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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則是溫柔似水的大家閨秀。
亦綰將兩個小陶偶捧在手心裡,細細地摩挲著,十指緊扣的雙手以及彼此深深地凝望。姚丞昊說,這是一生一世相守的承諾,世人常說,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她知道這樣的愛情向來很難很難,得了一人心,卻未必能夠白首不相離,白首不相離,卻也未必會覺得枕邊人就是身邊最愛的那個人。
再濃烈的愛情最終都會化為平淡而真實可靠的親情,但是她蕭亦綰,每一步走過來,都在等待那個可以許她一生一世終生廝守的郎君,也許一生太過漫長,但是她得到了。
阮家明給不了的山月清輝,姚丞昊卻在每個充滿陽光的清晨都會為她買上一束用鐵絲緊緊鉤在一起的兩朵香木蘭。香木蘭的花瓣在玻璃罐子漸漸枯萎,亦綰將它們曬在陽光下,慢慢蒸騰出來的香氣,亦綰後來才明白,原來幸福就是曬香木蘭的馨香溫軟的味道。
幾日來,姚丞昊緊蹙的眉頭只是皺地越來越深,手頭上的批閱檔案越來越多,例行會議更是從不缺席。公司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物更是令人頭疼不已。
亦綰很心疼他,偶爾勸他要多注意休息,不要這般勞累,他揉揉發酸發脹地太陽穴只是微笑著對亦綰說道,“亦綰,等忙完這一陣,我們就舉行婚禮好不好?”
一個男人深愛著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莫過於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亦綰彷彿就那麼猝不及防地被幸福的繡球砸中,可是她隱隱覺得姚丞昊疲憊略帶沙啞的聲音裡卻有了惶惶的不安。他是在害怕什麼嗎?還是自己在多心?
雖然亦綰從不會過問集團公司裡面的事,但是偶爾在走廊上碰見姚丞昊的表哥周煜的時候亦綰都會覺得那樣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曾經的那個溫潤儒雅商界鉅子的周總經理雖然每次和亦綰打招呼的時候都是那樣地泰然自若,水到渠成,但是他犀利的眼神裡卻彷彿有一團烈火在緩緩燃燒,亦綰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當重新看向周煜的眼睛的時候,那種尖銳的犀利卻轉瞬即逝,隨即是溫文爾雅紳士般的莞爾一笑。
亦綰的察覺並非空穴來風,姚丞昊對她說過,周煜這個人城府太深,一般人很難看得透他,姚丞昊只是暗中和他較著勁,明面上卻給著他七成的面子。
周煜很識相,步步為營地窺伺著集團ceo總裁的最高位置,亦綰不想讓姚丞昊擔心,所以後來也就很少來公司。她體諒著姚丞昊的難處,所以只是輕盈地說道,“丞昊,我想等著我媽好一點的時候再舉行婚禮,我想讓她清醒地看到她的女兒風風光光地嫁出去了,我想讓她安心,好嗎?”
姚丞昊親吻著亦綰的額頭,沉默了半晌,方才緩緩微笑著說道,“好,都依你。”
第76章 我們誰也不欠誰只是辜負了愛情
隨著母親的病情一天天地好轉起來;亦綰肚子裡的孩子也在一天一天地長大。母親雖然因為中風而無法清晰地說出話來;但是她知道亦綰有了孩子之後也是非常欣慰的;然而亦綰心裡是明白的;母親始終是在為她擔憂。
這個孩子來得太過突然;亦綰總覺得現在的自己完全是處於手忙腳亂的狀態。雖然姚丞昊死心塌地地承諾過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但亦綰心底的某個地方卻總是空蕩蕩的;彷彿沒有東西可以填得滿。
小蠻總是說亦綰是得了懷孕期間的抑鬱症,等孩子生下來就會好了,這叫產前抑鬱症。小蠻那張嘴總是伶俐而毫無節制的;不過亦綰倒挺喜歡她率真直爽的性子;偶爾會不經意地問起姚丞昊的母親,小蠻就嘻笑盈盈地說著姚夫人那真是千年難遇的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況且姚太太常年禮佛;亦綰不知道小蠻是在故意拍姚家夫人的馬屁還是她老人家確實是個慈眉善目的好婆婆?
菲菲總說亦綰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嫁入豪門總難免會有婆媳之間各種格格不入的矛盾,不知道是不是偶像劇看多了的緣故,亦綰總覺得過關了錦衣玉食的貴婦人們對選拔媳婦的要求就更高了,尤其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臉,窮人家的女兒嫁過去更是被批得體無完膚。阮家明的母親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雖然沒有擺出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臉,但那副以為有錢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頤指氣使,亦綰至今想來,都是心口上的一條血淋淋的傷疤。
不過亦綰也是後來才聽菲菲說,其實當年阮家明不得不陪著宋綺珞去英國留學是因為貴婦人以性命相要挾,逼得家明走投無路。當時亦綰正在喝一杯不加奶精的苦咖啡,苦澀的滋味尚還掛在嘴邊,亦綰忽然淡淡地微笑道,“都已經過去了,如今他是他,我是我,再無瓜葛。”笑容掛在嘴邊,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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