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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儘量不去看它,全權交給了上藥小工綠意來處理。對於紅依,綠意,我也實在是很不好意思,吃著人家,用著人家,還負責氣著人家,真是責任與義務並存啊。我時常安慰自己,那初醒的誤會,那美麗動人的呻吟,那火熱的脫衣舞,就算是報答了!丟人啊~~
對於我現在的身子,最喜歡的要屬背後的彎月紋身,銀月皎潔高貴,火鳳翩然而舞,漂亮得不得了,美得我垂淚到天明。沒有想到古代居然有這種技術,描繪刺畫得栩栩如生,色彩風韻飽滿,就像天生而來的一樣。當然,這些讚美之詞還是有些誇張的成分。背後彎月裡的和火鳳,美雖美,但卻色澤暗淡,就像水磨的牛仔褲,半舊不新。不過,我這人,有就不挑,更何況,還沒花一分錢就弄了個超級大紋身,想想都賺翻了。其實,在現代,我原就想紋這樣一個東西,卻因為種種原因而擱淺了計劃,其主要原因是:一怕花錢,二怕疼。
當我臭顯身後的紋身給紅依綠意看時,著實讓他倆的大眼都滲滿了血點子!我這個得意啊,真想穿個肚兜招搖過市,可惜,我們地處郊區,位置偏遠,沒有給我嚇人的機會,就讓紅依綠意按回了小屋,上了一堂生動的再教育課。
……
琴蕭漸停,將我從短暫的回憶拉到現實。
紅依纖指收回,雲袖撫動,緩緩從席子上站起,氣質尊貴,動作高雅,抬起星眸深情款款的對我說:“對牛彈琴!”
“錯!是聽牛彈琴!你那少一根弦的破琴,就一露齒活牙子!還彈呢?彈棉花聲都比你的好聽!”我不甘示弱的回了這廝一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和他就槓上了。不就是搶了他的蠶絲被,奪了他愛吃的菜,毀了他種的蝴蝶花,裁了他的衣服當衛生巾嗎?我不也做出了賠禮行為嗎?我偷偷爬起,抱出他的愛琴,用力的擦,使勁的擦,爭取瓦亮!誰知道那琴太古老,我的手太有力道,一個不小心擦掉皮了。我這小心肝的抖啊,忙找來顏料筆墨,畫啊畫啊,再畫啊畫啊,這顏色總調不對,而我又發現自己畫得比他原來圖案好很多了,真有當畫家的籤淺質。於是,我在紙上畫好可愛的卡通小豬,然後貼到被我擦破的琴身上,那簡直可愛得沒邊了。
可惜,那傢伙沒有欣賞藝術的眼光,當看見我的傑作時,一口氣,如火山噴薄而起,在他的眼中,我彷彿看見了自己被燒得劈啪做響。最後,還是小綠意拉住了想要行兇的紅依,救了我的小命,從那以後,我們就水火不相融,有他沒我,我有沒他,可惜房子不大,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就這麼刀裡來火裡去的攪和在了一起。
“沒人綁你來聽!”紅依冷哼。
“沒人讓你來彈!”我也冷哼。
綠意抬起小臉,問:“絕色,你餓了嗎?”想想,當初讓他們叫我絕色的時候,兩人那呆愣的表情,要多搞笑,就多搞笑。當我說出自己姓賈的時候,卻無一人笑場,真TMD邪門!既然沒有人知道我是誰,那我就做我自己好了,賈絕色,多麼……多麼……多麼華麗的名字啊!想當初老媽生我的時候,寄託了多少美好的期待與願望啊?雖然姓不怎麼樣,但好歹也算是地域特色,不是?
“聽綠意的蕭音,怎麼會餓?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不過,你以後別在與你哥和奏了,太拖你水平!要知道,和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我對綠意非常善良地笑笑,又瞥了眼紅依。
火山爆龍,黑飈騎士,臭豆腐,此怪物再次爆發,張開血紅的大嘴對我吼道:“老子是臭棋簍子?你會下棋子嗎?就會耍賴!輸了就推棋盤!”
我掐腰,冒火:“喂!我那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是不小心用腿碰上的!”
他怒火狂飆:“一次不小心,二次不小心,你一輸就是不小心!”
我狂吼:“那你還一次跟我下,兩次跟我下,你明顯就上心裡變態,想贏我,找找心理上的平衡!”
他吼:“有什麼平衡?!!”
我也吼:“你樣樣不如我!當然想要平衡!”
他瘋吼:“我哪裡不如你?”
我狂吼:“你不如問你哪裡如我?你個火山爆龍,黑飈騎士,臭豆腐,沒人要的老處男!”當我纏著綠意說出‘鳳國’的國情時,就知道自己可以混得多好,一妻多夫哦,我的兩行感動的清淚,和著兩行激動的濁血,淅瀝嘩啦的往下流,把小綠意嚇得夠嗆,又開始扯自己的衣袖。嗯……怎麼會說又呢?晃晃腦袋,甩掉亂亂的想法。
紅依的美眸霍霍明亮,燃燒自己猛轟著我:“你個無恥下流,遊手好閒,爛蘿蔔,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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