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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讓這件事過去吧。斬殺秦澤是我衝動,我已知錯,我已將他父子安葬在皇家陵園,誠心祭拜。你還是不能原諒我嗎?”
“皇上,你明知道,我們都過不去自己心裡的那道坎兒,我們就算互相原諒了,不恨了,那又怎樣呢,我們還能怎樣呢,橫亙在我們之間的東西太多。我。。。。。。我實在是累了。求你,放我走吧。”
“你一定要離開嗎?你一定要離開朕嗎?”
“是。”
空氣又僵了。窒息了。上官再也不敢抬頭看那人一眼。她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會動搖。
“你究竟要我怎樣!?你說啊!?你每次都這樣逼我!?上官珺覓,你還是在怨我殺了秦澤父子,你在恨我的絕情。現在,我就替他們報仇,這樣你滿意嗎?”
在上官珺覓還未完全明白夏俞觴話裡的意思的時候,夏俞觴已經抓起地上的茶碗的玻璃碎片,狠狠的向自己身上扎去!
“不!不!——”當鮮紅色的血噴湧而出的時候,上官珺覓痛苦的哀吼著,淒厲的嘶吼聲迴盪在整個御書房。
門衛的侍衛破門而入的時候,看見的是上官珺覓緊緊抱著攤在地上的夏俞觴,臉色慘白。而夏俞觴,一隻手上正握著已被自己的血浸得血淋淋的玻璃碎片,一隻手被上官緊緊握著,胸前的衣襟已被染紅成一大片。
“太醫!快叫太醫!太醫!”
在眾人的慌亂之中,上官珺覓眼前浮現的是那日夢中的場景,還有那句“終有一天,他會因你而死”。深深的恐懼佔據了上官的全部思緒。
夏俞觴早被人抬走。上官珺覓還是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無光。當唐七見到她的時候,她正盯著自己的雙手上的血,一動不動。
唐七伸手想把上官從地上拉起來,卻發現雙腿早已癱軟,像是壞掉了一樣,怎麼也站不起來。
“他。。。。。。他。。。。。。他。。。。。。是不是。。。。。。死了。。。。。。。”上官的嘴一直抖,一直抖,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沒事了。太醫說,他沒事了,不會死。”
上官突然“哇”一聲大哭起來。眼淚鼻涕,哭得毫無形象,哭得一點也不像上官珺覓。
燁帝正在凌霄寶殿上,和眾仙商討帝后壽宴的事情。突然胸口處傳來一陣刀扎般的刺痛,痛得他從寶座上差點跌下去。
“燁帝!燁帝!怎麼了?”眾仙慌了神。只有尚音來不及看一眼燁帝,就急急奔向冥懸鏡。當她看見鏡中的情景時,瞬間瞭然於心。被上官緊緊抱著的夏俞觴臉上竟漾起一抹孩童般的笑意,那是一個孩子覺得自己成功的時候才會露出的笑。原來,他為了留下她,不惜痛扎自己一刀。
尚音看著,嘴角也漾出一抹悽然的笑意。
那年,自己生氣要離開時,那人也是這樣,茶碗摔破,割傷手指。那樣一雙能寫出好看的字和詩詞的手,鮮血淋淋的時候,自己心疼得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簌簌落下。哭著哭著,抬起頭,看見他正噙著笑意看著自己:“別生氣了,你要走了,我這手可就廢了。”
轉過身,看見燁帝正站在自己身後:“燁帝怎有時間來這裡,後日便是帝后的壽辰。”
“阿音。。。。。你。。。。。。唉。。。。。。玉兒可好?傷到哪裡?”
“他沒事了。燁帝,你怎麼忍心為他設這樣的劫難,若他手上再用力些,恐怕你連救他都來不及了。”
“我。。。。。。我怎麼忍心。。。。。。劫難原本是那個夢,還有那個立後大典。我原以為這樣會逼走上官,只是我沒想到,玉兒他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度這個劫。”
“燁帝,我總覺得他們兩人會度過所有的劫難。別忘了,你曾說過的,不會阻攔。”
“君無戲言。”
“回去吧。多陪陪帝后。”
“阿音,你。。。。。。你。。。。。。你和風弄上神怎麼樣了。”
“若燁帝覺得我該和風弄上神在一起,那麼尚音願意遵從燁帝的意思。”
“我。。。。。。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問問。”
“我們很好,有勞燁帝掛念了。尚音還有事,先走。”
只留下燁帝一人,望著尚音離去的方向,心裡的不捨無從說起。為何要把她推向別人?因為自己已經給不了她任何東西了。。。。。。她怎會知曉,將她推向別人時,自己的心裡有多難受。
那日她為何生氣要離開?因為自己開玩笑逗她說要把她許給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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