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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她雖然穿著精緻,卻也不追求名牌,怎麼舒服怎麼來(不過也積攢了一衣櫃的衣服),這回要去見人,才購置了一大堆行頭。
很多人覺得穿大量名牌是暴發戶的行徑,那代表這些人身處的圈子應該不錯,有一定格調,見過世面。但在越無知的圈子裡,穿名牌就等於展現你的經濟實力,連奢侈品都買不起,就要看不起你,很幼稚可笑?的確,簡單粗暴的辨認方法。
就像玩遊戲,有神兵時裝的不一定玩得好,但通常都有一定實力,跟去高檔餐廳要穿正裝一個理兒。
每個地方都有不同的遊戲規則,在工作室裡,於俐l包包裡對同事來說就只是個包而已,有時閱經道人還會在裡頭翻零食,但在一些人眼中,它就意味著另一個階層。
或許可笑,但有點社會經驗的人都懂,世界就是這個玩法。
寧璞還是大學生,假期放得早一點,他原本打算與於俐一同乘飛機回去,卻因為工作室臨時出了事,風中情和她要留下來處理,而爸媽又催得緊,除夕非要見到人,她就讓他先走一步了。
然而事情比於俐想象的要複雜,而且大過年的,就算風中情不介意,她也不想耽誤他休息,就自己一個人多呆了幾天。
風中情知道她要回男朋友老家,一開始很不放心:“你還是先走吧,這裡我留下來也一樣,我在家也只是打打lol碼碼字。”
“不能壞了規矩啊,我又不虐待員工,更不能因為是兄弟就隨意剝削了。”
“唔……”
見她堅持,他也不好說什麼,問道:“你男朋友老家在哪?”
於俐說了個城市名,從光腦的記事欄中翻出確切地址,又報了一遍:“咋了?”
風中情與寧璞不熟,他年紀比工作室裡的幾人要大一截,想事情也周密些,於俐再精明能幹,外表都是一個不滿二十的少女,他自覺有更大責任去多照顧一下身邊人,一聽地名,他就鬆了囗氣:“我弟弟的公司就在那邊,我跟他說一聲,到時候去機場接你吧。”
見於俐還想拒絕,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好了,跟我客氣什麼?上次我還借你的名兒擋了爛桃花呢,再拒絕我要嚶嚶嚶了啊。”
她想象了一下風中情嚶嚶嚶的樣子,沒有骨氣地點頭了。
另一邊廂,穿成一個棕子的寧璞在飛機上坐立不安,滿腦子都是還在b市的女友。
往年他回家都是坐火車的,今年kenny哥二話不說問了日期,直接幫他訂了張商務艙機票,也算賣回人情了,饒是如此,也有空姐認出了他,雖然已經習慣在人群中成為焦點,但一路上被悄悄偷看的感覺也不大好受。
多久沒回家了?
爸媽一直不贊成他搞音樂,即使知道他上了電視,態度也依然沒有改變,在他們看來,踏踏實實考公務員才是適當出路,最好快快結婚生子,傳宗接代。
而這些,都不是寧璞想要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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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給自己放了假,寧璞也無處可去,徵求了眾人的同意之後,就用筆電直接在工作室裡溫習課業。
“你這小子啊,就是太懂禮貌了,客氣!”
閱經道人一把搭在寧璞的肩膀上,兩人的身高差讓他略顯吃力:“咱們什麼關係?雖然你剛剛助紂為虐,幫鯉哥欺壓我這個手無搏雞之力的柔弱美少年,但我這麼寬宏大量的人,是從來沒有跟你計較過的!這幾天哈,你就把這裡當自己地方好了,就是偶爾幫哥們我跑個腿……”
於俐挑眉看他一眼:“閱經,租金好像是我付的。”
“鯉哥,我們可是上過召喚峽谷的好兄弟,我們還有什麼你的我的之分嗎?”
閱經道人痛心疾首。
面對一個毫無下限,座右銘為‘哥吃的不是薯片,是節操’的無賴,寧璞顯然有些措手不及,幸而他的室友也是同類屬性的人,這時也回過神來:“嗯,沒關係,反正我也沒事做。”
閱經道人立馬賞了他一個‘兄弟你很上道嘛’的讚賞眼神,嘴巴一張又要胡說八道,風中情終於忍無可忍,站起來揪起他的衣領子往座位上一按:“人家大學生不用溫習?你畫你的插畫去,再逼逼,還想不想要上分了?”
這話比什麼威脅都有效,為了有大腿可抱,閱經道人閉上嘴巴繼續工作,工作室裡又恢復了寧靜。
《無垠》頭炮打得晌,接下來銷路也一路走俏,有了這個底氣,於俐自然不能再剝削員工,開始把部份插畫用約商稿的模式尋了幾個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