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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那緣故。佘家營雖然沒有直接害死他爹,可他爹也……。”
奶孃望著佘芳,伸手摸摸她的秀髮,將她摟入懷裡,幽幽的道:“小姐,你能想通這些,我的心裡就不會難受了。你要知道,你們註定不會有好結果,就把他忘記了吧。忘掉他,不管對你,還是對他,都是件好事。”
佘芳喝道:“不,奶孃,我要去見他,我忘不了他。”
佘芳說著,已走出正廳,朝老九攻來的方向馳去。她心裡清楚,只要老九和魏霸會合,必死無疑。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更不願見到他死在佘家營。不管今後怎麼樣,她都覺得欠他許多,她不能自私,更不能不仁不義。
回想起線上天被抓的情景,她的心陣悸動。她至今還不明白,錢啟華到底是個啥樣的人,她在他的心裡,到底佔據什麼樣的位置?她很想知道,可這切,又有誰能為她解答?
她沒有遲疑,慌忙來到打鬥場中,指揮眾人,壓住老九等眾人,讓魏霸的人朝迷陣中撲去。老八見狀,朝老九低聲道:“九弟,你看見沒有,她寧願讓魏霸佔了上風,攻佔佘家營,也不願讓你得到分毫。女人心,海底針,咱們現在,只有拼命抵住她了。”
老九心裡卻不這麼想,儘管看不出佘芳的用心,但總覺得他是為自己好,隨即下令,命眾人不得急攻。
眼見快到手的肥羊,就要被魏霸拔了頭籌,聽得聲令下,誰都不甘心,拼命強攻。老九喝止不住,只得退到旁,任由眾人攻去。
正文 六十八
佘芳遠遠的見錢啟華勒馬停住了,他帶來的人卻猛烈的攻著佘家營,不禁心裡著急。心裡忐忑不安地道:“老九,難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嗎?你為何還要叫他們攻過來?你知不知道,攻過來的人,都得死。”
佘芳忖罷,隨即又想道:“只要你沒攻過來,我心裡總算有幾分安慰,你還是懂我的。你還是我心理中的九爺,如果咱們這輩子,只能這麼相望,那就請隔岸的霧,來得更加朦朧。我要在朦朧中,永遠活在夢裡,隔岸看你的身影。”
“但我不想,隔霧相望都成為種奢求,九爺,你的心,是否明白?個弱女子在苦苦的思念,等著你的迴音。”
佘芳忖罷,命人亂箭射住線天的人,不讓前行。老八退了回去,調轉馬頭,來到老九的身邊,哼了聲,喝道:“老九,你意欲何為?”
老九望著遠處的佘芳,淡淡地飄出句話道:“此女不簡單,咱們怎能中了她的奸計?”
老八愣,不樂道:“中了看她什麼奸計?她猛烈阻擊我們,想必怕我們與魏霸會合,趁機攻下佘家營。”
老九伸手擺,嗤道:“八哥,你不瞭解她。”
老九說話,勒馬朝佘家營下馳去。眾人見老九退走,也不願冒險,跟在身後,馳回線天。
老九回到線天,坐在竹椅上,拒絕任何人來訪。暗地裡卻叫人四處打探,探知魏霸貪財冒進,不幸死在佘家營的迷陣中。老九猛地躍起身,連連拍腿道:“原來你真是讓我退走,是我錯了,我不該那麼想。你為了救我,才出此下策,可我怎麼就不明白?”
過了會,又有探子來報道:“九爺,二爺投冷子豪不著,敗走月亮河,往邵上方向去了。他送來封書信,請九爺過目。”
老九接過書信,扯開卻不見字。老九害怕老二使詐,命人趕快將書信燒燬。正要燒掉,卻見閃現出字跡來。老九定睛望,見上面寫些如何想家的話,萬望不計前嫌,包容收留。老九不敢自作主張,叫人去請老三。
老三聽了,也不知該怎麼辦?沉吟半晌,讓老九去把老八叫來商議。老八知老二顛沛流離,過的不是人過的日子,如今又和冷子豪、佘家營等為敵,想必更加難過,不如將他接回來,咋說也是兄弟骨肉。
三人商議了番,同意迎接老二回來。老九命探子帶著書信,去先告訴老二,這裡又派人去接他。
魏霸慘死,他的子侄們,聽得老九無故撤走,聯合冷子豪,興師問罪,前來線天討個說法。老九將他們拒之線天,不讓他們進入線天半步,恨得冷子豪等咬牙切齒,大罵老九負信背義,不得好死。
老九也不管那許多,避開冷子豪等人,命老八帶著數十騎,去邵上迎老二回來。冷子豪打聽得訊息,聯合邵上苗寨,圍攻老二于田坎。幸好老八帶著眾人趕到,衝破重圍,將老二救出,重回線天。
老二回到線天,果真感恩戴德,唯老九的話是聽。佘芳聽得錢二回到了線天,心想此人乃心腹大患,留他不得,日夕想計策,藉此除掉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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