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楚瀾清的營帳之中,有碎碎的呻/吟聲傳出,床榻上兩具赤/裸的身體相擁,在上的那抹身影正是楚瀾清。楚瀾側在外冷笑了一下,都到了這種時候,他竟還有心思沉迷女色之中。
楚瀾側過來是為了尋找到黑火藥的,那是楚瀾清殘害百姓的證據。陣營外已有一千餘名士兵將此處包圍,只要搜尋到黑火藥,就立刻拿下楚瀾清。往他的營中瞥了一眼,轉身欲離開,卻無意看見桌案上的一支玉簪。
那是他與白若嫻的定情之物。楚瀾側感覺心跳像是慢了半拍,他定了定心神,不過只是支簪子罷了,天下的相似之物有很多。營中的呻/吟聲漸漸變成了輕喘,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出:“你要我的身子,我給你了。可這天下人,我只愛楚瀾君,你答應我的事情,也要作數。”
如同冬日裡被人潑了盆冷水,楚瀾側僵在那裡無法動彈了,他的目光鎖在了床榻角落處的那抹身影,長長的頭髮包裹住了她半個身子,依稀可以看清她的側臉。
她的香/肩還在暴/露在空氣之中,胸前沒有衣物遮擋,白皙的面板上泛著紅色,室內一片旖旎。她的身子往前一側,一隻手臂攀在了楚瀾清的肩上:“怎麼不說話,你反悔了?”
那張面容,那聲音,楚瀾側都再熟悉不過了。是白若嫻。
楚瀾清冷魅的哼笑聲中帶著嘲諷之意:“不就是幫你殺了楚瀾側嗎,再陪我睡一次,幫你殺了兩個楚瀾側都行。”
隨之而來的是重重一巴掌,清脆的聲音似乎能在營帳中迴盪,她的手從楚瀾清臉上收回,緩緩往他身下劃去:“無恥。”
她起身拿過了桌案上的玉簪,酮/體暴露在外,然後將簪子向楚瀾清刺去。卻不料,楚瀾清將她推開,她怒到至極,憤恨地將手中的玉簪摔到一旁。
簪落,玉碎。楚瀾側感覺喉嚨中湧上一股腥甜,他嚥下那一口血,握成拳的手青筋暴起。白若嫻三字,狠狠地刻在他心上,她柔柔的聲音還在耳旁:“楚瀾君若是知道你這般對我,他不會放過你的。我和他,兩情相悅……”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他誰都不要,只想一心的呵護她,將世間最好的一切都給她。可當一日,他聽見自己心愛的女人,張口說出,她與別人兩情相悅這種話時,再多的理智也在此時瓦解了。
佩劍將要被他抽出時,有人按住了他欲出的劍,那是他身邊的將領,只見那將領低聲說道:“皇上,火藥已經全部找到。”
營中的場景,將領無意看了一眼,就紅著臉低下了頭,好在他沒有看見女子的面容。楚瀾側聽見營中又傳出了呻吟聲,在將領轉身帶路時,他啐了一口血。
到底沒有衝進去殺了他們。
感覺營帳外的人遠去,楚瀾清眼中的笑意更盛了,他伸手取下了穆池茜臉上的人'敏感'皮'詞彙'面具,口中發出嘖嘖聲:“你的演技倒是不錯。”
那支簪子是從白若嫻的身上搜出來的。穆池茜披上了衣服,遮擋住了身上的吻/痕,一手環抱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撫摸上了他的臉。她笑靨如花,輕揉著他臉上的手印,道:“還疼嗎?”
黑暗中白若嫻,只覺得心臟一陣刺痛,不詳的感覺將她籠罩了起來。她睜開雙眸,腦中的記憶還停留在拿匕首刺楚瀾清的時候,她捂住胸口,在黑暗中摸索著站起了身。
人是清醒了,可四周像是密室一樣,沒有一絲光亮。白若嫻不知道那強烈的不安是從何而來,誤覺得是楚瀾側出了事情,著急地想要出去。
楚瀾清料到楚瀾側會到營中來打探火藥的事情,但是沒有料到他會帶兵前來。本想和穆池茜做完這一場戲,兩人就快速離開此處,當到了陣營門前時,才發現眾多士兵將這裡圍了起來。
成批的弓箭手那箭對著他,穆池茜躲在他的身後,嚇得不敢出聲。楚瀾側坐在戰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身後是搜出來的火藥。
“將賊寇拿下!”沒有過多的言語,楚瀾側一聲令下,眼中的寒意如同冰凌,想要將他千刀萬剮活剝了。
楚瀾清知道他的怒意來自何處。縱使楚瀾清再厲害,但失去了一隻手臂,且寡不敵眾。當他被士兵用刀架著,跪到了楚瀾側身邊時,他嘲諷道:“你地位再高又如何,你的女人永遠都只惦記著別的男人。”
這句話如同魔咒一樣,常常纏繞著楚瀾側。
楚瀾清被拿下了,朝中又少了一個心腹大患,將此事昭告天下,南疆很快就可以恢復平靜。但楚瀾側的內心,無論如何都再也無法平靜了。
暗室有些陰冷,白若嫻的病本就未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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