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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究竟。
高腳雞嘆息聲,指著屬牛道:“你個沒用的東西,連自己的媳婦都看不住,你還有臉打人,還不給我出去?”
屬牛聽罷,怒喝道:“誰說我看不住?如今我就要看住她,不再讓她受任何人的欺負。”
小娃兒冷笑聲,不屑地道:“傻東西,你能看住她嗎?即便你看住她,她的心思可不在你的身上。個不將心思用在你身上的女人,留著她何用?守得住她日,卻受不住她輩子。她要是真心跟著你,就不會到處沾染那些不該沾染的東西。”
屬牛被小娃兒說,氣得全身冷汗,卻想他說的也是實話,暗自嘆息聲。要是她真有心待我,就不會悄悄的去勾搭老九。只恨我沒生在有錢有勢的人家,要是生在那裡,我定活剝的錢啟華。
屬牛帶著滿腔的恨意,走出屋子,直奔他媳婦的屋裡來。眼見著活脫脫的個美人,懶懶地蜷縮在被窩裡,像初開的海棠,又像點點梨花。屬牛忍不住走到跟前,低喝道:“還不起,難道在這裡等死嗎?”
他媳婦望也不望他眼,繼續裝作熟睡的樣子。屬牛頓時更加氣憤,把將她的玉臂拉起,露出她的光潔的身子,白皙得令人全身發軟。她卻沒有睜開眼睛,任由屬牛將她拉起。屬牛見她還裝作熟睡,索性將手放。
就在要落入地上的瞬間,屬牛又不忍地將雙手託,將她抱起,送入床上。屬牛此時,早已把持不住自己,哪裡還有那許多恨意,胡亂的將衣服褪去,爬到床上,翻雲覆雨的番。
朝雨過,她意猶未盡地伸手在嘴裡抿了抿,腥眼朦朧地道:“你就是猴急,進去不到片刻功夫,就將那骯髒的東西留在我的身體裡了。你要是老九多好,只有他才能讓我欲罷不能。放眼整個線天,我也只有喜歡他個男人。”
屬牛聽得此言,霎時心灰意冷,冷然道:“你既然喜歡他,我就成全你。不過不是現在,而是……。”
屬牛話音未落,爆出絲殺氣。她沒有察覺,繼續幻想老九伏在她的身上,盡情的作樂。屬牛的拳頭,猛地揮,砸在她的臉上,頓時鐵青。
她怪叫聲,翻身爬起,指著屬牛喝道:“你敢打我?你是什麼東西,你敢打我?”
高腳雞聽到喊聲,慌忙跑進屋來,見兩人赤裸著身子,只得退了出去。在門外吼道:“你兩個天殺的東西,還嫌家裡不夠亂?你們要鬧,就到別處鬧去,這裡不是你們鬧的地方。”
屬牛聽高腳雞動怒了,只得忍著肚子的氣,穿好衣物,走出屋來。她卻躲在屋裡,蒙著被子,在那不斷的哭泣。高腳雞見他出來,壓低聲音道:“你個廢物,怎麼這時候鬧成這樣?我看她那樣子,就是惦著老九,你要是再胡鬧,她鐵定會去跟了老九。咱們家窮,可也不能鬧這樣的笑話。即便她悄悄的私會老九,但也不能落個壞的名聲。你知道,她知道,別人不知道就行了。”
屬牛聽,將雙眼瞪得圓圓的,喝道:“娘,你這是在教兒做什麼?你教兒……,你把兒看成什麼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回家來了。”
高腳雞聽了,哭喪著臉,卻不敢再勸。屬牛心裡暗想,我今兒個來,就是要錢啟華死無葬身之地。只要我沉住氣,遲早魏霸會攻進線天來。到時我要將錢啟華碎屍萬段,報此血海深仇。他玷汙我的女人,我要加倍的奉還。
屬牛想到此節,便不再和他娘爭吵,走到屋子的拐角處,暗自神傷。他望著屋子裡的切,都像從未見過般。呆在這裡,處處都受人制約,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但只要能達成自己的目的,就算再多的痛苦,都得學會去忍受。
屬牛這樣想,覺得好受了許多,走出屋門,坐在院子裡,望著天空。悶竇卻又想起了老八說的那句話,他要去問個明白。趁眾人都去忙去了,他悄悄的溜出院子,朝隘口走來。遠遠的見老八在那指揮眾人抵禦佘家營的人,不禁上前問道:“老八,先前你說的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還沒給我說呢?”
老八頓時大怒,將長槍挺,用那槍桿往他身上拍,喝道:“你個蠢貨,我這就告訴你。”
話音才落,也將悶竇打倒在地上。悶竇被他杆,打得暈頭轉向,再爬不起來。老九見狀,笑道:“八哥,真有你的。這人就是根筋,你說他傻吧,又有點可愛。我看這線天,以後得有這樣能尋找樂趣的人。”
老八嘆息聲,望著被石灰燒傷的敵人,沉吟道:“我不需要什麼樂子,只想從此再沒了殺伐,也不再有死傷。你看那些人,其實他們都是被逼的。要不是魏霸貪功,又怎敢輕易來攻打線天?我想二哥也功不可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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