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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會不會因此娶別的女人?不乾淨的男人,我不要。”
軒轅逸見她眼神之間盡是憋屈,骨骼分明的左手順著她的右手緊緊的扣在一起,似笑非笑的凝著她,應道:“這輩子除了南宮姒,本王誰也不會娶。”
有他這句話,就足矣了。
“王爺,皇上和皇后駕到,您還是快去大堂迎接皇上和皇后吧!”從屋外傳來的管家的聲音。
軒轅逸眉頭皺了起來,臉上明顯有了反感的表情,若不是要配合南宮姒,他才不會辦什麼壽宴,嘆了一聲,深視著南宮姒:“姒兒,準備好了嗎?”見她點了點頭,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陰謀的笑意,起身便推門,隨管家走了。
“咯吱”一聲脆響,門被推了進來,如月端著一碗藥走了進屋,見南宮姒要起身,連忙擱下手中的碗,上前攙著她,坐在梳妝檯前,“王妃,該喝藥了。”說著,端起藥遞給了南宮姒。
南宮姒端著碗,望著那碗深褐色的藥湯,看了眼隔著窗欞閃過的黑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她昂頭便皺著眉頭喝下了苦澀的藥汁,輕咳了幾聲,面色蒼白,有些虛弱道:“如月,不知道為何,這些日子我胸口像是被一股氣給堵著,很難受,昨夜還差點流了小產。你一會子讓御醫幫我把脈,看看是哪裡出了毛病。”
聞言,如月手為她梳理著頭髮的動作停滯了下來,透著鏡子看著那張蒼白沒有血絲的臉,心中劃過一絲愧疚感,把頭低得很沉很沉,紅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在心裡不斷徘徊著這充滿愧疚的三個字。但是一想到她弟弟還在牢中受苦,這藥她必須得下,一切只為救她弟弟。
“如月?”南宮姒看得出她臉上的猙獰,挑眉輕聲喚道。
如月緩回了神兒來,見南宮姒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頭皮不由一緊,連忙道:“是,奴婢一會子就去請御醫。”
南宮姒點了點頭,從梳妝盒內取出一隻晶瑩剔透的玉鐲子,伸手為如月戴上,笑著道:“如月,喜歡這玉鐲嗎?”
如月微愣,看著手上那隻鑲著寶石的玉鐲子,連忙要取下,卻見南宮姒搖了搖頭,用嚴厲的眼神盯著她,“王妃,奴婢不能收下這隻鐲子,這是王爺送給您的定情信物啊。”
南宮姒臉上似笑非笑道:“如月,過兩天你就要嫁給慕天問了,這隻玉鐲子就當是本宮的一點心意,等你出嫁那天,本宮會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最後兩個字咬得極重。
如月眸光微顫,很快低垂下眼簾,想起這一年來王妃視她如姊妹般,從未將她當奴婢使喚,她卻為了一己私利要害王妃,心中愧疚感更加重了,雙手緊握起,指甲深深刺進了手心裡,良久,才道:“謝王妃的賞賜。”
“王妃,您要的人已經帶到了。”突然從門外傳來小廝的聲音,只見小廝領著一個蒙面女子走了進來。
南宮姒透過鏡面看向站在身後的女子,看著那雙漆黑的眼瞳空洞無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對著如月道:“如月,讓她為本宮挽發。”
如月手中的動作停滯了下來,轉眼看向站在身後的蒙面女子,皺著眉頭,她是誰?良久,才應了一聲:“是。”將梳子遞給了那名女子,退在一旁鋪著床單。
南宮姒見她拿著梳子瑟瑟發抖,心裡當即冷笑,抬手撫了撫腮邊的髮髻,餘光淡淡掃了眼南宮玉,柔聲道,“玉兒,過來!”
“是。”南宮玉狠狠的咬著下唇,上前幾步,撈起南宮姒後背烏黑髮亮的長髮,輕輕的梳理著,透過鏡子看著那張白皙如玉的臉頰,心就像是被刀子一遍又一遍劃過,曾經她也擁有過這張傾國傾城的臉,卻被這個女人一手給毀了,若不是空淨大師救了她一命,恐怕她到現在還癱瘓在床上。待她醒來時,南宮家早已家破人亡了,這個血海深仇,這口氣,她如何能吞得下?
可是如今的她已是無依無靠,毀了容,家破人亡,淪落到給這個女人當貼身丫鬟,她拿什麼來報仇?
南宮姒雙手撫摸著小腹,似笑非笑的凝著面色蒼白的南宮玉,道,“玉兒,你甘心是嗎?想殺了本宮報仇嗎?如今你什麼都沒有,只是本宮身邊的一條狗,狗若是不聽話的話,或是揹著主子做錯了事,下場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把你的不甘心和仇恨給本宮吞在肚子裡去,聽明白了嗎?”
南宮玉狠狠咬著下唇,舌尖嚐到了一股血腥味,她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為她梳理著頭髮。
可這話卻讓如月心驚膽戰的,雖然王妃提醒的人是南宮玉,但卻像一把針刺進她心坎裡,本來就心虛,這會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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