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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周渡堅持,她恐怕萬萬狠不下心。
說來荒唐,快30的年紀,走近酒吧這種地方,嚴清還是第一次。以往,她一直覺得酒吧裡必定紙醉金迷,危險重重。停好車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進去的都是衣冠楚楚,頗為正派的人。
“這裡是會員制的,我和客戶也來過幾次,氣氛還可以。”周渡看嚴清有些緊張,一旁安撫。
果然,走進去別有洞天,黑白的極簡風格,悠揚的小提琴演奏,5米高的大廳,碩大的舞池。總之,她長了見識。
“你們這是逃難的啊。”梓籬從後邊追上來。
“怎麼了?”嚴清不解,看到梓籬手上抱著沈繼,喜歡地從她手上抱過孩子。
“提著這麼大個紙箱子。”
“給他們的結婚禮物。”周渡解釋。
“這尺寸,那我這個不是可以直接忽視了。”梓籬指指手上的提著的小紙袋。
“又不是越大越好的。”嚴清笑道。
“我就喜歡大的。”悠琦跑過來,蹲在周渡提著的禮盒前。
“開啟看看。”周渡將紙箱推到悠琦面前。
悠琦掂量了幾下,“這麼重,不是知道我愛吃肉,給我買來一頭豬吧。”
“我倒是想的。”嚴清大笑,惹得手上的許繼也一直樂呵。
“哇哇哇,我想要這款好久了!”
看著悠琦誇張地抱著旅行箱一個勁得親,嚴清看了眼周渡,滿眼的謝意。
“看來我的禮物是沒人要了?”梓籬提著袋子在悠琦眼前晃了晃。
“愛馬仕!!”悠琦盯住包裝紙上的愛馬仕logo,又是一陣尖叫。
以光速開啟包裝,包包?太陽鏡?她將專賣店裡所有的商品想象了個遍,只是,沒有想到愛馬仕紙盒裡邊放著的卻是一包尿不溼。
“什麼啊,這是?”悠琦驚恐。
“不明白?”梓籬打趣。
“不明白。”悠琦傻乎乎地回答。
梓籬默契地看了一眼嚴清,異口同聲 “早生貴子!”
“切……”悠琦憋著嘴,“幹嘛還拿愛馬仕的盒子包著,白高興一場。”
“我這不是沒來得及買禮盒,就隨便從倉庫拿了個。”梓籬捂著嘴,笑得前仰後合。
悠琦紅著臉,往趙牆身上一頓亂捶。
笑也笑過了,悠琦讓趙牆抱著一堆禮物,引他們進了包廂。
包廂裡早早地來了一些不太認識的人,男性居多,趙牆介紹那是他的同學,和同事。有周渡在身旁,嚴清少了應酬的尷尬,周渡領著嚴清拿著酒杯一個個碰著,張弛有度地聊上幾句。
直到走到包廂的角落,嚴清才發現面前的人,是許沐。
“這是我哥們許沐。”趙牆一旁還是不知死活地介紹著,一把被悠琦拉開。
“你好,我是周渡。”周渡從口袋的檔案盒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
許沐抬頭看了眼周渡,幾次碰面,這次才算真正看清,利落的衣著,沉著的樣貌,跟一旁的嚴清站在一起,說不出的和諧。
許沐恍若無事地接過,站起身,與周渡碰了碰酒杯,“幸會。”說完,獨自走開。
聚會,無非是喝酒,唱歌,跳舞。嚴清和周渡都不愛這樣的場合,倒是剛剛告別一段婚姻的梓籬,舞池裡瞎轉悠,時不時還換幾個帥氣的舞伴。
不一會沈繼大哭起來,嚴清六神無主只得喊梓籬回來,只是不知道是音樂嘈雜還是她壓根不想理這邊的煩心事,喊了好幾通都沒有反應。
“餓了就給他充點奶粉。”嚴清看到手機上的簡訊,哭笑不得,“哪有這樣只顧玩不顧孩子的媽。”
嚴清從梓籬的媽媽包裡找到裝有奶粉的奶瓶,“你看著孩子,我去找點熱水。”將沈繼交給周渡。
酒吧找酒容易,找熱水難。服務員引嚴清到樓上的商務會議廳才找到了水。充好奶,試好溫度,嚴清匆忙地返回。
“倒挺像個賢妻良母的。”
嚴清在走廊裡回頭,是許沐。
“沈繼餓了。”搖搖手中的奶瓶,“你怎麼沒在下面?”
“我?你還管我?”許沐靠在牆邊,從口袋掏出煙和打火機,點燃。
“你怎麼抽菸了?”記憶裡雖說他性格不羈,不過煙這種東西卻從沒碰過。
“喜歡。”許沐深深吐出一個菸圈。
嚴清覺得自己的關心是多餘的,想轉身邁步走開,卻又沒管得住腳回過頭奪過他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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