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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許沐放下筷子,“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你別告訴我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原來你賺的比我多啊!”
“還你的。”
話落,許沐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沉默許久,將支票推向嚴清,“不要給我錢,我不缺錢花。”明明是調侃的語氣,表情確實嚴肅而警惕的。
“這是當初——”
許沐打斷嚴清的話,“我吃飽了,明天還有會,我去睡了。”
“許沐,你明白的,我們兩清了。”嚴清拿著支票塞進許沐的手裡。
“兩清?這麼簡單?”許沐揹著身子,一聲苦笑。
“我們沒有註冊,你收了支票,我們的關係就結束了,你也終於可以跟悠琦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你爸媽那邊我會去解釋的,他們不會怪你的,你放心。”
“當初你不肯註冊,就是為了這一天能這麼幹脆的走是吧?”許沐語帶嘲諷。
嚴清被質問地啞口無言,她記起那日婚宴過後,嚴清問了許沐,“你知道顧悠琦跟我的關係嗎?”
“知道。”許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任由我成了罪人?”嚴清急得落淚。
“你沒問。”簡單的三個字被他說得理直氣壯。
“你怎麼能跟悠琦以外的人結婚?即便今天不是我,你還是會跟別的女人結婚的是不是?”嚴清一頭霧水,心裡太多的疑問。
“家裡逼的,我有什麼辦法?”許沐不耐煩地說。
“不行,我們絕對不能結婚。”總之嚴清不能做這樣有悖道德的事。
“如果你能阻止這一切,我求之不得。”許沐的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理著頭髮。
“我們明天不去登記,等過段日子,我們找個時機,吵架也好,性格不合也好,到時候再分開,這樣我們都有顏面。”既然明知道是錯誤,就不能任由它失控地錯下去。梓籬的提議嚴清覺得是唯一的救贖。
“沒有意見。”許沐聳聳肩,開足馬力開回了新房。
提出進公司上班,實際上嚴清就是考慮到得攢錢儘快還給許家,只是沒想到本以為會漫長而辛苦的過程,悠琦的一張卡竟提早幫她解決了,不知道心裡是慶幸還是失落。
“錢我當你收了,我最快明天從公司回來就能搬走。”嚴清環顧了一下屋子,“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
“我去洗碗了,你去睡吧。”嚴清抱起盤子走向廚房。
許沐木頭一樣杵在臥室門口,突然轉過身,溫和地說了一句“我幫你。”
嚴清沒想到有一天許大少爺能主動提出來幫著洗碗,受寵若驚之餘,心裡欣慰他們兩個人總算能好聚好散。
不過之後的情景讓她驚嚇不已,許沐抓起嚴清眼前一摞碟子,狠狠地向地板上摔去,“我幫你,我幫你!”
看著滿地的碎片,他憤怒的眼睛,嚴清困惑了,過去他生她的氣,給她臉色看,甚至恨不得她被淹死,她都理解;畢竟,由於自己,她不能跟最愛的人在一起,由於自己,他被家裡牢牢地牽制。只是嚴清不明白現在自己面前的他如此激動的情緒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樣的結果不是他期盼已久的嗎?
許沐摔完盤子,耍完性子,疾步走進臥室,關門的時候手掌上的血淋在了外面的鎖把上,嚴清走過去用手抹去那層血漬,這是錯誤的代價。
許沐蹲坐在床邊,淚流滿面。回到家,看到她笑,她為他夾菜,她跟他說對不起,他的心裡那麼高興;沒想到那一切全都是假的,她要走才是真的。
幽黑的房間只剩下滴血的聲音,不只是手心,還有心裡。聽著客廳收拾陶瓷碎片的聲音,許沐抹去眼角的淚,抬起頭;看著門縫裡透出的光,微弱卻讓他做出了某種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
☆、血留不住離別
由於嚴清還沒過試用期,只需要簡單地交接了一下手頭的工作和檔案。嚴清心裡免不了有些難過,以往湯阿姨和韋庭對自己百般的照顧,韋庭前天去了美國出差還沒回來,匆匆一別,就連當面說句再見竟也不能做到。和湯阿姨道了別,出公司的時候才11點多;仰頭望了一眼永安大廈,這是最後的告別。忽然覺得肚子很餓,在樓下打了車去往“籬明料理”的方向。
下了車,店門口還是掛著“休營業”的牌子;梓籬既然早就出院,為什麼明澈的店還是關著,嚴清心裡疑惑,趕緊打了電話給梓籬。
梓籬和嚴清認識6年,還是第一次進沈家;梓籬之前邀請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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