,造成這座屋子的人不簡單啊!縱使他沒有得道成仙,只怕也離著那個境界不遠!難道說,連這樣的人都被“玄天派”抓來關了禁閉不成?
“姜昊!進來!”絕焰那乾裂的豺聲大叫道,把姜昊從對石屋的讚歎和欣賞中給扯了出來。深吸一口氣,他從容一整破碎的衣衫,昂首入內。
石屋中不是想象中的黑暗,四周屋頂石壁上鑲嵌了無數閃著熒光的晶體,照耀的裡面帶著點yīn森詭異的清亮。
屋子大廳並不深,目測上去也就三十米撐死,盡頭擺開一張鋪著不知名獸皮的石頭大椅,上面歪坐著一個人,看上去似乎居高臨下威風凜凜,實則跟那些光源一般跟這間屋子完全不搭調,姜昊心裡第一個感覺就是,“俗!”
石椅上坐的正是看臺上始終yīn冷的面對自己的那個人,也是派出那野獸般的大漢,卻被自己打趴下,極可能輸了大錢的那個人,現在,被打敗的,被罵的,被害輸錢的都湊在一起,姜昊不佩服自己的黴運都不成。
這就等同於某個jǐng察被關進了一個裝滿被自己親手抓進去的、親手修理過的窮兇極惡罪犯的牢籠,什麼後果什麼下場可想而知。
“姜昊,你很好!害我丟面子輸掉賭注的,你是百年來第一個!也是害的我最慘的一個。你知道,這會有什麼後果麼?”那yīn冷的人淡淡的說道,聲音如同錐子一般直扎姜昊的腦子神經。
儘管不能動用神通法術真元修為,光憑一個將身體脫胎換骨後武力、**力量幾乎修到人類極限的那種內在威力,足以一喝之下令人神經錯亂的。
姜昊的腦袋被震得“嗡嗡”作響,甚至有一股無形之氣隨著聲音不斷衝擊自己的全身骨骼筋肉,導致他由內而外都形同被打得千瘡百孔的篩子般透風撒氣,雙腿一軟就要往地上出溜。
“不行!決不能就此示弱!”被戰鬥激發了xìng子後的姜昊對於這種強壓有著條件反shè般的敏感,幾乎在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的瞬間,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令他腰背一弓,身子“噔”的繃直,毫不動搖的挺立當場!
“嗯?有趣!這都能站得穩,不愧是令我看走眼的人,罷了!如果你現在跪下向我效忠,我可以不計較你給我造成的損失,你跟絕焰之間的恩怨,也可以一筆勾銷!”那人又道,聲音中充滿誘惑的力量。
姜昊不為所動,緊咬牙關保持神智清醒,不受他聲音影響,一字字從牙縫裡崩出來:“不zì yóu,毋寧死!”
那人聽得一怔,隨即明白並且從姜昊的神sè中看懂了這六個字的意思。他仰面朝天哈哈大笑起來,聲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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