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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開始,她周圍的人開始一個個離去?奶孃、暗姬姐姐、那群侍人、現在,連母親都離開了……
白若嫻在心中一個個數著,石頭絆住了她的腳,她一下摔倒在石子路上,臉上卻是沒有一絲吃痛的表情。
她坐在路上,取出袖中的懿旨,上面的字字句句讓她明白了一切。
【柳氏——淑妃,不守婦道,與人私通生下孽子,取字為‘清’。柳氏玷汙皇家尊嚴,特詔慕容府慕容薛大人,替皇上斬賤婦、滅孽子,以示皇家尊嚴……】
白若嫻指尖泛白,握著懿旨的手微微顫抖。她將懿旨收好,看著身上的血汙,手艱難地觸及。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刻骨銘心的場景。
口鼻之中,開始流出鮮血。白若嫻只覺得頭越來越暈,靠著牆沿,癱倒在地。
楚瀾清派人厚葬了慕容婉的屍骨,一人坐在出事的放中發呆。血,正順著他的手腕留下。沒有人知道,他受了傷。楚瀾清看著手中的暗箭,帶著寒光的暗箭,明顯有毒。
第27章 回府算賬
他回想起剛剛的一幕幕,只覺得黑衣人的面孔有些熟悉。那黑衣人的動作凌厲,卻是不傷他的要害。赫然間,楚瀾清似乎明白,這估計不僅僅是想殺慕容婉,而似乎是更想挑起他和白若嫻的矛盾。
想要挑起他和白若嫻矛盾的,除了穆池茜,還能有誰?
楚瀾清眸子中帶著陰狠,命人封了王府別苑,備馬感回了謙王府。
正如他所料,來到絮軒居的時候,穆池茜並不在休息。看著臨近天明的天,他將計就計,在絮軒居的內室休息了下來。
穆池茜走到內室,顯然被床上的人嚇的不清。她將桌子上的一個杯子,快、準、狠的砸了過去。
杯子砸在了被褥上,彈到了地上,碎了一地。穆池茜見床上的人未動,咬了咬牙,徒手上去與床上的人較量了起來。每一招,都是既狠又準。楚瀾清披著杯子,和她較量的幾下,便發現她的內力不低。
他反身將穆池茜按在身下,嘴角陰冷的笑容,讓穆池茜身體一顫。她瞪大眼睛,怎麼也沒有想到楚瀾清既然會到她這裡來。
“你會武功。”楚瀾清肯定地說道,穆池茜覺得他的目光不妙,急忙著想要逃離。卻被楚瀾清一把捕捉住“穆池茜,你好大的膽子!”
一耳光毫無徵兆的打在穆池茜臉上,穆池茜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對她動手,自己當場也怒了,不顧形象的大罵起來。
楚瀾清冷然看著她的潑辣,隨後扣住她的下顎,狠狠地將她的下顎扭斷。穆池茜當即臉色煞白,她動了動嘴,下顎卻是冷痛的不行。
從小被捧在手心裡的穆池茜,卻在謙王府裡受盡了委屈。她第一次哭泣著拿著玉枕往楚瀾清身上砸,楚瀾清將玉枕拍到地上,枕頭磕在地上,掉了一個角。
他將穆池茜逼到牆角,逼迫她安靜下來後,他才說道“是你殺了白若嫻的母親,對嗎?”
穆池茜聽聞他的話,也不委屈地哭鬧了,顧不上下顎的疼痛,她吐字不清地大吼道“楚瀾清,你……你個瘋子!白若嫻的母親是誰,我……我都不知道!”
聽著穆池茜的話語,以及她的神情,楚瀾清的肯定一下動搖了,他放開穆池茜,將她的下顎接了回去,穆池茜還沒來得及叫痛,便被他點了啞穴。
一番折騰下來,外邊已經是天明。可是,曙光剛剛露了一點出來,沒過多久就變了天。
楚瀾清心裡惦記著白若嫻,想往霧紗閣走,半響,神情帶著一抹失望之色。他怎麼忘了,白若嫻已經離開了……
雨,說來就來。王府裡、大街上是同樣的冷清。白若嫻的身上沾滿了血,有的是她孃親的,有的是她自己的。她暈沉沉的在雨中醒來,剛走幾步便又倒下。
走著、爬著,最後終於在一間漏雨沒人要的茅草屋倒了下來。她幾乎覺得,自己的生命已經臨近了盡頭。
“主上,車軲轆落坑裡去了,你去前方的草屋裡避避雨吧。”白若嫻只覺得不遠處有人說話,卻是沒有任何力氣睜開眼睛。她認命的讓自己沉落在黑暗中,是生是死,聽聞天命吧。
腳步聲越來越近,主人的氣質與這裡格格不入。他身邊的下人看著草堆滿身是血的女孩,只覺得一片晦氣,嚷嚷著要把女孩拉出去。
楚瀾君搖了搖頭,拿著摺扇的手放在身後。他看向女孩的容顏,頓時覺得有幾份熟悉感。
面對侍人的聒噪,楚瀾君搖了搖頭,淡然說道“她是謙王爺的人。”
第28章 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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