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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搪塞我的藉口!”
上官和皇上日漸親密起來。皇上踏入方寧宮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兩人像是老朋友一般,默契。有時吟詩作對,有時小酌幾盞,有時只是在這園子裡走走,散散心。
皇上對上官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或許只是因為眼眸裡和皇后的幾分相似,皇上有時候會在對上她的眸子的時候,失神半天,陷入回憶。
上官對皇上也是坦誠相待,坦然自己心中有個人。但是她卻對夏俞觴的事隻字未提。她有時候面對皇上是愧疚的,總覺得自己像個奸細一樣。而對於夏俞觴,她既希望他早日攻城,又怕他攻城。上官的心裡越來越矛盾。後來乾脆不去想以後,只是安靜的過日子,想念那個人。
所以,很多時候,天氣很好,陽光很暖的午後,皇上和上官坐在亭子裡,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只是望著一汪池水,各自想著心事。
而後宮之人對這位初入皇宮就把皇帝迷得神魂顛倒的高麗公主越發痛恨。謂之:高麗國派來迷惑皇帝的妖精。對於這些言語,上官也有所耳聞,只是一笑泯之,未放在心上。
九王爺當然也對上官珺覓起了疑心,派了兩個丫鬟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上官亦感覺到來自周圍的敵意和被監視的感覺,於是行事越發嚴謹小心。寢宮裡也只許靈珊一人進入。
然而,還是出事了。
夏俞觴聽到訊息的時候,正在山寨裡訓兵。
“上官公主她。。。。。。被淑妃娘娘關起來,嚴刑拷打。”
夏俞觴聽著柳曳的話,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可是手中的長戟生生被折斷。良久才從牙縫裡迸出幾個字:“不是說皇上對惠妃娘娘寵愛有加,怎麼會讓她受苦!”
柳曳看著夏俞觴努力剋制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心中竟是不忍。眼前的男子,對上官珺覓的感情,怕是已經刻骨銘心了,因為愛,而愈加恨,因恨而更加放不下。
“皇帝不在宮中。兩日前下江南微服私訪。”
“她活該。”
夏俞觴冷冷的說著。轉身向訓練場地走去,柳曳沒料到夏俞觴什麼也不問轉身就走。衝著夏俞觴的背影吼道:“惠妃娘娘的罪名是在寢宮裡私畫陌生男子的畫像!”看著夏俞觴的背脊僵硬的愣住,柳曳趕緊追上去:“俞觴,我們得想辦法,我留在宮中的影子說,淑妃娘娘將上官公主關進地牢,終日嚴刑拷打,上官公主身嬌肉貴,再這樣下去,恐怕挺不到皇上回宮。”
夏俞觴呆愣在原地,聽著柳曳的話,腦袋裡還停留在上一句,他以為她已經不再愛他。
“柳曳,你去準備,我們今晚去地牢裡探一探。”
“是!”
“鳳飛飛近日可有什麼訊息?”夏俞觴又問道。
“已經將魏敏那個老色鬼迷得神魂顛倒,拿到賬本和進貢官員的名單是遲早的事。”
“好!唐七有訊息嗎?”
“探子昨日回報說,唐七公子已經完全痊癒,這幾日就會回來。哈薩公主對唐七公子情深意重,唐七公子或許會說服哈薩皇帝幫助我們。”
“好。還有我孃親,一定要盯緊九王爺的一舉一動。我們一日未發兵,孃親就無性命之憂。”
“是!俞觴,我總覺得那一天就快到了。我這幾日夜觀天象,覺得像是天神庇佑一般,我有預感,我們會成功的。”
“柳曳,我們會成功的!”夏俞觴的眼神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在八月金色的陽光下,柳曳恍惚看見面前是一隻騰飛的巨龍一般,金鱗閃閃,龍角昂揚,只一瞬,柳曳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卻還是夏俞觴,並無其他。
八月末,皇帝下江南視察民情的時候。淑妃娘娘派人從上官的屋子裡搜出一疊男子的畫像。一個妃子的寢宮裡搜出陌生男子的畫像,欺君之罪,當株連九族。
正值皇帝不在宮中。淑妃娘娘更加肆無忌憚,將上官關進地牢裡,各種汙言穢語,嚴刑逼供,要她說話畫中男子是誰。
“妹妹,你再這樣下去可別怪姐姐心狠,這樣一張傾國的小臉蛋,若是毀了,多可惜。”
上官身上的衣服已經鮮血淋淋,一道一道鞭痕的印跡,稍微動一下就渾身像是撕裂般難受。雙手被鐵鏈吊著,臉上蒼白的無一點血色,嘴角的血跡幹了貼在嘴上,觸目驚心,額頭的一大塊淤青,頭髮垂下來也遮擋不住。
“淑妃娘娘,我就算有罪,也該是皇上來定。”上官只說一句話,就累得氣喘吁吁。兩日來滴水未進。昏過去又疼醒,疼得實在厲害又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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