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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答案,連忙作揖感謝。
“阿姨,對不起。”小姑娘走到嚴清跟前,臉上髒乎乎的,眼眶淚水滿溢,嘴巴無辜地撅著,扯著嚴清的上衣下襬。
嚴清眼睛一下子酸了,拿出溼巾擦拭她臉上的汙漬,“阿姨沒事,不要傷心,你媽媽呢?她還好嗎?”
“她爸走了之後,她媽媽精神上面出了問題,人在醫院。”老人拉著孫女。
沒等嚴清再問,便默默離開。
即便眼前的不幸與自己沒多大的關係,然後那樣寂寞無助的背景落在眼底,單憑有點良知,都會覺得心疼。
嚴清抹去眼角的淚,開啟門,“我走了。”徑直到會議室拉著梓籬離開。
周渡默送著她們離開,越來越遠的距離正如她臨別時的最後一瞥,遙遠的,彷彿就是陌生人。
“聽說你們去遊樂場了?怎麼樣,好玩嗎?”周渡放下包,掛上外套,故作輕鬆地詢問。
嚴清沒作聲,自顧自地洗著菜。
“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周渡摟著她的腰,誠懇地道歉。
“下次別這樣了。”嚴清鬆了一口氣,轉過臉,“你知道嗎?我今天覺得你像一個老闆,一個設計師,一個把法律、權利掛在嘴邊的美國人,唯獨不像我認識的周渡。”
周渡的心有些疼痛,眉頭深鎖,“你也知道我多在意你,我沒辦法忍受別人傷害你。”
“你不讓別人傷害我,你自己卻傷了我的自尊。”嚴清嘆了口氣,“周渡,我們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們都是成年人,尊重我,不要欺騙我。”
“好。”周渡皺著眉,親吻她的臉頰,許下承諾。
作者有話要說:
☆、昨日好夢,一日坍塌
“怎麼還沒起床?你可真夠淡定的。”
嚴清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床邊的鬧鐘,“才凌晨3點。”
“我們在你門口啦!趕緊出來開門。”
嚴清搖搖晃晃地開啟燈,一開門,烏壓壓一群人。
“哪門子新娘子,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嚴清只覺得耳朵周圍吵得厲害,整個人一下子都快擠到門外了。
“姐妹們,趕緊的啊。”梓籬,悠琦,還有化妝師,造型師……一屋子的混亂。
“這還早呢,中午才行禮,用不著這麼趕吧。”嚴清抱怨,只覺得這群人太誇張了。
“怎麼這麼多人?”周渡一走出房門,顯然就被嚇到了,“我以為家裡進賊了呢。”
“賊?我們可都是天使在人間,你們哪有今天結婚的樣,還想睡到自然醒?真是操心的主。”梓籬抓起一個包子扔過去,“趕緊吃飽,上午還得彩排呢。”
說來也奇怪,3點起來忙活,吃飯,梳妝,清點東西,竟也不不知不覺到了9點多,車隊也到了樓下。
“嚴清,你這婚紗是一次比一次好看啊。”梓籬奸笑。
悠琦掐了掐她的胳膊,這個時候了,這種玩笑都敢開。
“不管怎麼著吧,老姑娘出嫁嘍!”梓籬這一句換來了無數個拳頭。
這麼些人擠擠塞了一電梯,周渡挽著嚴清的手,被擠在角落,這樣真實的幸福感,就想這小空間的空氣,濃烈得讓人窒息。
婚禮場地嚴清沒見過,此前周渡一直保持著神秘,如今嚴清第一眼感覺,她想到了當初他求婚的場景,碧綠的草地,藍色的絲帶,紫色的鮮花,碧色的天空,隨意的搭配,舒適而自然。
場地中央擺放著他們的結婚照,“原來你選了這張。”嚴清會心一笑。
黑夜的場景,微黃的路燈,她背對著他,他側著身,中間隔著一段距離,唯一的聯絡就是她回顧的眼神,和他平和的目光,在黑暗中某個地方悄然連線,照片旁寫著一行讓她潸然淚下的話:昨日流連至如今。
彩排了一兩遍,大家前往休息廳休息,趙牆的電話響了。
趙牆上週給許沐發簡訊告之他們蜜月歸來,許沐前一陣子也在忙著公事,沒騰得出時間約他們出來。今天是週末,又是晴天,打算約他去湖邊釣魚。
“許沐。”趙牆按下接聽鍵,大家聽到這兩個字都有些吃驚,悠琦意會地搶過電話。
“怎麼樣,木頭,貴幹?”
“想約你老伴釣個魚唄,怎麼著,他現在嫁給了你連自由活動的資格都沒有了?”許沐一如既往地嘴上不饒人。
“今天就算了,外頭有事,改天吧。”悠琦朝嚴清望去。
“你們能有什麼事?”許沐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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