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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的看見,那三瓜兵刃是往我手與莫修言下巴的交接處劃去的,若估計不錯,如果這刀沒被朝擋掉,我現在的手指上,一定捏著莫修言斷掉的下巴。寒……
手抖了又抖,從同樣顫抖的莫修言下巴上拿了下來。
身子卻在瞬間被人席捲而起,兇紅眼睛的野獸怒吼道:“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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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吼得耳朵嗡嗡做響,只覺得又是幾個交戰,我的腰又變成了朝的所攬物,而野獸憤怒的繼續殺來,直到將那嗜血的瓜刃隔著朝的大刀,威脅到我的脖子上,一切,才靜止了。
半晌,野獸怒瞪著紅光氾濫的雙眼,低吼道:“你是我的!”
從來不對外人說話的朝,竟然開口道:“從你打算傷她性命的一刻開始,你就不配擁有她!”
野獸身體一僵,矢口否決道:“不!不是我!”
朝,不再說話,只是一個用力,將野獸劃開,抱著我,眼神冰冷的掃視著野獸,防止他突然的進攻。
而野獸只是茫然的看著我,將那泛著沽藍色光暈的眼,染上一層未知的蒙朧,彷彿害怕吹落了鵝毛般,輕聲問:“我……想要傷你性命?”
事實如此,我應該點頭。可這頭卻彷彿有千斤重,如何也點不下去。只能傻傻地靠在朝的懷裡,看著野獸一步步不可置信的後退,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不是我!不是我!”人,隨著聲音,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想,我應該和宮瑤談談了,她,到底給野獸怎樣一個不堪回首的過去?答案,若不讓我滿意,我也不介意自己的手頭上,再多一抹血腥,轉一顆人頭。
只是,野獸,你為什麼不全然將所有告訴我?單讓我一個人,一直猜,一直尋,一直想嗎?你,怕得是什麼?而我,又無力做些什麼?
朝的懷抱是溫暖的,帶著特屬於他的味道,讓我安心。而我能做的,就是不讓他擔心。於是,我轉過身,嬉笑道:“就這麼想我?大白天的,這樣抱著,好曖昧哦。”
朝深刻的俊容,點點柔化,輕抿的薄唇緩緩上揚,看得我春醉一片。
點起腳尖,在朝的唇上輕吻一口,竊笑道:“好香!”貼進朝的耳邊,以唇若有若無擦拭著,呵著熱氣,囔囔道:“朝,我想你了。”
朝身體僵硬,收在我腰上的手越來越緊,羞澀的紅暈染在了兩頰,可愛的不得了。
“咳……”莫修言輕咳一聲,表示自己存在的尷尬性。
我轉夠身,壞笑道:“莫修言,難道你不知道,非禮勿視的道理嗎?難道你不知道一句至理名言嗎?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乾的不流氓,看得流氓!”
噌……
莫修言的臉在瞬間紅透了,不安的瞄了我一眼,再也不肯抬頭。
我掛在朝的身上,事無忌憚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著。
直到我笑過了,才繼續無所謂道:“朝,回去看好倒酒的小井和賣身的舞妓珍兒,讓他們繼續供給對方我們想讓他們知道的資訊,別打草驚蛇。”
莫修言猛然抬頭看我,而我只是淡笑道:“有些時候,把敵人想看見的給他們,才好讓彼此都安心,不是嗎?”我們‘墜落凡間’如此出名,怎麼可能不引起高位人注意呢?鳳霽派來奸細,是可想而知的事情。於是,我們給她,我們想讓她看到的一幕,有些不法,卻又抓不到大問題。想動用兵力,沒有什麼犯罪證據。想動用武力,在內憂外患的介面,絕對不是明智之舉。忍吧,鳳霽,這是我給了最好的忠告。
莫修言的唇張了又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眼裡卻劃過複雜的神色,有落寞,有傾佩……
對朝耳語一番,朝面色微紅,看我的眼神,熾熱度漸高,攬著我的腰,向大廳外走去。
我回過頭來,對仍舊愣神的莫修言說:“你的要求,我應下了,雖然,我很想親手殺了她,但……畢竟,她也是虧欠你的!如果有可能,我再贈送一個更加有快感的報復方式給你!那時候,我想,我就可以叫你——休莫言。”
第六卷 江天一色 降服
受傷的野獸藏起來了,任我如此找,也找不到。去找宮瑤問野獸潔癖的真正原因,卻被宮瑤搖搖晃晃的睡姿打敗;想要問出野獸的去向,卻只看見那耷拉的眼皮安然入睡。
於是,我笑了,拉起宮瑤去看我為鳳霽壽辰導演的助興節目。
節目剛演時,宮瑤仍舊昏昏欲睡;接著進入主題時,宮瑤撐起耷拉的眼皮,張開閃著精光的眼,開始注目觀看;當節目演到高潮時,宮瑤呼吸一緊,身體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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