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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嚴清想想忍忍也就算了。
雖說嚴清以前逛過這湖,這次來倒覺得仍舊是新鮮的。繞了不少彎路總算找到了那一小片長著粽葉的地方。認真地挑選了一些裝入便利袋便匆匆離開。還沒走到路邊,胃忽然翻山倒海地疼了起來,嚴清恐怕是胃痙攣犯了,便以指壓刺激梁丘穴,朝大腿方向加壓,然而明顯這時候物理方法起不了多大作用,嚴清蹲在路邊,一陣陣想吐卻又吐不出東西。
嚴清慌亂著翻著包,藥沒帶;猶豫了會撥了周渡的電話,可惜一直忙音。雖然嚴清明白這小小的胃痙攣根本不能致命,然而當時劇烈的痛感彷彿是千萬只毒蟲蠶食著她的胃,她真想死了痛快。
只是即便再難受蹲在路邊總不是辦法,嚴清艱難地起身。還沒站穩,只聽到”叮“的一聲,從包裡掉出什麼東西來。
此時嚴清早就痛的眼神恍惚了,定了神才看清楚,那是一小串鑰匙。嚴清撿起來,忽然想到那時候走得匆忙,竟然忘了留下鑰匙,不是剛才為了找藥把包翻了個遍,恐怕這串鑰匙還不知道要待在包包那隱蔽的小暗袋裡多久。換到平常,此時嚴清必定是煩惱的,煩惱如何將鑰匙還回去;而此刻,這串閃著銀光的鑰匙在嚴清眼裡就像救命鑰匙。嚴清清楚的記得,荇葉渚客臥的床頭櫃還有半盒特效藥。人在生理上脆弱不堪的時候,大抵原有的謹慎和理性都去見鬼了;即便連藥是否已經過期也無法確定,也不確定這些鑰匙還能不能開啟那把鎖,顧不了許多,壓著胃,幸苦地走向了不遠處的居民樓。
按下熟悉的樓層,嚴清的心還是忐忑起來。她彷彿還記得那次電梯”叮“一下開門,撞入眼簾的是許沐狗一樣狼狽地蹲在門口。不過,想象畢竟還是假的,當電梯門開啟的時候,眼前除了那扇淡藍色的門,也再沒有別的了。
顫抖地將鑰匙插入鎖孔,輕輕一轉,門成功開了。隨著那一聲脆響,嚴清彷彿回到了從前在這裡開門、出門的日子。
顧不上看看房子裡有沒有變化,嚴清瘋了似得衝進了客臥。跪在床邊翻著床頭櫃,幸好,藥還在並且還沒過期。嚴清拿出藥,生吞了下去。即便空腔裡全是澀澀的苦味,嚴清還是面無改色地靠在床沿,靜靜地等待著藥效的發揮,總之,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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