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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不斷請罪。
心中有幾分不安感,沒有再顧及這混亂的局面,立刻跑到白若嫻的屋中,房中卻已經不見人影。白若嫻在清晨用的杯子摔碎在地,桌子上還有幾處不顯眼的血點。
此時的白若嫻,意識漸漸從混沌中清醒過來,她被捆綁在樹上,黑布遮住了她的眼睛,在黑暗之中,她有些恐慌,看不見周圍的場景,只可以聽聞到人的喘息聲。
在白若嫻周圍,用十多名弓箭手握弓隱匿在草叢中,兩名黑衣人看在她的身旁,她的頸處壓著一把劍:“嫻妃娘娘,皇上有命,捉到你後,殺無赦!”
嫻妃兩字讓人感到有些刺耳,聽聞那人的話語,楚瀾君冷然的模樣浮現在眼前,心中像是有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入,冷的刺骨痛的錐心。他說,殺無赦?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將她逼向死路嗎?
頸處有痛意傳來,衣領間有了些黏熱,她嗅到了血的味道。黑衣人手指向上指起,似乎準備下殺令,手指落下的那一刻,周圍的弓箭手會將箭刺入白若嫻的心臟。
你有沒有絕望過?
對楚瀾君存留的最後一絲希望,就這樣破滅了。他的面龐在她的腦海中變得模糊起來,白若嫻,她已經漸漸看不清他的臉。在沙場上用他人的性命血洗自己的靈魂;在危難時為你擋箭;在你給毒藥時沒有絲毫猶豫地嚥下去;你要罰就罰要寵就寵……最後,換來的,竟然是一句殺無赦。
心如死灰的感覺,在今日,讓白若嫻深刻地體會到了。在黑衣人下命的時候,一支箭劃破空氣,直直地刺穿他的手腕。耳旁聽聞一聲慘叫,白若嫻有些麻木,她動了動身子,身上的繩子束縛的很緊,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邶瀾王,你若再上前一步,罪妃和你都要死!”立在頸處的劍用力了幾分,痛意讓白若嫻不由低哼了一聲。這群人明顯不想招惹邶瀾王,不過,在他走近白若嫻的時候,弓箭手齊齊指向了他。
聽見他的名字,心中緊繃的弦好像放鬆了下來,無論身處何處,他總是能給她安全感。白若嫻不想因為自己,再讓他深陷危險之中:“王爺,你回去,我的事情我最自己可以解決。”
用命去解決嗎?邶瀾王的腳步只進沒有退,他抽出了隨身佩戴的長劍,冷言道:“本王的管轄地,還容不得你們這群祁賊放肆!”
邶瀾王的武功並不算好,面對那麼的人,他只能自保,想要救白若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礙於他的身份,祁國來的暗侍不敢輕易對他動手,只能拿白若嫻來要挾。
不知是誰在禾么。處放了暗箭,只聞咻的一聲,像是射中了什麼東西。白若嫻心中一驚,擔心到邶瀾王受到傷害,剛想驚呼,身上的繩子便鬆開了。那劍傷害白若嫻的人,也悶聲倒下。眼前的黑布被人取下,刺眼的光芒映進瞳孔之中,隨之而來的,是一根羽箭刺向她的眉心。
一個懷抱將她護住,羽箭落地,有幾顆血珠散開在土壤中。
“有沒有受傷?”
兩人同時問出這一句話,白若嫻帶著擔憂之色,顧不及檢查他身上是否有傷,撿起地上的樹枝刺向他身後襲來的人。
一名紫衣女子倚靠在樹上,她臉頰的面紗上印著蝶騰,目光藐視著叢林中的弓箭手。在他們射出弓箭時,衣袖中幾根銀針飛出,直接刺入他們的死穴。
白若嫻的武功確實有了進步,雖不能殺了敵人,但能勉強擊退他們。兩人背對著背,一招一式幾乎相同,默契地配合著對方,不讓敵人有可乘之機。
暗姬坐在樹上不動,眼中有幾分倦意,面紗被風撩起,出現她那張妖魅的容顏。
敵人的實力不可小覷,暗姬也有些有心無力了,勉強幫他們殺了威脅交大的幾個人,張口竟吐了一口血。她已經病了很多時日。
白若嫻感覺到了樹上有人存在,她抬起頭,暗姬的面色掉落下來,她毫無血色的臉對她微微一笑。隱藏在叢林深處的一個黑衣人,露出一抹箭頭,弓箭聲拉響,直射白若嫻的心口。
“嫻兒,讓開!”暗姬注意到了威脅,卻無力再幫助她,大叫到她的名字,當白若嫻注意到羽箭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箭上是淬了毒的。在離她心臟不遠的時候,邶瀾王將她擁入懷中,為她擋下了所以的傷害。那一聲悶哼聲,比毒箭的刺入還要讓白若嫻覺得痛苦,受傷的人為什麼不是她?該死的人為什麼不是她!
暗姬從樹上飛下,衣袖一揮,抽出匕首,將祁國的暗侍殺死。活下來的人見情勢不妙,立刻帶著兵器逃走。她不能在此處待太久,看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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